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快就接起,两人交谈不过几句就挂了电话,薄离道了谢便拖着身子走出写字楼。
男人还没有走,绅士地打开副驾的车门,谈笑几句关上这才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那宽厚的肩膀是薄离最向往最需要的港湾,现在有了别人吗?
薄离不相信,他想冲上去把自己的苦全部倾诉出来,让那个男人温柔地亲吻着哄。
不过那辆陌生的跑车早已奔驰而去。
正巧在苏城办公的褚淮赶来得很快,身上还穿着警服,开着自己的汽车把他带回了公寓。
“先洗澡睡一觉。”
他把脸对着车窗在哭,低低地嗯了一声。
公寓几乎是新的,褚淮的公安局在黾市,偶尔出差时会来住一住。
束胸衣快要被崩坏了,巨乳一下子弹出来,许久后还颤巍巍地抖动着,喷出奶水的硕大奶头粉嫩如初,稍微一有轻轻的动作,那两只涨满奶水的肥奶球,就会荡出淫荡的曲线波浪。
小心翼翼地将丁字裤褪下,双腿微微张开,挺立的肉棒依旧有两颗囊,不过在那囊之下,藏着惊人的秘密。
薄薄的花唇花肉因为太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中间那一丁点的小孔不断沁出清亮的爱液,糊在洞口,浸润洞口。
不似双性人,这是一个小了许多号的花穴。
湿润的花穴经历了多日难耐的空虚,格外敏感,渴望得到抚慰。
思念如野火烧不尽的草,疯狂地生长着。
薄离觉得自己像一个畸形的垃圾,被随意地丢弃,眼下他无法正常地生活,身体的渴求,精神的失态,心灵的折磨,都将他淹没至海底。
这副身子浪荡到失控,陌生的恐惧感和无助感让他想到了逃避和死亡。
“叩叩——”
“饭做好了,出来吃点。”
他在浴室呆了将近两个小时,褚淮给足靠近又不压迫的空间,时机未成熟,很多事情暂且不提。
宽大的浴袍堪堪能遮住畸形的身子,美味的佳肴一点点地打开味蕾,安抚着他的迷茫和慌乱。
“这些日子我会待在苏城处理工作,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哪方面都可以。”
褚淮的话不多,一切尽情地展现在行为上,给人一种安心可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