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几次一样,陆采跳窗而入,直接站到了厉修同面前。
“张云舫在你这里?”
厉修同忍住气:“是。”
陆采于是松懈下来,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又舒了口气:“人呢?”
“在后院。我找了几个婢女照顾她。”但厉修同眉头未展,“你知道你把她留在哪里了吗?”
陆采无甚所谓,长手长脚在椅子里晃荡:“我不知道啊!什么地方?”
厉修同声色严厉:“那是厉氏禁地,非家主不得擅入。”
陆采这才掀起眼皮,若有所思看了厉修同一眼,然后嗤笑出声:“没听过。”又道,“老子他妈又不是厉家人,怎么知道你厉家禁地在哪里。”
红衣少年语气懒洋洋又放肆,厉修同一面听一面冷下眼神:“你不知道,你就把云舫一个人留在那里。若不是厉氏禁地无人敢入,你可知道她会发生什么事?”
那天事后厉修同就觉得不对,他通晓一点医理,替熟睡的张云舫把了脉,发现她像是中了药的迹象。
但张云舫身边只有陆采,别的人不可能接近得了她。始作俑者只可能是陆采。
而少年毫不在意坐在他面前,厉修同怒火冲顶:“既然留她在身边,就好好待人家。若只当做玩物,小张氏现在日日来找我要人,我不介意今日就通知他们来带张云舫回常山。”
他一面说,陆采一面收敛神色,最后语气淡淡:“你没对她做什么吧?”
厉修同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愤愤道:“人还在我府上,你趁早决定。”
陆采便问:“后院?”他从椅子里站起来,“谢了。”
陆采到的时候,婢女们正努力想把张云舫喊醒,她睡了一个早上,到现在也没见睁开眼。
“姑娘,该用膳了。”
婢女们并不知道她们的家主,昨日对面前睡得无知无觉的美人做了什么,厉修同独自为美人沐浴换衣,又捏了诀将一塌糊涂的床褥弄干净。
张云舫被吵醒,睁开一只眼睛,又睁开另一只,迷茫地望向四周。
“姑娘!早膳……”
“云舫。”
婢女们被这声音惊到,连忙回身,少年鲜衣,倚在门口望着这里。
“你是……?”
陆采大摇大摆走进来:“走了。”
他突地不见,下一瞬又出现在床榻边,弯腰连人带被抱起张云舫,然后便带着她齐齐从原地消失。
婢女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想起,要去告知厉修同才是。
客栈。
原先的衣服被留在了厉家,张云舫后来身上穿的是厉修同的寝衣,衣服大小不合适,袖子长长,下摆也长长。
而现在,长长的下摆被撩起,露出她又细又白的腰肢,往上是起伏急促的胸脯,鼓鼓的就暴露在陆采的视线当中,抬眼是美人娇乳红樱,肌肤雪白,竟然淡淡地泛着光泽。
不过陆采现在没工夫注意这个,他伸手压下张云舫想合拢的双腿,皱着眉看她仍旧微微红肿的腿心。
厉修同洗掉了自己的东西,但他留在张云舫身上的痕迹却消不掉。陆采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由自己查看的张云舫,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了什么?”
手指往美人的小穴口一勾,张云舫轻轻“呜”一声,腿根一抽,吐出一点黏糊糊的水液。
吻痕从美人的脖颈到耳后,往下从乳尖到平坦的小腹,还有小腿,膝盖后,腿根则是最泛滥的地方。
拨开湿漉漉的花唇,陆采中指往小洞里一插:“进去了吗?嗯?有没有进去?”
张云舫迷迷糊糊,被他突然进攻,脚背绷紧,腰一抬,竟就这样到了高潮。
她没有力气回答,不过陆采已经知道答案。
伴着涌出的水液,还有男人残余的精液。
“白费力气。”陆采有些懊恼,他走开去洗了洗手,回来坐在床沿,张云舫便软软缠了上来。
她抱着少年的腰,糯糯道:“陆采不要生气。”
陆采低头,捏住她的耳垂轻摇:“我怎么不生气。”
原来还以为张云舫身体里的毒素已被清理的差不多,加上她身边只有陆采一个异性,这两个月明显发作少了。这一次他特地找了气息纯净无人靠近的地方,自己也离她远远的,怕她身边有男人,引她发作。没想到,厉修同却在那里。
——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