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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途中遇神医逼塞药栓解痒不小心破处情愫暗生蛋掰开阴唇上药垫尿布
唐知秋不小心中了酥骨散后,浑身瘫软在桌上,正当他心生绝望,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下一次肮脏的玩弄时,一支箭头上穿着白色纸条的箭破窗而入,直直地插在了房间的木墙上。正埋头舔咬着唐知秋的薄唇的采花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起身拔出箭拿起纸条看了看,似乎已经知道了纸条的主人是谁。他把纸条凑到蜡烛上烧了,俯身把唐知秋抱到了床上,亲了亲他的唇角说:“美人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唐知秋一看到采花贼离开房间,立刻屏息调气,用内力强行把药效压了下去,艰难地翻起身穿衣服。由于药力还在,唐知秋手脚酸软,扣扣子的时候手抖得不行,几乎要扣不上。被调教得敏感红肿的花穴触碰到粗糙的布料后被磨得又出了一大股淫液,几乎要把里衣浸湿了。花穴的敏感度已经超出了唐知秋的预料,他不得不扯下一块麻布,把它团成一团,强忍着快感一点一点把它塞进阴道里。好不容易处理好身上的痕迹穿好衣服,唐知秋艰难地扶着墙慢慢走出了房间,离开了客栈。
花穴里面的嫩肉被粗糙的麻布不断摩擦着,强烈的快感让唐知秋双颊坨红,目光迷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街上的人都有意无意地看着自己。于是唐知秋加快了脚步,离开了热闹的大街,来到一片树林,然后喘息着坐倒在一棵树下。春药和酥骨散的药效再也无法再被压制了,唐知秋无力地张着腿,伸手试图触碰花穴。没有得到抚慰的花穴已经饥渴到开始吮吸吸满淫水的布料,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极致的情欲下,唐知秋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中饱含情欲,假如有路过的雄兽,一定会被这发情的味道所吸引过来。
模模糊糊中,一只毛茸茸的动物凑了过来,用湿润的鼻尖小心触碰着唐知秋的侧脸,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唐知秋眼前,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药草芬芳,语气轻快地说:“哇哦,大黑,你找到了什么?”
唐知秋是被摇晃的马车晃醒的,在他意识回笼的那一刻,强烈的情欲立刻席卷了他的全部感官。他呻吟起来,下意识夹起双腿,可却发现自己的两只腿被大大分开绑在马车两侧。他侧过头去,看见一只黑色的青狼端坐在自己脸颊旁边,发现自己醒了,就冲前面发出了嘤嘤的声音。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转过头来,弯了弯眼睛,笑着说:“你醒啦?”唐知秋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紧紧绑着,不由得面露恐色,难道自己又再落入了采花贼同伙的手中吗?
白衣少年见状,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放松一点,我不是坏人,你中了淫毒,如果不把你的手绑起来,很容易让你下面受伤的。”说到这里,他的脸不由得红了红,想起自己刚刚趁男人昏迷时检查他的下体的情景。男人虽然长得很好看,但五官俊朗,任何人都不会把他当成女子,但等脱去他的衣物后,才发现,男子同时长有男性和女性器官,这两种器官组合在他身上,看着既矛盾又诱人。神医大名叫沈勒舒,从小跟在师父身边行医,精通各类医术,习得一手起死回生的好本领,见过无数男性和女性的裸体,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身体是如此活色生香。那根光溜溜的阳具高翘在男人的腹部,龟头红润,下面的女穴因为药物的原因已经肿到女子的半个巴掌大,大剌剌地敞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穴口溢出。沈勒舒红着脸用丝绸手绢擦了又擦,却发现淫水越擦越多,藏在两片大阴唇下面的阴蒂也被他擦得高高翘起。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加重男人的症状后,沈勒舒便停了下来,给男人诊了诊脉后,就下车去取了几样药草回来。现在见唐知秋已经醒了,他便拿起药罐子专心捣起了药。
唐知秋痛苦地皱起眉,只觉得一团火在他的下腹燃烧,淫液源源不断地渗出,用来纾解的麻布已经被抽了出来,现在穴内的空虚感把他逼到崩溃,几乎要把他身体里的水全部流干了,他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这个眉目俊朗的少年,开口哀求道:“帮帮我,求你······我快死了。”不解风情的沈勒舒却只顾着埋头捣鼓着自己的药,头也不抬地说:“我现在正在帮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沈勒舒把药捣好,仔细闻了闻,拿起旁边的一根细长的木棍,均匀地把药抹在上面。然后拎着它坐到唐知秋双腿之间,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慢慢插进了那湿滑的穴道。沈勒舒的手指刚刚进去,就立刻被热情的穴口紧紧包裹住了。穴道上还有一粒粒小肉疙瘩一动一动地按摩着沈勒舒的手指。如果是一个经历过情事的人在场,立刻就会知道这种花穴是传说中的名器,哪怕是把鸡巴插进去静止不动,都能被吸得射出来。可惜沈勒舒是个不近女色的假和尚,此时被唐知秋的花穴紧紧吸着,只觉得手指很难再往里面伸,不由得皱起眉,拍了拍唐知秋光溜溜的屁股,说:“放松点,我要帮你上药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人打屁股让唐知秋羞耻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但他也知道自己除了配合之外别无选择,于是只能努力放松,感受着那几根冰凉的手指挤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然后慢慢撑开
', ' ')(',紧接着,一根冰凉湿润的药棒被塞了进去。
沈勒舒慢慢把药棒往里面塞,突然碰到了一点阻碍,他没有想太多,用力一捅,唐知秋只觉得下体一痛,忍不住“啊”地痛呼起来,沈勒舒被吓了一跳,他低下头,发现花穴和药棒的缝隙中已经流出了红色的液体。
他猛地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歉说:“对、对不起,我以为······”是啊,谁能想到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春意的男人还保留着处女膜呢。但药棒已经塞到一半了,沈勒舒只能继续一点一点往里面捅,一边塞,一边伸出手轻抚着唐知秋的阴蒂,缓解他破瓜的痛意。在沈勒舒温柔的抚摸下,唐知秋的花穴微微张着,一股温和的快感压过了痛意,唐知秋不由得轻声呻吟起来。
沈勒舒看着唐知秋俊朗的脸庞,微微红了红脸,小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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