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咋舌:“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睡得猪一样,怎么会知道。
“今晚早些睡,明早还要上课。”
她扁扁嘴,“你也不许多喝酒。”
下午开车回来的时候温行之接到赖以宁打过来的电话,在这种私人时间打过来的电话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做,结果让温远无语的是,竟然是要他去喝酒。
温行之弹了弹她的脑门,算是答应。
下了车,又想起一件事,温远倏地转过身,把住车门。
“有件事我一直忘记问你了。”她说,“那晚,在x酒店,我看到陈瑶了。你跟她一起?”
“怎么。”
这么淡定的态度!
温远怒了:“又不是你的朋友,走那么近干什么?”
温行之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虽然知道不是时候,但他还是想起了某年某月某一日,这姑娘告诉自己,你跟秦昭不合适。想到这里,他低头笑了笑,见她还是瞪着他,便清了清嗓子:“温远,不是特别笨的我瞧不上。”
说完,关门开车走人。
留温远一个人在原地被他燥得直跺脚,脸颊绯红,如傍晚天边的火烧云。
进入十月,gp也开始了最忙的一季。而温远呢,也在忙着准备一个月后的期中考试,这也算是t大的特色。每学期的教学周共十八周,每九周有一次大型考试,算是检验同学们前一段时间的学习情况。金融系偏理,学的都是数理知识和基于数学之上的经济学知识。用老师的话讲,金融系就是数学系。这让从小到大最怵头数的温远同学忙的焦头烂额。托莫薇薇找了本系的几个牛人借来了笔记,又突击了一个多月才险险过关。接下来又跟着莫薇薇跑社联的活动,连gp那边说好的实习都因为没什么时间而挪到了下学期,等到活动终于告了一个段落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是日,受西伯利亚寒流影响,t市迎来了第一场雪,还是一场大雪。温远正闷在暖和的被窝里睡午觉,睡得正甜,被舍长刘春喜给掀开了被子。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这么好的天气,你竟然给我一觉睡到了这个点,快点起来,我们去吃火锅。”
温远敷衍地哼哼了两声,又躲了躲,最终还是被折腾了起来。她翻出厚厚的羽绒服,踩着棉鞋跟春喜和周垚一起去了校外的一家小火锅店,点了个鸳鸯锅,吃的浑身冒汗。
忽听舍长春喜叹一口气,放下筷子,满脸惆怅:“我跟你们两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