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咬着红唇,瞪他一眼,还天赋极好,他就不能有些自知之明吗
每次行房,起初还好,一到后面,裴翊便犹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的,顶得又深又重,她只能忍痛,哭得稀里哗啦的。
沈鸢想当场数落裴翊的房事技巧,却又怕极好面子的裴相大人听了怒不可遏,立马将赏赐给她的首饰收回去。
她咬牙忍下心里的委屈,想着,再有下次,她一定会不留情,在床上痛批他。
不过,这个下次,等了好久,也没出现。
自这日后,裴翊便突然忙起来了,每日早出晚归,夜里,他的房间总亮着烛火,至三更才熄灭。
圣上近日要微服私访,出巡之事,全由裴翊打理。
裴翊在审查各地制度,安排出行的路线,以及跟随的人员,确保陛下的安危。
沈鸢乐悠悠的过了十多天清闲的日子。
这日,裴翊来告诉她,他要随陛下外出一个月,但是具体去何处,做何事,他倒没有告诉她。
沈鸢也不在乎他的行踪,他不在更好,她一个人过得更舒坦。
出行的前一夜,裴翊去了沈鸢的屋里。
他许久没来了,也有些怪想念她诱人的身子,接下来更是要分开一个月,他想着今晚,要多做几次,一次性吃个饱。
烛火昏幽,罗帐细垂。
裴翊褪了两人的衣裳,他扳开沈鸢的双腿,扶着自己肿胀的阳物对准她窄小的肉孔轻轻戳弄着。
粗大的阳物拍打着她粉嫩的肉缝,激得女人怯生生的肉芽一颤一颤的,沈鸢嘤咛一声,穴口吐了些湿亮的花蜜出来。
裴翊眼眸幽深,劲腰一挺,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探了进去。
“唔……”沈鸢蹙眉,缩着臀部,将男人整个硕大的龟头吃了进去。
裴翊缓缓沉腰,一点点往里推,粗长的阳物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没入到花穴深处,整根粗长的肉棒都被塞了进去。
“啊……相爷,好涨……”沈鸢不舒服的扭了扭臀部,想将男人粗大的性器推出去些。
“哼……半个月不做,你又变紧了……”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绞着男人肿胀的性器,裴翊舒爽的低叹一声。
他耸动胯部,正想畅快的抽送起来,门外突然响起小厮的呼唤:“相爷,魏公公求见,说陛下召您进宫,有要事相商。”
裴翊耸胯的动作陡然僵住,他蹙眉问道:“现在”
“是,魏公公正在前厅侯着。”
裴翊俊脸一沉,身体里的欲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他不舍的从沈鸢身体里退出来,起身穿衣。
临走前,裴翊望了眼躺在床上的小女人,她胴体雪白,双腿大张,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
那被阳物刚撑大的花穴正露着一个小小的肉孔,一张一合的翕动着,溢出涓涓蜜水。
裴翊眼神一暗,未软下的阳物又抬起头来,硬邦邦的,他折回去,俯身啄了一下沈鸢粉嫩的唇角,哑声道:“等我回来。”
沈鸢心里偷着乐,面上却露出一副不舍的模样,她娇声道:“相爷您快去吧,莫让皇上久等了,妾身会乖乖等您回来的。”
裴翊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他大概不知道,等他出巡归来后,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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