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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怜看得出来,瞿棹故意内射。
潋滟雾气的杏眸紧紧盯着他,她心里有怨,却不敢发泄。对方久久没有说话,她先败下阵来,缓足了力气,去捡地上的衣服。
可手臂刚伸出,她眼前划过一道腿影,踢远了她的裙子。
心中生出缕缕愤懑,她手指紧攥着床单,俯在床边,嫩白的身子气得瑟瑟发抖。
垂眼睨着,瞿棹眼底浮起兴味,“晚餐要和你男朋友一起,很倒胃口。”
他往前一步,邬怜就往被子里缩一下。
驻足两秒,瞿棹单膝跪在床上,大掌扼住她细长脖颈,泛凉手指倏地收紧,捏得她脸骨发痛,五官皱起而呜咽:“放开我……疼……”
男人疏冷地笑起:“但你味道还可以,用来开胃正好。”
“……”
掌如桎梏,邬怜的脚踝被他紧紧攥住,无处可逃,翻过身就是案板上的鱼。
被他肆意玩弄。
发软的身子被压实,穴道再次被撑满,邬怜趴在床上,隐忍着哽咽:“我真的不舒服……求你停下吧。”
知道他没人情味,但她现在除了恳求,别无他法。
嫌她吵闹,瞿棹取来床头领带,粗鲁地缠住她下颌。中间一道勒进口中,让她唇齿无法闭合,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啊声,备受压迫。
随着身后凶猛地操弄,邬怜叫出婉转柔媚的长吟,连带源源不断的津液,打湿他的领带,不少沿着她唇角淌下,给她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增添许多色气,眼神也愈发湿漉迷离。
睨着身前被操得筋疲力尽,需要他搂腰才能稳固身形的女人,瞿棹眉眼更加凌厉,漆黑眸色未有半分恻隐。想到刚刚瞿闻进来那一趟,他眼底恣意浓郁,胯骨重重撞上她雪白臀肉,眼看那处迅速通红,娇嫩得惹人生怜。
偏偏,瞿棹的力道越发狠戾,渐渐吐出愉悦享受的喟叹。
从瞿家离开,邬怜的腿直打哆嗦。
尤其腿心,被瞿棹折腾得火辣灼痛,并合后走路十分艰难。
他唯一的好心,就是叫来司机,把她从山上别墅送走。
路上,邬怜靠着车窗,眼睛放空,被外面匆匆而过五光十色的街景晃得脑中混沌。她知道自己的生活毁了,从陆柏屿带她去酒店开始,所有美好和幸福都化作泡影。
甚至现在越来越糟糕。
这些秘密压得她喘不上气,刚想开窗,邬怜发现车子已经开到自家别墅附近。不想招惹麻烦,她喊停司机,“我从这儿下车就好,麻烦了。”
晚上八点,夜色浓稠,别墅区寂静无声。
邬怜却怕坐豪车回家被家人看到,最终兜兜转转传出误会,惹瞿闻生疑。
司机按照她的指示停车。
确认瞿家的车子离开,邬怜才转身,拖着酸胀的腿慢慢往前走。已经看到别墅的雕花大门,她松一口气,强撑着加快脚步。
可走到门口,她发现路边停靠的车子。
是那么熟悉。
最近时常出现在她视线之内。
那辆黑色的库里南。
心跳猛地加快,邬怜僵在原地,瞳仁紧缩,窒息感涌上喉咙,让她时刻吞咽口水,缓解心慌。
正看着,别墅大门打开,里面走出一道高挑身影。
邬怜循声看去。
在雾霭夜色中,她杏眸微敛,才看清对方样貌,心头重重一坠。
对方同样驻足。
他站在那里,黑漆短发垂下去,略长,在眉眼处形成天然阴翳,落在眸底,显得其中晦涩又加浓几分,阴沉的眼神穿过刘海,直直朝她射来。
邬怜没想到,那天给陆柏屿开车的就是眼前人,是姐姐暗恋许久的对象项昀声。
她双腿一颤,心跳急速涌上。
只是淡淡看了眼,项昀声朝前走去,步伐落拓,像是见到一个陌生人。
可他越靠近,邬怜越紧张,局促地往后躲,身子却抵住冰冷的车身,阻断她的逃离动作。
身姿颀长,项昀声形态更好,如松挺拔,衬衫工整,裤线流畅。寡淡垂下目光,他嗓音比瞿棹还冷上几分:“上车。”
邬怜心尖一颤。
她自认为,和他无话可说。
他们甚至没有正式说过话,只是在他少之又少来家里时,远远颔首致意。
尤其,他现在身份复杂,不单是她姐姐的倾慕对象,还是助陆柏屿欺负她的帮凶。
心中涌上反抗意识,邬怜往旁边躲了一步,双手紧攥裙摆,增强许多底气:“很晚了,我要回家。”
话落,她不敢看项昀声,小心翼翼地绕过,过程如芒刺背。
一步一步,就在邬怜觉得自己逃脱时,听到那没有起伏的声音:“不想看看自己的视频吗。”
视频?
邬怜瞬间头皮发麻。
自己刚从瞿棹那里回来,她当然确定,他没机会拍摄。匆匆回想,她很快断定凶手,转头看他,眼眶
', ' ')('盈满泪水,声音发颤:“陆……陆柏屿给你的?”
项昀声没答,拉开副驾驶车门,耐心重复:“上车。”
“……”
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邬怜只能上车。
紧跟着,项昀声坐在驾驶位,锁上中控,断了她逃走的后路。
邬怜顾不上这点,现在她最在意的,是他口中的视频。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拍的,但她清楚,一旦这视频流出,她会身败名裂,痛不欲生。
她要拿回来。
双手止不住颤,邬怜蜷起按在膝盖,喉咙吞吐着急促气息,已是掩藏不住的激动,慌张开口:“是不是他给你的?你看过对吗?还有谁看过……”
她将担心害怕写在脸上,项昀声却无比平静,眉眼冷垂,不疾不徐地解锁手机。
顺着他目光而去,邬怜看到自己那日被强上的视频,没露私密部位,但镜头内她摇晃的身子已将做爱这事言明,还有她哭着的低吟,无比清晰。
圆润小脸霎时透白,邬怜紧咬下唇,颤声求他:“删掉……”
项昀声没说话,把屏幕抬高,进度条缓缓往前推,俨然一副要从头看过的打算。
羞辱袭来,邬怜迅速俯身,死死按住他小臂,眼泪滑出,哭腔重复恳求:“求你删掉……被别人看到,我会死的……”
面对女孩声泪俱下的讨饶,项昀声眼波暗淡,眼睫都没颤一下,冷漠甩开她的手,收起手机。
在他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只有冰冷而无情的凝视,“可以,陪我重拍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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