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小的穴口箍咬着硕大的龟头,层层软肉紧缩起来,将龟头紧紧包裹住,推挤着它,阻拦着它的进入。
裴翊舒爽的低叹着,他掐着沈鸢的细腰,继续用力往前推,大龟头破开紧致的软肉,蛮横的往里挤。
“唔……”沈鸢蹙眉,咬牙承受着男人的插入。
粗大的茎身撑得花穴内壁紧绷起来,小小的穴口被男人的阳物撑大了数倍,穴口的软肉颤巍巍的蠕动着,颜色已渐近发白。
沈鸢缩着屁股,艰难的吞咽着男人狰狞粗大的欲根。
女人夹的太紧,裴翊缓缓的推了一会,还没把整根肉棒塞进去。
这种不上不下,不能尽兴的状态最折磨人,他勃涨充血的肉棒早已按捺不住想整根都插进去了。
裴翊低喘着,拔出埋在女人体内的性器,然后借着淫水的润滑,用力往前一挺。
噗嗤一声,粗大的阳物推开层层的软肉,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长驱直入,捅到了最深处。
硕大的龟头用力的撞击着深处的宫口,沈鸢两腿发颤,娇声痛呼:“啊……疼……”
男人的阳物太粗太长了,硕大的龟头戳得花芯一阵泛疼,她缩着屁股往前爬,想将男人的性器吐出来。
裴翊按着她的细腰,不让她爬走,他哑声道:“又不是第一次行房,怎么还会疼”
“呜……相爷那物生得太长了,硬硬的肉棒戳得里面疼。”沈鸢拽着身下的锦被,低声呜咽着。
这个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粗大的肉棒顶得她有些吃不消。
裴翊垂眸看向两人的交合处,他整根粗长的性器都塞了进去,看不到半点身影。
他的胯部与她挺翘的臀部紧紧相贴着,裸露在外的只有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以及他杂乱无章的黑色阴毛。
越到深处,越发紧致,深处的花径紧紧绞着充血的阳物,裴翊被夹得下身胀痛,尾椎骨发麻。
他沉沉喘息着,忍不住挺腰抽送了两下,往前顶了顶那小口,然后坏坏的道:“是这里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