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它的。”
薄荣想过这事,他就喜欢叫哥,有种特殊的感情,当然还有刺激感,由于怕他哥接受不了旁人的眼光,在外面的时候会特别注意称呼。
“啧,这奶茶好酸,比某家醋坛子还酸,噢原来是我家的小醋坛子。”
他轻笑着用鼻尖去蹭瓷白的颈侧,伸出舌头戳了戳,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乱摸。
轻车熟路地钻进宽松的黑裤,沿着臀部曲线滑到了密部,手指的虎口卡在趴着的肉棒根部。
“我哥是先硬起来还是先吐水?”
青年被摸得腰身一软,捧着奶茶靠在他怀里,握住占便宜的手臂。
“不在这...回家...”
“这儿不好么?哥你还没学会儿化音?”
薄荣在他哥耳边轻声细语,中指缓缓探进一些,逐渐抽插起来。
“那就得挨操。”
薄离闻声睁大了眼睛,手一滑差点打翻奶茶,埋头在弟弟肩膀处,咬着下唇小声哼起来。
被拼命抑制住的呻吟声别有一番风味,断断续续破破碎碎的,只剩喘气声儿,很娇媚。
一只手抚慰勃起的性器,另一只手飞快耸动手腕,晃得奶茶倒了不少在薄离身上。
上衣被解开的一瞬间,冷风灌进来不少,刺激得雪白的胸膛一颤,随后便被温热的吻暖住。
奶味乳头被吸舔成了粉红色,在树影斑驳的昏黄路灯下显得尤为迷人,铺上一层暧昧面纱。
“哥,你就是色,天天勾引我。”
青年正欲辩解,全都被急促的吻堵了回去,背部靠在墙上,从双乳一路沿上吻过锁骨,颈脖,喉结,下颚,嘴唇,萦绕着浓浓的奶味。
“色哥哥,原来是同时。”
撸动的手摸上快要吐出精液的龟头,后处的手指抽插得更迅猛,等得到了释放,已经软成了一滩泥。
小狼崽趁机盘出自己的小九九,腻歪地含着粉色的耳垂。
“哥,我们去打耳洞,戴情侣耳环。”
靠在墙上的薄离吐出一口气,眼眸湿润,含笑地望着他。
“戒肉多久?”
“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