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卧室里只有身体交叠的两人,清晨的阳光隔着厚重的窗帘微微透出一点光线,肖悦琼不知他们是如何一步步到现在的状况,她下身早已没了任何的衣物,露出整个水淋淋的大白屁股,骑坐在王敛涵的胯上,花穴里含着那根粗大得可怖的狰狞性器,随着男生挺胯的动作被向上颠起,又坠下来。经过上次的温存后,王敛涵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姿势,能入得最深,坚硬的龟头狠狠顶进她的宫腔,酸麻胀疼得令人浑身发颤。
肖悦琼还继续被男生拢住手和笔,过于激烈的快感已然将她冲昏头脑,昏沉又快活,生理性泪水渐渐染上来,视线变得氤氲,朦朦胧胧看不清试卷上的任何一个字,她哭得难堪,偏偏王敛涵恶劣地用左手掐住她肥挺的阴蒂,给予更多的刺激,似乎要把这嫩果儿捏得红肿破皮,流出甜美的果汁。
他伸着舌头去舔弄女生的耳垂,把那粉嫩的耳珠顶在舌尖上来回拨动,王敛涵领着她的手在试卷上画出一句话,话语里带着性事的沙哑,“做阅读题,先把每段文字的主旨句画出来,议论文一般都在每段的第一句……” 肖悦琼被这根火热滑腻的舌烫得一抖,耳边全是湿答答的水响声,根本听不清他的话。
粗长的阳具把两片骚红饱满的花唇撑开,穴口处的软肉紧紧箍住茎身,随着抽出的男根还带出点媚肉,像朵娇艳欲滴的肉花,彻底绽放在两人交合之处。肖悦琼含混的呜咽,在他怀里扭动似的挣扎,王敛涵恶劣地逼问她:“悦悦,我刚刚说什么了?”
肖悦琼颤抖着吐出温热的喘息,红润的舌尖微微伸出,根本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太满了……好胀……不要、不要这样——”
“哦?我刚才是这样说的么?悦悦真是个坏学生,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王敛涵用力抱紧肖悦琼,把整个人揉在怀里,牢牢固定住腰身,挺动胯部上下起伏,阳物坚硬凶猛如枪,一次又一次贯穿她到最深,花穴里又紧又滑,顶到宫口,就听见女生哭得愈发厉害,肉壁痉挛着拼命收缩,媚肉软嫩如棉,仿佛一条最灵活的舌头舔舐过阴茎的每一寸,完全包裹住性器蠕动揉擦。
肖悦琼被男生扣住脖子舔开唇缝,啃咬着水红的唇瓣,舌头探进去凶狠又细致地吮起来,“我知道了,你整天都在想男人的这根东西,是不是?”阴茎往上直贯,几乎没把子宫捣破,戳得内壁酸软。小腹一阵激烈的起伏抽动,宫口泄出一股滑腻暖流,巨大的快感与羞耻感迫使她摇头,“不是,不是的……啊——去了——”
王敛涵轻笑出声,左臂圈紧肖悦琼,下颌在女生脑后蹭了蹭,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顿时被肖悦琼发间清甜的香气包围,“还说不是?”他顺着往下抚摸,摸了满掌粘腻的淫液,“那这是什么?嗯?把老师的裤子都弄湿了,真骚。”
肖悦琼像是快要崩溃了似的,在男生怀里扭动着啜泣求饶,她仿佛成为了被性爱支配的奴隶,只会寻求快感,过于频繁的高潮让她头脑空白,四肢抽搐,满脸潮红泪水斑驳,甬道在酸胀的苦闷中抵死收缩,媚肉拼命缠搅,身体一阵酥软一阵火烫,宛若在锅里煎熬,骨髓都融化。
王敛涵搂紧她的腰肢,凶猛又飞快地全力肏干,女生在身下濒死般的抽搐起来,紧闭双眼泪光盈盈,发出变了调的哭喊尖叫,甬道狠狠夹紧了阴茎,他稍稍皱眉,深吸一口气,毫不留情地破开媚肉一路碾平,刮过敏感点抵住宫腔,性器弹动着射出一股热精。
花穴深处宫口一松,满腹温热的淫液瞬间潮涌,掺杂着男生的白浊漫过甬道喷出穴口,下身剧烈的高潮让肖悦琼叫都叫不出声,她失神地张大了嘴,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滑过嘴角,连呜咽都成了气音。
爱极了女生这副在他怀里被肏到无法自控的模样,王敛涵偏过头,亲昵的啄吻肖悦琼耳后颈边,胯下尚未满足的男根对准上方水光漉漉热烫嫣红的软花,再次侵入进去:“来,我们接着讲下一题。”
寒假如期而至,因为王敛涵要到外地去拜年,不在饶城过春节,这对小情侣即将要分别十几天,两人正合计着加班加点的约会。方雅莉乐得见到肖悦琼交了新朋友,女儿变得开朗些也是好事,从不怀疑她早出晚归。
就算是道听途说,也知道情侣约会大概会做什么事,无非是压马路、逛商场、看电影、喝奶茶,诸如此类。平时听班里的女生们八卦,也八九不离十。
晚上七点场的电影,虽然不是好莱坞的大成本制作,整个放映厅里还是基本坐满了人。他们买的座位在第七排中间稍微靠右的位置,电影很快开场了,讲述了一个发生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中国乡村的故事。
一对年轻的英国夫妇,乘坐着步辇来到山水如画的乡间,诡秘的主题曲,隐喻男女主人公未知的命运和动荡的局势,而前情也从他们在田间等待迎接者的时间里,以蒙太奇的手法拼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