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整晚没睡,萧城北甚至怀疑被下药的人是自己,虽是给安欣解药,可这荒唐的一夜还是叫他食髓知味。
看着躺在自己胳膊上安然入眠的女孩,他收紧手臂,紧紧将她搂入怀中。
太阳早已升起,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她身上,一片片、一道道红中带紫的印迹越发明显,他自责不已,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的额头。
“唔……”怀里的人儿皱着眉咕哝一声,将脑袋埋进他怀里又沉沉睡去。
在她发顶又落下一吻后,萧城北抽出手臂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拉上窗帘遮挡阳光,简单洗漱后,拿着两部手机走出房间。
昨晚他两的手机一个接一个的响,安欣的手机更是叫了一整晚,他无心查看,小丫头意识不清,自然也直接忽略。
她的手机密码他知道,是他们在一起那天。轻松解了锁,竟有四十多个未接来电!
不用看都知道是姓陆那小子打的。
他去酒吧找安欣时,看到陆南锦正在外面打电话,想到这,他一阵火大。
又是他。
正巧手机再次响起,他毫不犹豫按下接听键。
“喂,安欣,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现在在哪?”
不等萧城北开口,对面就传来焦急的询问,顿了顿,他冷冷回道:“她还没起床。”
陆南锦显然没料到接电话的人居然是萧城北,昨晚,酒吧外,他亲眼看到他将安欣带走,但他没想到这老男人这么没品,居然带安欣出去住了一晚。
梗了数秒后,他声音激动地叫道:“萧城北?!”
“你没送她回去?你昨晚一直跟她在一起?”
“不然呢?”
一句话再次让他语塞,半晌才冷静下来,
“她……没事吧?”
萧城北沉默片刻,声音又冷了八度,“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我警告你,别再带她去那些地方。”说罢,不再给对面说话的机会,直接将电话挂断。
呼出一口浊气,他又拿起自己的手机,给许梦发去一条消息,“我最近很忙,没时间招待你,抱歉。”
发完消息,他去药店买了些消肿化瘀的药膏和一盒避孕药,又去附近早餐店买了些粥食小吃,免得小丫头醒来饿肚子。
……
身旁的男人刚走不久,安欣就睁开双眼,她本就睡得不安稳,梦里还都是些光怪陆离的场景,身边任何微弱的响动都能将她惊醒。
脑袋又闷又痛,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赤裸着身子艰难地坐起,穴儿被起身的动作牵扯,痛得她直吸气,浓稠的精液也顺着腿芯往下滴落。
看着空荡荡房间,她还是不死心地朝浴室喊了两声“哥哥”。
自然没人应她。
心头涌上巨大的失落,她颤颤巍巍地下了床,一步一顿挪进浴室,巨大的半身镜倒影出她凌乱的头发和被折腾得残败不堪的身子。
泪水再次划过脸庞。
简单将身体冲洗一番后,她动作缓慢地捡拾地上衣物。
“啪嗒”,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萧城北一进门就看到安欣惊慌失措地蹿上床,飞快的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
他将早餐放在桌上,又将桌子拉到床边,
“过来吃早饭。”
安欣没说话,待在原地没动。
他叹了口气,上前扯了扯被子。
没扯开。
“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说罢一把扯开被子,女孩蜷缩成一团的身体瞬间暴露在他面前,再次看到她一身红痕,他的心脏还是被狠狠揪了一把。
沉默着取出药盒,撕开包装,挤出些许乳白色浓稠液体在指尖,准备给安欣上药。
放眼望去,女孩的脖颈胸口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锁骨背脊上处处可见几欲见血的牙印,异常肿大的乳头,还有因他手劲过大造成的一处又一处的勒痕,更别说被他狠心抽打了数个巴掌的屁股蛋儿和一整夜都没休息过的穴儿。
手指停在空中数秒,竟一时不知该从何下手。
最终他还是选择从她那对小乳入手。她这乳儿虽不算大,他一手就能握住一整只,但外形精致挺翘,如艺术家刻刀下的完美作品一般美到令人惊叹。可如今,却好像两只被他折腾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小白兔。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胸口的瞬间,安欣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些。
抹药的大手动作顿了顿,转而取了张抽纸将药膏擦拭干净。
安欣抱膝安静地坐在床上,轻咬下唇,看着对面男人双手合十,不断摩擦获取热量。
片刻后,他再次将药膏挤在手上,往她胸口探来,指尖触碰到乳峰的同时她又是一颤,这次她没再躲开。
萧城北的动作很轻,温热的指腹将乳白色的膏药涂抹均匀又一圈又一圈的按摩至吸收。
他低着头,认真又耐心,不带一丝情欲,就好似在宿舍中为她补习那般全心投入,唯有紧抿的双唇和微蹙的眉头昭示着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药膏被一点一点地涂抹至每一处伤痕,最终,他的手指来到最后一处。
安欣纠结了一瞬,还是乖乖将腿张开,充血红肿的阴唇如一朵历经摧残的娇花,颤颤巍巍又妖异异常。
见男人盯着她的私处迟迟没有动作,安欣小心翼翼地收回腿想挡住他的视线,却被他伸手制止。
萧城北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熟练的将药膏抹在指尖朝腿芯处探去。
指尖轻柔的涂抹按摩,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两人全程一言不发,一个安静的上药,一个乖巧的享受对方的按摩。
“对不起。”
“嗯?”男人突然开口,安欣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萧城北低着头手,上动作不停,又重复了一遍。
片刻的沉默后,安欣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要是昨晚也这么温柔就不用在这道歉了。”
这声笑让萧城北紧绷的面部线条柔和下来,先前尴尬的氛围终于缓和了几分。上完药,他将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后转身将小丫头抱到桌前,“吃点东西?”
“吃不下。”安欣摇摇头窝在他怀中,抬头看着他的脸,突然小嘴嘟起,重重叹了口气,“我的脑袋好痛啊,好像有虫子爬进去了,腰也酸背也疼,手脚酸软,四肢无力,胃里也火辣辣的好像要烧起来了,哦对,我的心也好痛,痛了两个多月了,肺可能也有些问题,心一痛就喘不上气来,我可能还得了抑郁症,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你知道的,我连学都不想上了!”她说越来劲,耷拉着眼尾委屈到了极点。
“哥哥,我觉得我可能快要死了……”
娇娇软软的语调,楚楚可怜的作态,明明处处透露着做作二字,可萧城北偏偏就吃这一套,好笑又心疼,只得拥着她轻声细语的哄着。
他知道,安欣不是故意装可怜,她不过是把她这两月来的真实状态用撒娇的语气通通讲给他听。
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抱在怀里,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