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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被涂军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可就是这一退,也彻底激怒了涂军。
因为害怕而一直低着头的沈予头脑一片空白,他的视线还没从地上的玻璃碎片移开,就被涂军一把扛到在肩头,他的头随惯性磕到涂军结实的后背上,撞了个头晕眼花。
“主,主人?”沈予害怕地叫道,可涂军根本不回答他,只大刀阔斧地向暗房走,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完全没了往日的温柔。
这样的涂军让沈予害怕极了,甚至想起了第一次看见他拿鞭子时的恐惧感。
他不知道涂军因为什么在生气,是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事了?或许被未婚妻知道了他俩这点儿腌臢导致婚约告吹?还是……他不想要自己离开?
沈予一时间脑子里过了好几个想法,想到最后涂军挽留他这点,自己都觉得可笑,他一个出来卖的,太天真还是挺要命的。
走进暗房后,涂军先是在墙边按下什么开关,沈予只听到机械运作的声音,随后涂军来到房屋中央的那块羊绒毯上把他放了下来。
此时沈予才看到,刚才的机械声是从房间正中的天花板降下来一个长方形型不锈钢支架。
涂军一言不发地把沈予两只手拉过头顶,拷在上方栏杆上,再把脚腕分别固定到下方的两个角上,沈予的身体便呈A字型的姿势被固定在当中。
原本还算淡定的沈予,在看到涂军拿出一条粗锁链时开始觉得慌张。
那锁链的一端被涂军挂在手腕上面的铁环里,垂下来的另一端像是个巨大的不锈钢鱼钩,只不过钩子的顶端不是尖头而是一个小圆球。
“主人,别生气……”沈予几乎瞬间就联想到那鱼钩的作用,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颤抖,“主人,小狗怕疼……啊!”
话音未落,涂军就扯着他裤子两边的布料呲啦一声把裆部撕开,然后一手掰开菊穴另一手把那冰冷的铁钩塞进了沈予的后庭,边塞边说“疼一点,你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直到钩子全部塞进后穴,弯曲部分紧紧贴在沈予臀缝中,涂军才停手。
“我真的错了,主人您饶了我吧,我不当演员了,也绝对不会干扰您和别的女人结婚,我可以立刻离开……”沈予颤抖着双腿疯狂求饶,甚至已经有些口不择言。
于是涂军又取了一个口球塞进沈予嘴里扣好,不让他再出声,怕他再多说两句把自己气死。
他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支软鞭,站在沈予的身后,“啪”地甩出第一鞭,鞭子飞起准准击打在沈予的左背部。
“唔!”沈予身上吃痛,全身紧绷着向下一缩,立刻被体内深埋的铁钩钩住敏感处,又“啊”地一声站直。
“你最好坚持住,否则下面的肛钩很快就会让你尝到崩溃的滋味。”
沈予说不出话只能使劲摇头,想回头看涂军一眼,可脚镣让他无法动弹。涂军就是怕心软,才站在他身后的,他怕一看到沈予哭就放弃惩罚,而溺爱养不出的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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