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荷不是这样的人,她似是不愿意欠人人情,连打印资料的几角钱也要还。这让大手大脚惯了的舍长春喜儿有些不习惯。
温远自知这是个人习惯,谁也不能怪谁,只好拍拍春喜儿的肩膀,以示安慰。
转眼,就到了周六。
两人是晚班,所以下午六点多,温远和徐小荷就挤公交去了酒店。
校巴上是一如既往地挤,温远几乎被挤成了呼吸不能,才在这么多人中找到放脚的地方。刚抓好扶手,就听见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温行之。
温远咧咧嘴角,按下接听键:“喂?”
听得她这一声,那边首先顿了一下,才说:“怎么这么吵,你在哪儿?”
“我在公交上呢,人好多。”
“那你下车,等着我过去。”
他要过来?温远脑子里警钟一响,首先想到的就是拒绝,“不用了,我跟同学一起呢,你有事就先忙吧,我挂了啊!”
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挂掉了电话,温远有些心虚。
这边的温行之有些意外地看着手机,末了,忍不住勾勾唇角。
很少有人敢挂他电话的,打小他为人就很严肃,在同伴中很有威信,到了现在,更是没人敢轻易惹他。
这还是头一遭,温行之感到自己如此被人嫌弃,不禁觉得有些新鲜,又有些好笑。
合上手机的同时,内线响了起来,“温先生,成光老总约您的晚宴订在晚七点,您是否要过去?”
成光是t市一家大型的房地产公司,三个月前刚借助gp提供的贷款买下市中心的一块地皮,准备开发成一个高档小区,客户指向目标就是有钱人,所以就连规划图也做的非常详细和高级。
成光的老总是个非常有魄力的人,温行之倒是乐意和他合作。而且成光的老总非常大方,在楼房开盘前就承诺给gp总监温先生一套二百五十平米,市价最起码要两百万以上的房子。
对此美意,温行之笑着拒绝了。在商言商,公事以外的交情不是不攀,只是要有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