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负全责,负这个将他的心医坏的责任,从她走的那天起,他被医坏的心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再也没恢复过正常。
洞口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放空的眼顿时染上狠厉。
藤蔓被撩开,女孩抬手擦了擦额前汗珠,小脸染上绯色,粉嫩地让人想咬一口,没看男人,她说了句:“醒了吗?我来了。”
瞧见是女孩,男人收回不善的眼神,换上了才睡醒的朦胧眼神。
凤溪然放下小背篓,余光瞥见男人的凶器又立了出来。持棒行凶的坏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她眼神的小动作被男人瞧见,他舌尖抵着脸颊画圈,一副在打坏主意的神情。
“身体如何了?”无视着大肉棒,她来到他身旁蹲下问道。
那样子真是淡然,仿若世间与她无关。若不是那天看见她的羞涩,还有帮着他自慰跟着同时高潮,他都快信了她是个无情无欲的女人。
原来只是隐藏得好啊。
今日她一袭月白裙裳,看起来真是神圣不可侵犯。可越是如此,他越想毁掉,毁掉她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傲假面具,把内里的放荡淫邪暴露出来,成为他的所有物,只能是他的,他最喜欢的便是将完美的东西弄坏。
“难受。”
“哪里难受?”凤溪然专心给他把脉,惊讶于他的恢复力,明明脉搏强劲,伤口也没再渗透出血,怎么会难受呢?
男人没回答,等待着她把脉,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是不是这两天他没吃好,所以胃难受?
想到这,她又仔细地感受他的脉搏,胃没问题......心脏也没问题,那问题在何处?
到底是没发现,她疑惑着看向他,她医术退步了?
谁知男人低低地笑了声,布着青色胡渣的下巴抬起:“小神医不是看到了嘛还问我。”
下巴所指之处,便是那立于腿间的勃然大物。
没反应过来的她顺着看过去,顿时才发现自己被调戏了。好在表情没有波动,她淡淡道:“看到了,扎一针吧。”
这下轮到楼玄羿脸色大变:“不行!”
四目相对,空气之中仿佛燃起了战斗的火花,他看到了,看到女孩那明明冰冷的神情,透出一丝得意。
不行,她既然来了,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
“小神医帮帮我,嗯?”轻柔的声音,哀求的语气。
他知道,这女人就是吃这套。
但这次她却不为所动,她不想再弄得下体黏糊糊的,她一向很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以及身体反应。可认识这狗男人不过几天,因他而动情流水这件事让她很是挫败。
这种不受掌控的事情,一定要从根源上断绝才行,而根源,就是那杀人铁棒!
见女孩不紧不慢地拿出银针,动作温柔又优雅,可男人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思,他不要被扎针!
该死的,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肏!
男人挣扎着爬起来,他恢复能力很快,双手撑着地面坐起,在女孩的银针快要扎下去时,大掌迅速抓住她的手腕。
“啊!”痛呼传来,银针掉落,滑到了腿间的阴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