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恶劣。他摆明了就是要和白峤过不去,无论她有没有替白峤说话,他都能为自己的劣行找到理由。
季佑辰看出她的恨意,不以为意的解开裤子:“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就不会让他有事。这条人命,留与不留,全看你的表现。”
“你做梦!”秦语溪不能再隐忍了。这是季佑辰一贯的套路,用别人的生死来威胁她上床,上次是许老爷子,这次是白峤,下次还会是别的人。她现在答应一次,以后还要答应千千万万次。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掌控,倒不如直接自杀,只要她死了,他就不会再拿别人做威胁!
但是季佑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跌入谷底:“你知不知道,我给你吃了一种药?”
“那是我找人专门为你配的。一旦接触了这种药,这一辈子就再也戒不掉。有点像毒品,但它远比毒品有趣得多。”他低语,“因为它唯一的效用,就是让你被我操。”
这个时候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和第一次在教室里被他下药的感觉一样,全身软弱无力,偏偏意识还很清醒。小腹里有一股躁动的热流,她敏感的发现自己动情了。
“为什么……”秦语溪近乎崩溃的尖叫,“你既然这么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他笑容尽失,凶狠的拽住她的头发,“我本来是要把你们都烧死的,但是没想到会遇见你,当时我就想,这个高傲的小丫头要是被我肏过,会不会变得又贱又骚!我真后悔当时没直接把你办了,否则你哪来的机会去别人床上发浪?”
“你真是个变态!”她尖叫,“我当时才五岁你就对我做出那么下流的事!你就是个疯子!”
“我就是疯了,”他说,“我要是没疯,就不会把你从火里救出来,就不会仅仅摸了你的逼,更不会让你平安无事的长到这么大!我他妈真是疯了才会迷上你,明知道你已经被别人肏烂了都不嫌你脏!”
“你闭嘴!”她声嘶力竭的反抗,但是身体已经被他狠狠按在床上。季佑辰已经发了狂,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把阴茎插了进去。没有前戏的润滑,甬道艰涩难入,每一次抽插都是痛苦的折磨。她疼的哭出眼泪,但泪珠很快就被他舔去。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不要命的大力顶弄,滚烫粗硬的龟头重重碾磨柔嫩的宫口,把她磨得全身泛红发颤,不停呜咽:“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他冷笑一声,粗糙的柱身大幅抽插,一进一出都卷着穴口的红肉。淫水渐渐泛滥,被肉棒拍打成白沫,噗呲噗呲四下飞溅。原本嫩粉的阴部被肏弄得发红,穴口因为剧烈摩擦冒出血丝,一副被死命摧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