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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情事后,邬怜筋疲力尽。
顺从邬滢的嘱咐,她原本想在瞿家待到晚上,但今天瞿闻的父亲和哥哥都在家,她留太久不方便。想着,她强撑着酸软的身子下床,到旁边的浴室洗澡。
瞿闻刚出来,明显有事要处理,拿着手机到窗边抽烟。
很快就整理好,邬怜换了衣服,和站在窗边打电话的瞿闻低声打招呼,示意要走。
见状,瞿闻捂住手机话筒,“让家里司机送你。”
想到自己尚且不知去处,邬怜摇头拒绝,“不用,我叫家里的车来接,正好和姐姐出去。”
“好。”
瞿闻许是有正事要忙,没细问,嘱咐道,“那你到家给我发消息。”
答应一声,邬怜推门出去。
门板合上,她有两秒的停顿,低声叹了口气。明明自己是来说分手的,现在不仅没成功,还和他睡了一觉。她好像对他愈发难舍难分,根本做不到理智的分开。
缓了缓,邬怜拿手机,想叫家里的司机。
可目光下垂,侧面视角放宽,她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距她不远。
霎时,周遭的气温仿佛都变凛冽,让她缓慢地转头——
瞿棹是中德混血,短发带点微卷,利落偏分梳上去,额头只随意散落几绺碎发,完整露出深邃冷峻的面容,望过去,居高临下的目光一览无余,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短促对视,邬怜抬手捂住心口,却控制不住紧张的跳动。
莫名想到在楼下那幕,他的手在流血,像是同父亲激烈争吵过。
静静地看着,瞿棹勾起手指,嗓音冷淡:“过来。”
这不是邬怜第一次见到瞿棹,但是他第一次和她讲话。
了解瞿闻和瞿棹向来不和,两人没有兄弟情谊。但自己身为瞿闻的女友,面对他名义上的哥哥,不能没有礼数和教养。
可是,抛去哥哥的身份,瞿棹在学校的风评并不好。他暴躁,爱打人,是有名的暴戾分子。
紧张得吞咽口水,邬怜双腿肌肉绷紧,小心翼翼地靠近。
“瞿棹哥……”
喉咙发干,她声音纤细,胸口震动的频率止不住加快。
抽了几根烟,瞿棹此时心烦气躁,见她犹如见鬼似的瑟瑟发抖,更加重几分不耐。
抬手攥住她手腕,他小臂肌肉鼓胀,轻松把她身子倒转,压在窗前冰凉的大理石上。
邬怜反应不及,直到对方压低她的腰,抬高她屁股,撩起她的裙摆——
“不要……”
她挣扎着,反手去推,却被瞿棹拢住双手,并攥在背后,挟持了她反抗的动作。
什么声音都没有,邬怜像是坠入黑暗,心头拧得厉害,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发抖。
“放开我。”她压低声音,娇小的身子僵硬发紧,躬伏在窗边,被初秋的风吹得遍体生寒。
可瞿棹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抬手重重在她臀上抽了一巴掌。
雪白绵软的臀肉随着力道方向滑开,微微泛红,明显落下指印。
邬怜咬住下唇,避免发出不雅声音。以为对方就此作罢,没想到,后面又跟着“啪”的一声响。
瞿棹是真的肆无忌惮,根本不怕房间里的人出来。
只有邬怜,被他这连串举动吓坏,下唇咬出齿痕,音量照比刚刚提升些许:“你再不停下,我会喊人的……”
害怕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出口威胁,却藏不住嘶嘶啦啦的颤抖。
冷嗤一声,瞿棹扶着已经胀得发痛的巨物顶在女孩腿心。
感受到炽热的温度,邬怜全身汗毛倒立,头皮酥酥发麻,表情惊恐:“别……啊……”
幼嫩紧致的小穴倏地被粗壮阳具撑开,没有任何前戏,瞿棹就凶猛地开始抽插。
“疼……”
哪怕之前做过,此时穴道分泌不出湿润,干涩的摩擦疼得邬怜重重砸下眼泪。
“出去……”
下唇咬得失去血色,她在拒绝,但嗓音天生娇软,哪怕此时眼睛红红的,调子却像婉转的欲拒还迎。
第一次做这种事,瞿棹被她夹得耐心不足,松开她被禁锢在背后的手,滑到身前掐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腰,胯骨重重往前撞击,插得更狠。
本就没有力气,邬怜被他压在窗边,干涩的穴撑得满满当当,痛感在下身盘旋而上。忍着难言的痛意,她细白脖颈后仰,青筋显现时,脸色愈发苍白。
“放开我……这不合适……”
邬怜哭着俯低身子,双手担在坚硬的窗台边沿,大口喘气,白腻笔直的双腿打颤,身子僵硬得根本没能力逃走。
瞿棹也不舒服。
她哭得让他心烦。
“刚刚不是挺开心么。”
他重新掐住她雪白的脖颈,力道收紧,让她上半身再回他怀中,凛冽嗓音压在她耳侧:“到我这儿,怎么哭丧着脸。”
“……”
', ' ')('正常人才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当然,正常人也不会碰弟弟的女朋友。
囫囵摇头,邬怜拒绝到底,颤着声重复警告:“你再不停下,我真的会喊人……”
下一秒,她听到一声短促讥笑。
“喊。”
停下抽送动作,瞿棹攥住她脑后长发,动作狠厉,让她痛得五官皱起,痛苦浮在脸上。
他语气裹着寒意:“喊瞿闻,还是瞿正丰?”
“……”
对父亲直呼其名,更印证他是个疯子。
邬怜愈发害怕,说实话,她不敢喊人。不提被瞿闻撞见这一幕有多可怕,就算被瞿家佣人看到,背后讲小话,她都无地自容。
“求你……”吸了一口气,邬怜圆润的杏眸湿透,卑微讨饶:“求你停下来。”
许久没有动作,瞿棹被她哭得一颤一颤的样子惹恼,加之穴道不时收紧,绞得他身体发胀,急需泄火。
拔出插在她穴中的性器,他垂眼扫过,发现上面干涩得很。
穴道猛地松缓,邬怜趁机挣扎着就要跑,却轻松被人按住腰,紧实地压回窗台。
下一秒,瞿棹掰开她夹紧的腿,狠狠挺腰,一插到底。
“啊……”
压抑闷哼,邬怜疼得身子蜷缩,脱口而出的痛呼变调,带出软沓的哭腔:“不要再做了……求你。”
听着对方服软的低吟,瞿棹慢条斯理地解开颈前扣子。感受到穴中渐有湿意,他用力挺动腰腹,低声骂了句脏话:“再吵,就操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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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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