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该放假了吗?”她有些困惑教室里为什么会有书。
“你以为我早饭没吃,是去做什么了?”蒋鹤洲扫了一眼教室。
他多少还是有点遗憾的,遗憾时间太短,他没来得及找到更合适的书。
蒋鹤洲往讲台走,站到讲台上,忽然朝着窗下的位置指了指。
姜听晚当然认得出来,那是她曾经坐过的位置。
她走过去坐下,笑着抬眸看向站在讲台上的蒋鹤洲:“我那时候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蔫坏蔫坏的。一身匪。”
“你看人的眼光不如我。”蒋鹤洲说着,走下讲台,手掌撑住桌子,吻了吻姜听晚的唇。
他嗓音沙沙,带着昨夜酒后残留的沙哑音色,以及少眠的些微倦惫,认真说道:“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像现在这样。”
第一眼见你,从此余生悲喜,都与你有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