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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额....”
粗硬的手指稍使技巧顺利挤入凤栖星的身体,凤栖星微踮着脚尖借扶着段辰的身体才不至于倒下。
并入潮湿洞穴的手指宛若张开鳞片的鱼,灵活地扭动着粗糙的躯体,张开微凉鱼嘴不断亲吻柔软的肉壁,湿漉漉的软肉在连续不断的爱抚下颤缩缩回应着,狭窄的孔穴紧缠着鱼儿,吐出一滩滩温热的液体供使鱼儿游得越发向内,用力。
“我的手被你弄湿了。”段辰扶着凤栖星的腰靠向自己,在他大腿外侧拍了拍,“换个姿势,你并着腿我不方便。”
凤栖星忽地凉凉看他一眼,“你方便又怎样。”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朦胧潮意,声音却冷冽下来,“把手抽出来仔细看看,那上面是什么。”
段辰抽出手,却是大吃一惊。
他随即单手抱起凤栖星放到床上,将凤栖星裹进几层被子里。
“你来这个,怎么也不告诉我!”段辰沉声说道,他垂在身侧的右手上满是红艳艳的血,许是那处的血要比别处的嫩些,凝固在手上渗到指纹指甲里,倒有几分晶莹剔透之意。
凤栖星冷哼一声,藏在被下的手移到了小腹上,揪着衣服指节紧绷,不言不语。
“我伤到你了?”段辰紧张道。他手上一片脏污也不敢随便碰凤栖星,只好用衣服做衬,用干净的左手隔着衣摆倒一杯热茶。
“你先休息,我去找凤葭取药。”
段辰手臂稳稳端着热茶举到凤栖星面前,凤栖星晾着他,良久才伸出手接过。
段辰松了口气,正要去取药,凤栖星拿杯盖轻轻拨开茶叶,朦胧水雾间响起瓷器清脆的碰撞声,凤栖星的声音飘忽不定,“你刚刚怨我不告诉你?”
“我怨自己,是我的错。”段辰单膝跪在床边,隔着衣服和几层被子弯腰揉抚凤栖星的小腹,“此事你不提我也该知道。”
男阳女阴同存于一人身上本就有违常理,与之相比,凤栖星身上月事的随机拜访倒也不算什么了。
“很疼?你那里娇嫩,指甲再短也容易伤到。”
凤栖星几口热茶下肚,小腹酸胀感慢慢减轻,胸口的气也顺了下来,“你现在看也看不出,都是血,都在疼,我也不清楚。”
“看不出但闻得出。”段辰弯着身子贴在他小腹,蹭了蹭,“我不如凤葭鼻子灵,但见得多,能分清。”
段辰嗓音低沉下来,“你不想说也可以,但得要我看见,否则我不放心。”
为何非要你放心才行?凤栖星见段辰一双如墨的眼深深望着他,下意识将这句带刺的话咽了回去。
他别开眼,双手捧着逐渐温热的茶杯,“我还未清理过,脏得很,你不要看了。”
段辰低头一看,“脏?”他将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口舌裹着染血的指节发出咂咂声音,凤栖星因着声音回头看,面上一片惊愕。
“你……”
段辰见他瞧见,反而吸吮得更用力,将手指来回插入口中,伸出舌面绕着指根打转,又去舔血迹发干的掌心,眼神没离开过凤栖星。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凤栖星抓紧了身下锦褥,只觉得小腹有活物弹动一般,酸胀得厉害,引得两腿间流出一股股热流。他夹紧双腿,神情滞涩地望着唇边带笑的段辰,一时间胸中鸣鼓,说完话反而更加呆了。
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凤栖星不断想着这句话,身上的力气也随着段辰一含一抽间抽空了。
“有一丝咸,但不脏。”段辰吐出湿润的手掌,掀开被子左手放在凤栖星腰侧,双眸坚定,“我看过了才放心。让我看便把臀抬起来,不让,我强扒你也不能生气。”
凤栖星心中涌起奇怪的情绪,这已经是今日第二次反常了。平日里与段辰如何玩闹,他也从没像现在这样浑身酸软无力过,但想起他异于常人的身体,和月事期间更容易反复无常的脾气,凤栖星压下心中异样,错过段辰的视线,“我累了,你去找凤葭取药,按往常的取来,我想先睡了。”
段辰低下头,“这样也好。”
段辰转身向外走,到门口时脚步慢下来,“我这几日都在,你随时可以叫我。你屋中的影卫功力不如我,下次再拦我就硬闯了。”
“流风。”凤栖星对着阴影处喊了一声,“你拦他了?”
一道黑影无声出现在屋中,少年清脆的音色不起波澜,“您没说要见他。”
凤栖星把手中茶杯甩了过去,砸在少年身上落了一身茶叶水痕,“下次你死在他手里别怪我不给你讨公道,下去!”
流风捡起茶杯碎瓷默默退去,而段辰,在流风出现时便离开了。
凤栖星闭上眼,眼前全是段辰含笑吞吐沾血手指的模样。
那血是他体内流出的阴血,是不洁之物。段辰还说要为他再开苞,让他再享受一次那极痛的愉悦。
凤栖星卷着身体抑制住身上浪潮一样涌来的激动,他刚才如何控制住自己,才没让段辰脱了他裤子,为他细细检查下体?
', ' ')('他脑袋胀乎乎发晕,发烫,眼前的情景也变成段辰趴在他腿间,分开他沾血的阴唇,呼吸打在流着淫液和血的洞口,用低沉的声音说,破了你的身子,你是我的了。
凤栖星屏住呼吸,他挣扎着,撕裂着,想挥开脑中情色的画面,然而他的身体是颤抖的,他紧紧夹住双腿,身子几乎收缩在一起,似乎过了很久,他嗓音柔中带着沙哑,说,“流风,把云奴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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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奴伺候他很久了,早在他不是暗堂堂主时,云奴就习惯被他压在胯下。
“是什么味道,如实告诉我。”凤栖星柔声问着,满室的血腥味儿弥散在鼻尖,他却非要云奴亲口告诉他。
“回主子,是甜的。”云奴小心将嘴中腥咸的液体咽下,他抬起被阴血蹭脏的脸,小心翼翼讨好着,“主子是甜的。”
“真的吗?”凤栖星胸膛发出闷笑,笑声渐渐放大,他冷淡地看着胯下的云奴,抬起臀,分开黏稠湿润的阴唇,“把舌头伸进来。”
他看着云奴慢慢抬起头,将脸埋在他丰厚的阴部,女阴上方的阴茎被下面温柔的舔弄刺激的发胀发硬,舌尖戳开柔软的穴口,缓缓扫过敏感的内壁,舔食着残留在壁上的液体。
“还是甜的?”
云奴的双眼苦涩麻木,“甜的,主子的东西全是甜的。”
“东西?”凤栖星轻哼着笑了,“什么东西?”他双臀下移,扭摆着柔软的腰肢用云奴的唇取悦着阴蒂,“我问你话,你便快快回答,惹我生气了我不顾昔日同窗情分,吃苦的还是你。”
云奴伸出麻木的舌面供他摩擦,眼角流出一行泪。
“主子的经血,女阴里流出的血。”云奴的嘴角淌出大片口水,他吐字不清说着,“是甜的。”
“果真是甜的,口水都止不住了。”
凤栖星眼神越发冰冷下来,他提臀重新坐上云奴的脸,用全身的力量挤压臀下柔软的五官,心中发恨,臀便坐得更用力,嵌入到云奴嘴中的阴部便越深。
“张大嘴仔细接着。”凤栖星抓住云奴的头发,恨恨道,“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我又何必强留这秽物徒增不快!”
“一个两个只知道哄骗我,我还心疼你们做什么!”
凤栖星夹紧身下头颅,冷声命令,“让我见到一滴血,就用你百滴血来还。”
回答他的,只有他胯下含混不清的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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