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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不要这么叫我。”黄鹂弱兮兮地往后缩了缩,“听起来怪怪的。”
彭新洲突然一抬手,掌心扶到了黄鹂背上:“跟她比。”
虞理的眼睑又往下沉了沉,漂亮的大眼睛小了一圈。
彭新洲笑着道:“不过既然是比赛,总得有点赌注。”
虞理:“拒绝赌博,从我做起。”
彭新洲:“……”
黄鹂:“……”
虞理:“可以有奖品。”
彭新洲:“你想要什么?”
虞理:“还没想好。”
彭新洲看向黄鹂,声音温柔道:“你想要什么?”
黄鹂挺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只要彭总经常来我们这儿玩就行了。”
“我想好了!”虞理猛然喊了一声。
这音量在三人的对话中实在是显得突然,吓了黄鹂一跳。
虞理又近了一步,几乎贴住了彭新洲站着,她现在这个表情,这个姿势,让人觉得即将要挑战的人不是黄鹂,是彭新洲。
还是决一死战那种。
彭新洲看着她,没了高跟鞋,两人的身高其实差不了多少,虞理离得太近,她的视线里便只能放下她。
彭新洲等着虞理的决战宣言,决定要是这小兔崽子说得过分,今晚就把她连皮带骨地扒了。
虞理的唇瓣动了动,话还没出来,先上手了。
她牵着了彭新洲的掌心,晃了晃:“我要姐姐多给我上几节课。”
语气转变太快,彭新洲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上课嘛。”虞理彻底软了下来,眼角下垂,可怜兮兮的兔子一样,“我们上次上的那种。”
彭新洲看着这小鬼,一时分不清她这表情和这话,有几分假,几分真。
但有个感觉却止不住地往外冒,压都压不住。
虞理哪里是想上课,虞理是想上她。
时间不早了,两人比赛的规则便定的很简单,每人三局,每局十轮,最后累计分高者获胜。
第一局的时候,虞理成绩不错,没有和黄鹂拉开太大的分差。
等到了第二局的中期,业余和专业选手的差别就体现了出来,因为力量不够稳定,虞理开始出现比较大的偏差,而黄鹂一如既往,仿佛一个精准的出球机器。
第二局结束的时候,黄鹂的优势已经很明显了,虞理连续玩了这么久,胳膊酸痛,抬手揉了揉肩膀。
黄鹂叫了暂停,对虞理道:“我去下洗手间。”
虞理点了点头,黄鹂路过彭新洲的时候,给她使了使眼色。
彭新洲跟在了她身后,虞理抬头喊道:“姐姐,你干嘛去啊?”
“上厕所。”彭新洲头也不回,一字一顿道。
“我也去。”虞理立马把手中的球扔了,小步跑到了彭新洲跟前。
彭新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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