裴翊被推得一个趔趄,身形晃了两下,等他稳住身子时,马车已经驶出好些距离了。
恰巧这时,一波人从对面的商铺搬运东西过来,横亘在街道上。
裴翊被阻拦了会,等他穿过人群时,马车已经不见踪影了。
那侍从立在裴翊身侧,拱手求饶道:“属下来迟,望相爷赎罪。”
裴翊蹙眉,沉声质问:“其他人回来了吗”
“没,其他人还在寻找姨娘外祖母家的住址。”
沈母年纪轻轻时便成了孤女,她嫁去北方后,便将家里的宅子给卖了。
裴翊抵达南阳后,去那宅子寻,也没寻到什么线索。
十多年过去了,那宅子几次易主,被用作住宅,修葺改装后又被用作商铺,裴翊问了现在的房主,那房主说不知苏家人搬去何处了。
裴翊派人去查沈鸢母亲是否还有别的亲戚,她母亲是独女,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不过,倒是查出她母亲有两个堂哥,一个堂姐。
他派人去查这三处地儿,看看是否有沈鸢的踪影。
这三户人家历经数十年,发迹后也是搬了几次住址。
裴翊带过来的侍从不多,对南方这地也不甚熟悉,查起来比较耗时。
“继续查。”裴翊皱眉道。
“是。”侍从拱手应道。
苏家。
苏行止抱着沈鸢下了马车,把她送回屋里。
他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只觉他非善茬,怕他来闹事,便吩咐管家,加强巡逻与防卫,莫让鬼祟之人靠近苏家。
苏行止寻问沈鸢究竟发生了何事,沈鸢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