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鹅黄色的吊灯散着浅浅的光晕,洁白柔软的大床向中间凹陷着,向西晕晕沉沉看着顶上的吊灯有些重影。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向西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还没起来手臂一软又跌了回去,头又晕了起来。
身体变得很奇怪,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从肉体深处渗出痒意,如同一把火越烧越旺盛。
好难受。
向西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仍然是得不到缓解,难受得哼唧出声,水光在眼眸中盈眶,小脸憋的通红,紧咬着下唇。
怎么弄都缓解不了。
耳边隐约能听见窸窸窣窣地声音,门被咔哒打开了,沉健的步伐声透着些许急促,向西费力睁开双眼,对上了来人的视线。
贺涵穿着西服风尘仆仆,金丝框眼镜一丝不苟地架在鼻梁上,目光沉沉,向西能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一起生活了两年有余,贺涵的温柔体贴还教会了向西很多东西,或许是有的人天生就有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向西与贺涵亲昵,也很信任贺涵。
在她心里,贺涵比她从未见过一面的父亲更像一位父亲,换就话说,贺涵就是她的父亲。
所以她对他从不设防,头昏沉地厉害,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向西难受地哭了出来,很自然的伸出手,像是捉住漩涡中心的那抹清泉。
精神恍惚了大概那么几秒,意识再回归的时候,宽厚的舌苔在口腔里来回吸吮,舌根被吸吮到发麻。
贺涵匍匐在她的身上,和她唇齿交错,向西脑袋里的弦紧了起来,脑袋清醒了过来,小手死死抵住坚实的胸膛,竭力抗拒着。
她之前只是没人教所以不懂,但不是什么都不懂。这样亲密的事,只有情侣、夫妻能做,他们是不能的。
这样是不对的。
这点抵抗简直微不足道,贺涵察觉到她的抵抗,扯下了领带,便把她的手高举过头拿领带绑了起来。
舌头在浑身慢慢地舔舐着,少女的乳房很漂亮,已经发育的很好了,贺涵是知道的,乳尖上翘,乳肉圆润,又柔软又有韧性。
从小背心到胸罩,由内到外,她的所有,都是他来操办的。
少女发育的越来越成熟,身上的曲线越发玲珑,就跟水蜜桃由青稚的青涩成熟蜕变为诱人的粉红,散发着甜香,诱惑着人去品尝享用,只有品尝过才知道内里怎样的软甜多汁。
这样是不行的。
向西昏沉的脑袋逐渐清明,泪水盈满了眼眶,哀切地看着贺涵。
“爸爸!不行!不可以!”
头发长了些,摇起来跟拨浪鼓似的,银豆子一颗一颗的掉着,顺着眼尾滚进了被子上,一片湿痕。
身体扭动的厉害,到底是身娇体软,很快嫩白的手腕磨出了一圈红痕。
贺涵温柔地吻去向西眼尾的泪水,轻声哄着,“西西,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话这么说着,向西有些发晕,被专属于贺涵低沉悦耳的嗓音蛊惑到,神情一阵恍惚。
刺啦一声,下身一凉。女孩的酮体毫无遮挡的呈现了出来,越发诱人。阴户大咧咧敞开,小穴和人一样一张一合,红彤彤上面的水渍泛着晶亮,往下顺着好些流进臀缝里,洇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
修长的指节揉了揉胀大的阴蒂,酥麻的酸慰袭来,向西哼了一声,身体深处诡异的痒意又如同潮水袭来,一浪更比一浪猛,把脑海里那一抹理智击溃。
身下被异物突进的感觉越发强烈,慢慢扩充。等到一根滚烫的棍子贴上来的时候,向西的理智全然回归,睁大了眼睛,看清楚了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