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荣虽然忍不住心里搓火,但听说女孩安全还是大大松了口气,之后时不时跟余梦槐打听些情况。两人说话间走出了教学楼门口,班里另一个女生朝她们挥挥手,快步跑了过来:“嘉荣老师!你怎么在这啊?”
何嘉荣笑着松了手:“中午休息——加油啊,这一箱可都是知识。”
两个女孩嘻嘻哈哈地跟他聊了一阵子,一拖起箱子,表情顿时又狰狞起来。何嘉荣看了仍是有些不忍心:“梦槐,要不要你做班长,我再选个副班长帮帮你?”
余梦槐道:“不用啦,万一顾景行什么时候突然回来了,见我抢了他位置还不跟我急呀?”
何嘉荣沉默了半晌,苦笑道:“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了。”
半年前顾景行说了分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家,两个人从此断了联系。何嘉荣总觉得只要开学后见了面就一定会有转机,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随着学生们回到校园,他等到的不是转机,而是一张别人转交的顾景行申请到美国交流学习的报名表。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那一段时间的感觉。他本以为自己和顾景行交往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有陷入多深,但对现实的不可置信、希望忽然破灭的绝望、骤然回到独身一人的孤独、被年轻人抛弃的不甘心和对曾经的爱人变得如此冷漠的气愤轮番冲击着他的头脑,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和自己亲近的学生,也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好用一刻不停的工作麻痹自己,去忽视掉胸口被重重压着一般的令人窒息的疼痛。
晚上加了一节每个学年都要开的就业指导课,回到家里已经九点多了。屋里的窗子一直开着,夜里风有些大,茶几上的零食包装袋都被吹到了地上。何嘉荣用脚将袋子都踢到垃圾桶旁边,便拖着脚步进了卧室,沉沉地倒在了床上。
拿着手机随便刷了几下,就响起了电量不足的提示音,他烦躁地呼出一口气,伸着胳膊到地板上摸充电器的线,捞起来时不小心勾到了床头柜抽屉的一角,发出“咣当”一声巨响。何嘉荣吓得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刚好看到被勾开的抽屉缝里,露出了一点蓝白条纹的颜色。
——那是他刚刚对顾景行动了邪念时,鬼使神差地带回来的,给顾景行擦过汗的手帕。
那手帕一直扔在他的床头柜里,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上面留着暗黄色的汗渍。只曾经有一次顾景行拿套子的时候看见了,缠着他问是不是偷偷藏了自己用过的东西,何嘉荣羞得满脸通红,仍是嘴硬着不肯承认,直到被干得意识涣散才不小心点了头。顾景行为此颇为得意,事毕之后又擦了自己的精液给何嘉荣闻。已经恢复了体力的何嘉荣毫不犹豫地一脚将他踢下床,宣称再敢提一次就让他永远失去射精的工具。
此时看到这件旧物,那时的甜蜜情事似乎就在眼前。何嘉荣不由自主地将那手帕送到鼻端闻了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上面似乎还有股淡淡的、顾景行身上的熟悉味道。
他的双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鼻尖凑近深深地嗅着,久违的情欲一瞬间复苏了。他贪婪地捧着那手帕不放,一只手伸到上衣里面,去拨弄已经渐渐挺立起来的乳尖。只是这情动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他一下子没能控制好力道,指甲狠狠地刮在脆弱的乳头上,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但痛过之后又有种异样的舒服,他的下身随之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紧绷绷地将牛仔裤顶出一个凸起。
他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起身胡乱地将牛仔裤脱掉,跪伏着将脸贴在枕头上的那团手帕旁边。他快速地套弄着硬起来的阳物,一只手在胸口重重地抚摩,敏感的乳头被摩擦得又痛又痒,下身的快感逐渐累积,腰部不由自主地跟着手上的动作耸动起来。
但……还是不一样!
两条腿相互磨蹭着,两股之间隐秘的洞口不甘寂寞地蠕动起来。他能明显感觉到那里逐渐湿润,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狠狠地插入。
第二十九章孤独
他深吸一口气,将中指含在嘴里舔弄了两下,便将手伸到背后试探性地往已经泛着水意的后穴里放。自从和顾景行分手后他元气大伤,连找人纾解欲望也觉得不耐烦,即便偶尔兴起也只是自己草草撸出来便疲倦地睡了。此时后穴骤然有异物进入,竟不习惯似的将手指咬得紧紧的,紧致的肠壁随着他的喘息,呼吸似的轻轻翕动着。
他侧脸贴在枕头上,臀部朝上高高翘起,手指被紧紧地含在身后隐密的小穴里动弹不得。手指抽动了两下仍然觉得有些干涩,何嘉荣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挑逗硬得开始渗水的肉棒。双手一前一后地刺激着敏感部位,身体没了手臂的支撑,控制不住地朝着一边就要歪倒下去。他连忙将双腿分开得更大,两肩支撑在枕头下面,摆出更加淫靡的姿势用手指插自己。
“……嗯,哈……”
随着前方刺激阳具的手不断动作,指尖挑拨着敏感的龟头,身后的甬道也开始变得柔软,渐渐被他的中指搅弄出啧啧的水声来。随着慢慢将手指推到深处的动作,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深吸一口气,套弄肉棒的动作都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中指被又湿又热的小嘴整根吸住,小穴里的水将他的指根都浸湿了,手指的连接处被染得滑腻腻的一片。
然而,还是不够!
何嘉荣抽出手指,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往小小的穴口里塞进去。坚硬的指甲接触到柔嫩的穴口时,敏感的肛口反射性地收缩,饥渴的肠道也跟着收缩吞咽起来。何嘉荣强硬地将两根手指塞进去,初始时那一点疼痛也像是异样的爽快,他便更加用力,将并拢的两指猛地插到最深处。
“啊……”
一声又软又媚的呻吟情不自禁地从他合不拢的嘴巴里溢出,他连忙咬住嘴唇,湿漉漉的手指渐渐加快了动作,指甲骚刮着柔嫩的肠壁,久违的插入让他舒服得眼前一阵模糊的光影。
“再、再深一点……”
手指在湿滑的穴内飞快地进出,似乎有液体随着手指的动作从里面涌出来,沿着身体打湿了鼓胀的囊袋和卷曲的阴毛。他张开双唇无声地喘息着,枕头上的手帕就在他的唇边,他伸出舌尖在手帕柔软的布料上舔弄着,饱满的臀部不断向上迎送,配合着手指的动作。然而手指终究是不够粗长,摩擦得久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内壁被磨得滚烫的麻木起来,好像身体的最深处不知道哪里痒,然而无论如何都搔不到。
“呜……不够,不够……”
小声的呻吟都带上了焦急的哭腔,湿滑的淫水随着飞快的抽插飞溅出来,但仍旧只是隔靴搔痒。何嘉荣大张的双腿软得不住打颤,腹部都快贴到床上,将手指弯曲起来狠狠地搔着湿透了的内壁。那里汁水充沛,即使是他狠狠用了力气,圆润的指甲也没能给肠壁带来多大伤害,轻微的疼痛反而带来了刺激的快感。他旋转着手指用力地骚刮着,另一只手再次飞快地套弄起被打湿了的阳具。
“嗯啊……痛,好舒服……”
双重刺激的作用下快感终于渐渐攀上顶峰,水声啧啧不绝于耳,喉咙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干干的,而颊边的手帕却被他唇角流出的涎液打湿了一大块,湿漉漉地贴着他的皮肤。他狠狠地将手指送进肠道最深处,只觉得肠道一阵痉挛,套弄阳具的动作不自觉地再次加快。
“嗯啊啊……!快、快点……顾景行!”
淫荡的喊声回荡在静悄悄的室内,他被自己下意识喊出的名字惊了一惊,阳具随之狠狠一跳,浓白的精液斑驳地落了在床单上。
隔天何嘉荣没有课,下午的时候他在办公室里开了空调,窗外翠绿的树叶晃动着,让他难得生出些闲适的好心情,大三几个女生来请假的时候也爽快地批了。正在写请假条的时候,忽然有人敲了敲门进来,还没等开口,几个女生便兴奋地尖叫起来:“方茂!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