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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阴蒂穿绳春药放置舔吮自己的阴唇平行世界馒头穴选美大赛
采花贼帮唐知秋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后,满意地看着刚刚还眼神凌厉的美人被快感折磨得眼眶微红,双唇微张,一副被玩坏的可怜样子。他手指轻轻点了点那挺翘的阴蒂头,语带调笑地说:“舒服死了吧?叫声哥哥来听听,我能让你更舒服。”
唐知秋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咬咬牙,怒声道:“淫贼,你做梦!待我全身穴道解开,我便一剑杀了你,让你人头落地!”
采花贼见状不怒反笑,说:“对哦,多谢美人提醒,差点忘了我身上还带了这个好宝贝。”说罢,他从怀里拿出一根极细的白色丝线,在唐知秋眼前晃了晃。那线极其细,要不是唐知秋从小习武又善射,视力好得异于常人,恐怕还以为他拿的是空气呢,也得亏他能从怀里那么准确地把线给勾出来。唐知秋看着这根线,不明白采花贼想干什么,也不想搭理,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
采花贼一边伸手往唐知秋下身探去,一边絮絮叨叨地给唐知秋解释:“你可别小看这根细丝,这可是千年冰山上的冰蚕所吐的丝,冰蚕百年一吐丝,吐出来的丝火烧不断,刀割不开,韧性极强,捆住猎物后,连三百斤的大象都挣脱不开,而且越挣扎,它就会系得越紧。”唐知秋闻言冷笑一声:“你何必如此费心,直接拿个铁链子把我双手捆住即可,我一样挣不开。”
采花贼神神秘秘地笑了,他伸出食指摇了摇,说:“美人,谁和你说这冰蚕丝要捆在你手上了。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用到这里。”说着,他伸出手捏住了那粒红肿的阴蒂,满意地看着唐知秋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清晨,当大多数客人还沉浸在睡梦中时,王小二像往常一样放好了一大桶水准备烧水蒸包子,正当他哼着小曲儿抱着一大屉包子转身准备放到蒸笼上时,一个相貌俊美得不可思议的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把王小二吓得一个激灵,鬼叫一声,手一抖,给包子来了个天女散花。没想到这黑子男子不但长相英俊,身手也够潇洒,一个转腰托着那木屉把撒在半空中的包子稳稳当当全接住了,再笑眯眯地托着还给了王小二。即使王小二是个男子,也被这俊美男子看得面红耳赤,他结结巴巴地道谢,赶忙将包子放进了蒸笼里。
采花贼大名为夏鹄,他静等王小二把包子安顿好后,才开口说:“小二,抱歉方才吓到你了。是这样的,我有事要出门一趟,可我娘子同我闹了别扭不愿意随我出门,你可否在迟些时候帮我送些吃食到我娘子房间,替我赔个不是呢?”说罢,他往小二手里塞了些碎银,一双黑曜石似的眼睛殷切地盯着王小二,王小二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况且给客人送吃食本来就是客栈的分内之事。他接过银子,忙不迭地点点头,说:“客人这是哪的话,您交代的事情,我们自然会做到。”
夏鹄交代了要送的房间后,正准备离去,想了想,又说:“不知小二能否给我找来几枝月季?”王小二一听,这不是巧了嘛,他自己房间的窗台上正种着几株月季呢,红的白的粉的黄的都有,开得一簇一簇的,那叫一个赏心悦目。不等客人开口,王小二便机敏地说:“客人放心,我到时候折几枝开得好的,带上点心一并给您夫人送上去。”
夏鹄满意地点点头,又给小二塞了块碎银,就转身离开了。王小二摸了摸怀里沉甸甸的银子,望着男子挺拔的身影,摇摇头羡慕道:“这可真是个好郎君啊。”
按照男子的吩咐,王小二收拾好厨房后,便揣着剪子去了自己房间,挑着粉白粉白的月季剪了两枝,摸摸口袋里的碎银,又咬牙剪了长得最好的一枝并蒂红月季,还贴心地帮客人把刺给剪了。拿着三株花,王小二回到厨房,挑了几样好克化的点心,又拿了两个肉包,两个豆沙包,一碗滚烫的蔬菜肉片粥,摆得满满当当的,拎着食盆便上楼去了。他来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只听到里面有些模糊的人声,听不真切,就推开了门,来到桌前将早点一样一样拿出来放好。房间里桌子和窗户是靠近门口的,桌子后面是一个巨大的屏风,用以隔绝床和厅房,也避免了进出的人看到床上的情形。因此王小二也不知道那位有福气的夫人醒了没有,只安静地摆着碟子。突然,屏风后面传来一声婉转的呻吟,比王小二听过的妓女的声音还要勾人。他手一抖,差点把热粥撒了一地。
这声音既柔且媚,但却不像寻常女子那般尖锐,反而带些低沉和沙哑,王小二咽了咽口水,试探着开口问:“夫人?”
风屏那边好像没有预料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一下子安静下来。王小二顿觉可惜,正准备拿着食盒离开,想了想,却故意大声踏步走到房门前,用力关门,接着脱下鞋袜,悄悄挪到风屏处,往缝隙里看去。
大概是以为人走了,里面的人放松下来,又开始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那声音带着哭腔,撩人至极,王小二趴到缝隙里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里面的人被被子盖住了上半身,只露出下半身,女穴红得要滴出水来,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按在了女穴的红肿花蒂上
', ' ')(',这女子莫非是离了男人就不行吗?丈夫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就浪荡到要伸手去揉搓自己的阴部!
王小二不敢再看,在心里暗骂几句荡妇,便心痒难耐地离开了。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误解了的唐知秋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夏鹄那个淫贼拿着冰蚕丝绕着他的阴蒂头缠了一圈,又缠住了自己的中指指尖,还故意把中间的线收得极紧,只要一动手就会扯到阴蒂,让他又痛又爽。这还不算完,夏鹄还特地拿出揣在怀里从来没有用过的春药给他的花穴厚厚地抹了一层,还伸着手指蘸着春药往他的阴道里狠狠抠了几下,时间过去不久,阴道里就已经瘙痒灼热,发痒到有些疼痛了,要不是夏鹄把他另一只手也绑住了,不然他真恨不得把他的肚子狠狠挠烂。粘稠的半透明淫液一直在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阴唇紧贴着的那块被褥已经被完全浸湿,唐知秋勾着手指,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挤入阴唇里面纾解痒意了。
在极致的瘙痒灼热中,他恍惚想起夏鹄昨天在自己耳边说的话:“要想解开冰蚕丝也很简单,这冰蚕丝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便是人的唾沫。你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就弯下腰舔一舔自己的小鲍鱼,如此,便可以解脱了。”
真的快受不了了。唐知秋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试一下吧,说不定就能解脱了呢?等解开了绳索,就能去找那个采花贼报仇了。
最后这句话让唐知秋下定了决心。他咬咬牙,小心翼翼坐起来,张开腿,看着下面那张红艳艳的、不知羞耻地大大张开的花穴,慢慢弯下腰。习武之人的柔韧性都很强,很快,唐知秋的嘴唇就碰到了自己的花穴。自己灼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阴唇上引得大腿根一阵抽搐,又涌出一小股淫液。他张开嘴含住了自己的阴唇瓣,那种触感十分绵软滑腻,同时阴唇也感受到嘴唇的温热,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唐知秋赶紧伸出舌头开始顺着冰蚕丝舔吮着自己的阴蒂头。粗糙的舌面一碰上阴蒂,就引起了阵阵快感,阴道里面痒得不行,只能相互缠绕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唐知秋被诡异的快感折磨到浑身发软,双眼含泪。好在那采花贼似乎并没有撒谎,很快,在涎液的作用下,冰蚕丝一点一点松开了,唐知秋心中一喜,正准备直起腰,后脑勺却被大力按住,死死地把自己的嘴唇压在了鲜艳欲滴的馒头穴上。
回到房间的夏鹄一只手按住唐知秋的头,另一只手抓住唐知秋的手腕,感叹道:“真是好风景啊。”唐知秋呜呜叫着,一张嘴就不得不把自己的阴唇含进去,吃了满嘴腥甜的淫液,于是只能紧闭双唇不断挣扎。夏鹄欺身上去,把唐知秋的两只手都捆绑在背后,这才放开他,一抬起头,唐知秋就恼怒地瞪视着夏鹄,只是从鼻尖到下巴都沾满了自己的淫水,亮晶晶的一大片,这眼神并不摄人,反而有些让人心猿意马。
夏鹄笑了笑,有些轻佻地刮了刮那湿漉漉的花唇,惹得唐知秋腰一软瘫倒在他怀里。夏鹄笑着说:“我本来是怕着美人你身娇体软受不了折磨,才早早办完事回来给你解开的,没想到美人这么迫不及待,自己的鲍鱼好吃吗?”
唐知秋怒目而视,往后一坐,一只腿便踢了过去。夏鹄没想到他中了春药还这么能打,下意识往后一仰,唐知秋趁机跑下床往屏风后跑去。夏鹄提气去抓人,却抓了一手滑腻,心中一荡,接着胸口一痛,又是被踹了一脚。
接二连三的反抗让夏鹄失去了耐心。他沉下脸来,抓起旁边的鞭子一甩一勾,勾住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唐知秋的细腰,接着一甩鞭子,把他甩到了桌上,摆好的早点顿时洒落一地。
这美人长得虽然好看,却是个烈性子,也因为这样才够味,但是老是反抗也不是个事啊。于是趁唐知秋没有防备,夏鹄往怀里掏了一包酥骨散在唐知秋脸上一扬,药效发作,唐知秋顿时瘫软在桌上。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着了采花贼的道了,唐知秋怒视夏鹄,冷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有种就放开我,等我恢复后,我们堂堂正正打一架!总是耍阴招,别逼我看不起你!”
要是真打一架,夏鹄可不是唐知秋的对手。他于是笑眯眯抬起唐知秋一只白腻的大腿深深吸了一口,狭狎地笑着说:“美人,还没成亲呢,就老想着谋杀亲夫,这样不好。”
彩蛋:
唐知秋早上还是个无忧无虑的16岁高中生,刚刚吃完早餐,正走在上学的路上,突然后颈一痛,整个人眼前一黑,等他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地关在一个狭窄的密不透风的箱子里。他整个人被折成O型,嘴里含了一只巨大的深入喉咙的假阳具,只有下体那个异于常人的女穴裸露在箱子外面。
唐知秋心中又羞又怕,下意识收缩了一下花穴,却听到外面一阵笑声,一个陌生的男声说:“这么快就醒了。”
原来外面有人在看,唐知秋傻眼了。他扭动着身子不断挣扎,试图把自己的花穴收回来,却绝望地发现,那个洞口正好弄成了他花穴的大小,肥厚的阴唇刚刚好卡在洞上,根本无法移动。而这个箱子又太过狭窄,唐知秋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一根冰冷的手指轻
', ' ')('柔地点了点唐知秋露在阴唇外面的小小阴蒂头,引得唐知秋一个激灵。外面的男人继续说:“别乱动,小家伙,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什么比赛?唐知秋很想问,但整个嘴都被假阳具塞得满满当当的,根本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呜地叫着,像讨奶吃的小狗。男人被这个声音取悦了,笑着揉搓了一下唐知秋的阴唇,说:“小家伙,你可要加油呀,你的馒头穴可是我目前见过最好看的了,很多人都在你的穴上下了注呢,如果输了,”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那你可要用你的小鲍鱼为你自己还债啦。这么小小的嫩生生的小馒头,被几百根又脏又臭的大鸡巴插入,变得松松垮垮,烂红的阴唇被人用夹子夹起来,阴蒂头被穿环,肚子鼓得像怀孕了一样,子宫口被干烂,日日夜夜呆在这个箱子里,只露出你的鲍鱼,被无数人排着队一个个插入,精液把你的馒头穴催熟催烂,最后被当成廉价的飞机杯卖出去,你也不想这样吧。”
男人描述的情景太有画面感,把唐知秋吓得脸色发白,忍不住轻轻发抖起来。男人见状假惺惺地抚摸了一下唐知秋的小阴蒂,说:“好啦,只要你表现得积极一点,就不会有问题的。”说罢,他不在与唐知秋交流,低头在一张写了唐知秋名字的表格上盖了个章,这表格极其怪异,名字用的是正常的名字,照片那一栏却是一个肥厚白皙无毛的阴穴,赫然就是唐知秋的穴,看来在这里,只有花穴能代表参赛者的价值和名号。
比赛馆内座无虚席,各个观众手拿着各式各样的应援牌,牌子上的不是明星的脸,而是各式各样的花穴。有的黑红饱满,阴唇大大分开,大咧咧地露出里面肿胀的阴蒂和开着一个小缝隙的阴道,一看就知道是个阅人无数的穴,有的粉嫩白皙,娇小玲珑,一看就知道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穴,还有的长满了密密麻麻浓密的黑毛,黑毛下是通红的花穴,看着让人性欲大起。在竞争对手都如此优秀的情况下,唐知秋的小穴能否脱颖而出呢。迎接他的是成为花穴爱豆,还是无尽的深渊?或许,这两者对唐知秋来说并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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