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重要的过程,都由另一个男人代替了他。
一生只娶一妻,一世只拜一次天地稿堂。
唯一一次成亲的机会,她却给了别的男人,他心里是多么的不甘、辛酸、遗憾。
沈鸢抬眸,见男人还直勾勾的盯着她,心里不免有些心虚,生怕男人知道她昨天故意把小瓷瓶藏起来的。
她讨好似的,软软的唤了句:“夫君……”
若是以往,裴翊定会欣喜的把沈鸢抱进怀里,对她亲个不停。
他最喜欢听她唤夫君了,又娇又软的嗓音,甜糯糯的,听得他心都化了。
可这次,裴翊没有神手去抱沈鸢,他拾起散落在一旁的长衫披在身上,像是没听到女人的呼唤似的,套好鞋子,直往大门走去,只留给沈鸢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在生气,无疑的。
不过,他没有说惩罚她的事,也没有追究昨天没让他出来的事。
沈鸢觉得裴翊大概气个一两天便消了,这事应该也就这么过去了。
起身洗漱后,沈鸢从裴老夫人那里把儿子抱过来,给他喂饱乃。
喂了儿子后,她开始用早膳,忙活了一阵,快中午了,也没看见裴翊,便问丫鬟:“相爷呢,可有用膳?”
丫鬟摇头:“相爷在书房里,他瞧着面色不虞,今早什么都没吃,直直往书房里去了,已经过了一早上了,也没出来。”
沈鸢偷偷去看过裴翊一次,他埋头于案几上,执着毛笔,聚精会神,不知在写些什么。
约莫是在处理公文吧。
虽然昨Θ成亲,圣上允了三天婚假,不过,按照裴翊的秉姓,他如此敬业爱岗,在家也不忘处理公文的。
沈鸢没有进去打扰裴翊,怕他饿着,倒是派人送了饭菜给他。
他这不是正在气头上吗?她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了,难免他又想起什么,继而又找她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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