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抚额头,温远觉得自己不能再在学校呆着,很明显他是正在往学校这边来。背起包,温远要逃。却不幸地在夺门而出的那一刻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往这边开来,直直地停在了校门口。
温远愣了两秒,往后退两步准备往回跑,却被快步走过来的温行之抓住手腕先发制人。
“你跑什么?”
这回,他没打伞。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衬衣,而且还被淋个通透。
温远被他握住钳制住,鼻子不自觉地皱起,“放开我!”
温行之扫了眼一旁警卫室里那两个满脸好奇的保安,说道:“跟我上车。”
“不去!”温远梗着脖子,“我要去大礼堂!”
“湿成这样怎么去,跟我上车。”
“我说了不去!
温远使出吃奶地劲儿地要挣脱,一只手能够到的东西全部往他身上招呼,手脚并用,定然是要伤到他的,却还不见他松手。
一时间委屈难当,温远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怎么这么讨厌!你讨厌,你太讨厌了!”
该是多生气,才说出这样的话。
温行之也从没这么狼狈过,不过他并不在意,沉默了片刻,才伸出手来。只是还没碰到她,就被打了回来。
“你不许碰我!”
她红着眼睛怒瞪他,像一只受惊又愤怒的小兔子。
心里些许不安终于褪去,温行之平静地看着她,不躲不闪的对视,终于在她被他看得炸毛的时候,掉头要走的时候,被温先生伸手拉住。
温远照样还是要挣扎,但他似是并不生气,唇角微微勾着,声音有些无奈,还有一些她无法听懂的复杂情愫。
“好了。”本身她已没劲,温行之一使力,不顾她的反抗将她钳制进了怀里,“先跟我回家。”
28、
温远觉得自己今年一定是命犯太岁了。
接连遭受不大不小的变故不说,在这种紧要关头,居然发起了烧。
b市东郊,傍晚。
几日连续的阴雨让这个城市变得有些凉,不到七点,天便全黑了下来。温远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到有人再给她打针。微疼的触感让她动了一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