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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梧城
伴随着银铃清脆的声音,屋子里传出低喘的声音,偌大的书房,四周书架居然全是空的,屋子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大书桌,书桌上一个少年趴着,少年劲瘦的腰此时被一直长着老年斑的手握着,少年原本应该雪白的背多出了很多违和的红痕和已经结痂的伤口,此时骑在少年身上的人大概五六十岁的模样,他贪婪的吮吸着少年腰间为数不多的好肉,随着那老头一下下的顶弄少年脚踝处的银铃不规律的想着,好像是少年的反应让这老头有些不满意,粗糙的手使劲地拍了下少年丰润的臀,啊...少年叫出了声,后边也用力的加紧了,老头似乎很受用少年的反应,又使劲顶弄了十几下,少年也很识趣配合着给出了老头满意的反应,不多时一股热便流注入了少年的体内,少年满脸潮红,目光却清冷盯着穿户外那条街。
街道上
“这个云公馆住的是谁啊?”一辆黄包车正从云公馆外路过,车上的人看着灯火通明的云公馆,不免好奇地问道。
那黄包车夫闻言擦了擦汗,言语中满是不屑的说到“一看先生您就是外地的,梧城里谁不知道云家啊,云家这位少爷叫云靡,他们家原是世代为官,家底殷实,全梧城谁不知道云家,但是谁让这位云家老爷无眼,做了那卖国贼的狗,那卖国贼死后,云家再无庇佑,云家家产被查封,那时候这个云少爷也就七八岁吧,这一晃都十年了......这个云公馆也是这两年云少爷靠着那层关系弄回来的,如今啊.....这梧城.哪还有什么云家啊,这里不过就是有钱有权人的勾栏院。”
黄包车上的年轻人听着他这么说,自顾自嘟囔一句,“云靡,云端之上,糜烂不堪。”眼神却从未离开这把四周照的如同白昼的云公馆,久久未转过头。
云公馆内
书房内,老头从云靡的体内已经抽了出来,他看着自己的精液从那红肿的小口留了出来,少年雪白的身躯,配合着一身被爱抚的痕迹,再加上这向外流出的水粘的大腿间到处都是,竟然构成一种奇妙的美感。
老头盯着双手被绑着的云靡,双眼通红,恨不得在来一回,可是到底不是年轻了,力不从心,老头走到桌前搬来了一把高脚椅子坐了上去,双手拽过了想要解开红绳的少年的双臂,“吃饱了吗?心肝儿。”老头下边的毛已经到了少年的嘴边,云靡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刚要顺从的含过来,却不想被老头捏住下巴,使劲抬起,云靡的身体也随之向上,但又因为双手被捆在桌子上整个人像要打挺的鲤鱼,腰肢更是成了个优美的弧度。
老头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云靡的嘴里,两个手指来回搅弄,云靡如他想的一般喘了起来,又因为无法闭上嘴,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看着云靡眼位都是红色的老头抽出了手指,把自己送了进去,软趴趴的性器并没有横冲直撞,相比于刚才那两根粗糙手指,这只是感觉像在含一条臭了的鱼,黏答答软趴趴的,老头抚摸着云靡的耳垂,语调温柔的说这,把他含起来,我就喂饱你。
云靡好像真的很需要被喂饱一般卖力的含着,舌尖沿着柱身慢慢的扫着,吮吸了好久也不见任何抬头的样子,老头似乎有些动怒,一把推开了云靡,红绳没有弹力,云靡手腕吃痛的叫了出来,脚踝的铃铛也想了起来。
老头看着蹙眉的云靡,眼神中有些怜爱,帮他结下了捆了好久的红绳,然后整个人坐在了桌子上,把云靡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粗糙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云靡柔软的头发,语气看似惋惜地说道“我老了,喂不饱我的云儿了。”
“将军在说什么话呢?将军正直壮年呢”
“云儿我想听你喊我世伯。”
世伯......
云靡七八岁被赶出云家,辗转几个远亲,但是世道如此,没有一个远亲真心待过他,再后来一个远亲干脆把他卖到了青楼,反正云靡从小长的就漂亮,就在那天他见到了这个世伯,新军阀手下的将军,周青云。
周青云看见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云家公子,很是怜惜当场就替他赎身,那天是他十四岁生日,这一年这个世伯以安抚旧友的名义,养着他,可实际上这人却很不老实,回去的第一天周将军就要帮他洗澡,看着这个年龄比他爹还大的人的眼神,云靡一下子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了,从那以后云靡再未叫过他世伯,那一年间云靡各种和他虚以为蛇的同时一直在计划逃跑,可总是失败,云靡十五岁生日时疏于防范被这老头下了药,等到云靡醒来时,伴随着全是剧烈的疼痛云靡并没有哭闹,事情已然如此,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可云靡没想到他新鲜不到一年,就把云靡同各位军中好友分享,为方便他们取乐还吧早已被政府查封的云公馆还给了云靡,只不过云靡只有居住权并不能买卖,云靡知道他是怕自己跑了。
云靡眼神中闪过一丝鄙视,嘴上却乖乖叫了声世伯。
周青云十分受用,一时间竟有些得意忘形,“云儿知道世伯为什么每次肏你都选择书房嘛?”
看着他入毒蛇一般阴冷的眼神,云靡只觉得心中恶心,
', ' ')('却还是乖巧的摇了摇头。
“因为我第一次见你就在书房啊,那时候世伯就在想如果能睡到这么好看的小孩子,我这一辈子都值了。”
第一次见面......云靡算了算那时候自己也才六岁,真恶心。
周青云粗糙的手在云靡身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揉着,看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红痕,语气中满是心疼的感觉:“云儿疼吗?他们真是的怎么能对云儿下这么重的手呢?”
云靡摇了摇头,声音魅惑,配着这天生的狐狸眼,像是要勾人魂魄似的“云儿命贱能够帮到将军已经很满足了。”
“云儿真懂事,世伯也不忍心让云儿陪他们,但是官场如战争,云儿也要心疼世伯不是?”
看似询问的语气容不得拒绝,云靡顺从地说道“云儿都懂,只要将军好好疼云儿。”
周将军看着怀中潮红还未退散的少年,哈哈大笑到“自然会好好疼爱你的,世伯还不能好好喂你,不如世伯换个物件?”
云靡登时脸上的潮红吓退了一半,这个老头经常在硬不起来时便会拿玉势,而且应该是自卑的原因,他总选特别粗大的一根。
没等云靡反应,玉势前段已经被用力怼了进来,伴随着一声尖叫云靡的前段居然有些微微抬头的架势,这也引起了周将军的注意,“怎么?吃世伯的没抬起来过,一个玉势倒是让你醒了?看来是世伯无能了。”
没等云靡反应过来,周老头便把玉势拿了出来,手指撑着云靡可怜的一张一合的小口,把自己软趴趴的东西塞了进去,又把玉势一口气也塞进去了。
“这样呢?云儿是不是就舒服了?”
一个玉势的尺寸已经让云靡吃不消,又加了个物件,虽然不大但是肠衣包裹着这两个东西却都无法忽略掉,不多时云靡便谢了出来。
老头看着他的模样也没有继续折磨下去,依次抽出来后,拍了拍云靡已经被他打的红肿的臀,“好好上药,明天司令的儿子回来,帮世伯好好招待。”
云靡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躺在书房的桌子上,身上盖着的是周老头昨晚临走时随手扔在他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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