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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突如其来的拖拽让我摔倒在地,抬起头,视线所及是闻轩俯身撑在我身上,没有系紧的浴巾散开了,优美的肉/体在昏黄的灯光下莹白到接近发光,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我重新站了起来,捡起掉落一地的证件和换洗用的衣服,还没收拾完就被掌掴打在了脸上。
“你以为我很喜欢你吗?也学别人搞欲情故纵这套?”他拽着我的胳膊往楼上拖,以一种十分危险的姿态困住我。
我还待辩解什么,迎来的只是十多个巴掌,有的落在脸上,有的落在臀/部,到了后来,惩罚不免也变了味,我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
他眼神越发暗了,将我拖进房间,按在床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啐骂。
闻轩定期做健身,身形均匀优美而充满力量,我挣扎不得,哀求道:“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是我配不上你。”
“我都没说什么,轮到你指手画脚了?”他轻蔑道,几下撕开了剩余的衣物,连润滑也懒得做,随便手指在我臀缝里捅了几下,就将蓄势待发的硬/挺阴/茎抵在穴/口,猛地全根没入。
我痛得嘶生求饶,得来的只有一次重过一次的抽挞。
他平常并不这样粗暴,大概这回是惩罚意味居多,特意要让我难受,每次都避开穴心,顶得我几乎要呕吐出来。
在恍惚中我心想,他不是牵挂顾承望吗?为什么还不许我分手,是觉得被提分手丢了面子吗?
大概是不满我还在想事情,他拧着我的胳膊将我按在床铺里,把我掐成了一个扭曲肉欲的姿势,只有臀/部高高抬起,迎接他暴风骤雨般的欲/望。这回我再也没有余裕多想,后/穴又痛又痒,身上各处还被掐出瘀痕,几乎要死过去一般。
闻轩还嫌不满意,从床头柜掏出原本用来助兴的乳夹和跳蛋,一一都用在我身上。
他凌虐了一整夜,在我身上翻来覆去玩各种花样,非要逼我讲出最卑微下流的话语,让我求他肏自己,还要我许诺再也不闹脾气,再也不学坏,乖乖在家里呆着等他回来。
待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后来更是直接昏阙过去。
在我被电话吵醒的时候,闻轩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大概是去仁爱医院看顾承望了。
身上的痕迹也没有清理,浓浊的精/液留在体内,随着动作不自觉朝下淌,我吃力地拿起手机,看到是个陌生来电于是凑到脸畔,接通了电话。
话筒里传来男声,问道:“是陈晗本人吗?”
我说了声是。
对方又问:“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窘境,犹豫了一下。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尴尬,他说道:“我是仁爱医院的,看你没有填紧急联系人……您是没有直系亲戚了吗?”
这话过于直接,我愣了会儿,最后道:“是的,我没有直系亲属了。”
“那么接下来的消息,可能需要您自己消化一下了……”他小心翼翼道,“您前几天在我们医院做了个健康套餐,其中一个项目是潜在癌症几率的血液检查,结果显示有些问题,可能需要您来医院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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