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厅。
大厅里,老爷子跟秦昭聊的正欢。
温远因为听了温祁的一席话,就下意识地看向秦昭的那双手。纤细修长,指甲修剪整齐,这双手,跃动在黑白键上的时候,一定是很美的。
老爷子看见温行之进来,很是高兴,忙招呼着他,“你来了,快来跟秦昭打声招呼吧。”
听了老爷子的话,秦昭站了起来,笑颜盈盈地看着温行之,“老爷子在这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说着伸出了右手,“又见面了。”
温行之自是没有想到会在家里见到秦昭,沉吟片刻,眉头稍稍一挑,握住了她的手,“欢迎回来。”
秦昭其实与温行之认识很久了。
早些时候秦昭在美国一所音乐学院学钢琴,那时候温行之正好也在美国读书。因两家走得近,秦昭的父亲便拜托温行之多多照顾她。后来温行之去了英国,而秦昭因为跟演艺公司的合约去了德国,从那以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了。
温老爷子慈和地看着秦昭,“听你刚才说这段时间还有演出,都快过年了还那么忙?”
秦昭浅浅一笑,“本来是想休息的,可是过两天在保利那场演出是陈坤平老师亲自指挥的,好几位外国朋友也会来,便答应了下来。老爷子您要是有时间,也去听听。”
“哟,那我可听不来。”温老爷子忙摆手,“要我听京戏还行。”
“那我这国内首演您也不捧场,我还为您准备了两张票呢。”说着,还真拿出来了两张。
老爷子笑了笑,把票随手递给了温行之,“这样,你代我去。”
温行之拿到票,笑了,“您老饶了我,过两天飞伦敦,这票在我手里实在浪费。”
秦昭没想到他会拒绝,愣了一下,才说,“是你喜欢的曲子。”
肖斯塔科维奇的曲子。她记得他曾说过,最欣赏俄罗斯人揉在曲子中深沉的民族主义。
“是我没时间。”温行之抱歉地笑笑,想了想,叫来了温祁,将票递给了他,“你不是一直想听陈这场?”
温祁是早就想去了,此刻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接过票,“多谢小叔!我找朋友一起去。”
“不用找了,现成的。”
“谁?”
“温远。”温行之说,“带着温远,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