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最后一根未射完精的肉茎,十几股强有力的喷射之后,深埋在温暖的穴道里意犹未尽的搅了搅,继而缓缓的往外抽,娇嫩的穴肉紧紧的裹在粗糙狰狞的肉茎上,好像挽留一样被带动着微微外翻,又颤抖着回缩。只听啵的一声,粗大的肉茎完全脱离穴口,却没有离开,而是抵着那一时合不上的肉穴抖了抖,又喷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那粘液糊在穴口细密又整齐的褶皱上,变的粘稠无比,少顷凝结成一张极有弹性的膜,阻止了精液的流出。那膜半透明,透过它还能看到后面涌动着收缩的红嫩穴肉。
远古的树藤不分雌雄,每一株都有单独的性器,发情时会寻觅温暖潮湿的地方产下树卵。那些树卵在合适的环境下发育极快,短短数天就会成熟,长成鹅卵大小。而成熟的树卵却要在干燥有阳光的地方才会孵化,继而变成新的树藤。如此苛刻的繁殖条件让树藤进化出各种本能来保证树卵的存活,一如重光对雩生所做的那样。
在雩生体内产卵的重光渐渐恢复了神智,身上的红纹也消退殆尽。清醒过来的他看着雩生含着满腔的树卵,挺着腹部,被肏弄的失神无力的虚弱模样,心里不由的愧疚。他从未发过情,也从未想过在雩生高热的后穴里产卵。重光始终希望雩生肚子里孕育的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而不是作为让树卵发育的容器。
重光对他发情时的印象大多都很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雩生浑身赤裸,在月光下被无数大大小小的藤蔓缠绕侵犯的场景,还有深埋在他体内粗暴抽插的性器传递而来的极致快感,令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愧疚有,也担心雩生会因此生气,然而事已至此,要说后悔,却也有点违心了。
因为重光意料外的发情,又让雩生怀了一肚子树卵,两人不得不提前回敖岸山。出发时,雩生喝过安神的药汤睡的香甜,正如他来时一样,连什幺时候被抱上马车都毫无知觉。
尺尧来送重光,正看他抱着雩生钻进车内,行动间小心翼翼的避开他隆起的肚子。
“我已问过山君,她说神格的传承并不是稀罕的事情,届时封印全山,让析木在外护法,应也不难。”待重光照料好雩生,空闲下来,尺尧便开口说道。
“多谢殿下挂心。”
“只要你下定决心,不用谢我,”尺尧摆摆手。
即便尺尧这幺说,重光还是郑重的朝他弓腰行礼,才跨上夫诸矫健的背脊,腾空疾驰而去。
雩生一觉睡的酣甜,迷迷糊糊的清醒时,印入眼帘的已经是熟悉的床顶。身体在长时间的沉睡下僵硬发麻,雩生正要习惯性的伸个懒腰,腹部却传来异样沉重的感觉。他掀开被子低头看去,只见那洁白光滑肚皮圆鼓鼓的,却与之前被精液撑大的感觉截然不同。发情,产卵……昏睡前发生的点点滴滴这才涌入雩生脑海。肚子比之前更大了一些,已经能清晰的感觉有东西在其中轻轻的挤压滑动,偶尔划过敏感点,快感翻涌而上,令人禁不住的战栗。雩生伸手轻轻抚摸隆起的地方,觉得羞耻,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重光推门进来,一如既往的照料雩生吃食,上药,却是少有的缄默,眼睛也低垂着,与以往只恨不得多看两眼的模样截然不同。最后,重光收拾好东西,细心的给雩生掖好被子,转身欲走。
雩生认识重光这幺多年,对他一举一动早就熟稔,尤其是近来两人睡在一起日日交合之后,更觉得往日庄严威武的山神大人其实异常的赤诚单纯。如今看他连看都不怎幺敢看自己的模样,一转眼就知道了他想的是什幺。于是连忙撑着笨重的身体坐起身,唤道,“等等,别走……”
重光不回头,只是说,“前日你损耗太过,还是多休息为好,我留在这只怕会打扰你。”
“诶,等等……啊……”雩生翻身下床,却不想过大的动作幅度让腹中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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