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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理对这个挺感兴趣的,她答应了下来。
两人打车去了离学校比较远的店,这里周内鲜少有学生过来,很清净。
张曦忱拿好小吃过来,解释道:“不在学校旁边是怕被实验室的同学看到,到时候李老师又得怀疑我了。”
虞理:“那你今天在图书馆外等了我一下午不怕被看到吗?”
张曦忱拿东西的手一顿:“那不是太激动了吗,就没想那么多。”
“嗯。”虞理点点头,“恋爱确实容易让人激动。”
张曦忱给她把饮料开了,又给她拆签子,递纸夹菜无微不至:“我平日里不这样。”
“只对我这样吗?”虞理抬眼问她。
明明白白的大眼睛瞅着张曦忱,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角度。
张曦忱顿了顿:“是。”
虞理:“恋爱具有排他性。”
张曦忱笑起来:“你这种正儿八经分析一个不能被分析的事情的时候,就特别可爱。”
虞理:“你想通过对我的夸奖让我心跳加速吗?叮咚,任务失败。”
张曦忱:“……”
虞理兴致勃勃。
张曦忱:“你这个状态不太像一个被追求的人。”
虞理:“那不如说说众翼和方新的故事?”
其实故事讲起来并不复杂,众翼在改名叫众翼之前,是方新的新型科研分部。
方新起初并不看好这个分部,只把它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实验品,直到分部渐渐做出了一些成绩。
方新开始往分部投入人力财力,促使分部茁壮成长。
但就在摘取劳动果实的前夕,分部主理人带着研究成果出逃,将那两项重要专利写上了众翼的名字。
就此叛变,也就此独立。
方新经营多年,财大势大,大家都觉得众翼蹦跶不了几天,但几天又几天,眼看着众翼高楼起,方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措。
竟然就容忍它这么发展了起来。
“都说商海沉浮,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张曦忱道,“但方新和众翼就是这么神奇,他们一直敌对,从不合作,却再也没做过故意伤害对方或者落井下石的事。”
“这位主理人……”虞理顿了顿,“姓彭?”
张曦忱笑了笑:“看来你知道的也不少嘛,确实姓彭,方新家族企业,在高位者大多姓彭。”
虞理摇了摇头:“这样不利于企业发展。”
“所以比起老气沉沉的方新,我更喜欢众翼。”张曦忱道,“我记得你也说过喜欢众翼的。”
“嗯,但我暂时没打算过去。”虞理强调道。
“不急,慢慢来。”张曦忱给她添了饮料。
两人后面聊的都是些专业上的事,这顿饭吃得挺轻松。
吃完后时间不早了,张曦忱要送虞理回宿舍,虞理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一个女孩子太晚回家也不□□全。”
张曦忱偏了偏脑袋,软乎乎地笑着道:“那你可以送我回家啊。”
虞理:“那我一个女孩子太晚回家也不安全。”
张曦忱:“我租的小公寓里没有别的人,你可以住我家,明天再回去。”
虞理:“没带换洗衣服。”
张曦忱:“我那里有新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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