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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边手拿红薯,返回靠近。
谭秋龄听梅边问话道:“上哪儿得来的拨浪鼓与碎银子?”
“是哑巴刘。”谭秋龄如实相告,“刚刚碰见他了,他非要给我,我想还给他,他跑得一溜烟的快,我追都追不上。”
“不要追了,仔细身子。”梅边拿过谭秋龄手中的拨浪鼓与碎银子,察觉谭秋龄对哑巴刘变了称呼。
以前她都叫他大个子的,说是叫人哑巴,不尊重别人。
而今,她一口一口地叫着哑巴刘,比谁都顺口。
梅边摇了下那拨浪鼓,说道:“他这是看你大起了肚子,要把这拨浪鼓赠与未出世的小辣椒,至于这银子……”
这银子就稀奇了,起初哑巴刘在二爷院子修围墙补窟窿的时候,得罪了庄无意,工钱都没结给他,他现在怎么反倒给了谭秋龄银子?
这银子对于哑巴刘来说,就是他的命。
他与她有什么关系,让他值得把这命都给了她?
为免梅边猜忌,谭秋龄说道:“哑巴刘脑子现在变得不大对了,我方才见他疯疯癫癫的,乱撒银子,我看他不该叫哑巴刘,他该叫疯子刘,你找个时间,把这银子还给他。”
“嗯。”梅边把拨浪鼓递给谭秋龄,“这个可以留着。”
她推开:“这东西我不要,你一并都还了他去。”
梅边是不愿她收别的男子送的礼物,只是要征求她的意见。
她既拒绝了,梅边就放心了,把红薯剥了皮,喂去她嘴边:“来,尝尝,热乎着的。”
谭秋龄咬了一口烤红薯,口感软软糯糯,化在嘴里成了渣。
“你也吃。”谭秋龄吃了两口,把那烤红薯推到梅边的面前。
梅边不吃,复把烤红薯递到她嘴边,剥起了下面未剥的皮,说道:“你现在是两个人吃,我就不馋这一口了,多吃些,好给我生个白胖胖的娃娃出来。”
谭秋龄在他的喂食下,吃了两个烤红薯,又吃了些别的,尽可能的多逗留了些时间,才挽着梅边的手,不情愿地回了庄府。
回去没多久,庄夫人就派人来请谭秋龄,说去她院子里听听戏。
谭秋龄一个人怕,当着吴茵和庄十越的面,叫上梅边陪自己一块去,被吴茵斥责道:“当二爷是死了不成,不叫二爷陪你去,叫梅边陪你去,你真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还能带个奴才跟着你去听戏不成?”
吴茵看见他们两个就火大。
她胡来都有个度,不会在二爷面前胡来,这两人倒好,俨然已是同吃同睡的小夫妻了,梅边一个做奴才的,光明正大地占着谭秋龄了,要是被庄夫人察觉出了什么,岂不是又要遭难了。
梅边知道吴茵不是使坏,她就是讲话难听,人其实是好的,自己陪着谭秋龄去,与庄十越陪着去,都是一样,只要有人跟在谭秋龄身边就好。
“我还要扫地擦窗,忙不过来,就不去了,二爷不能出院子,二爷肯定也是陪不了的,那就只有二少奶奶你可以了。”
吴茵冷哼一声,没有搭腔。
梅边使了一个眼神给谭秋龄。
“二少奶奶。”谭秋龄没了魂,说道,“我……我身子大了,一个人来回去夫人院子里听戏,恐不太方便,想……想二少奶奶与我一起去夫人院里听戏,不知……不知……”
吴茵见梅边说陪不了谭秋龄,谭秋龄就六神无主,说话都不利索的样子,心里直骂谭秋龄没有出息。
“不知什么?”
“不知……二少奶奶能不能陪我走一趟。”
吴茵看谭秋龄那柔柔弱弱、好欺负的样,说道:“你怎么一开始不喊我,喊的却是梅边?”
“我……”谭秋龄无法回答,看起了梅边。
梅边说道:“二少奶奶,你就不要为难她了。”
“我这怎么叫为难,我这是要她说个明白。”吴茵来了气,自己是堂堂的二少奶奶,难道问都问不得了?
梅边发觉吴茵这是心里有了火,一时半会儿用言语消不下去,便对谭秋龄说道:“去夫人院子里听戏,空着手不好,我房里备有一篮瓜果,你去取了来,送给庄夫人,你多走动走动,利于你以后生产。”
谭秋龄没有产生任何怀疑,听话地去了。
按照谭秋龄挺着个大肚子,一来一回慢腾腾的速度,足够梅边摆平吴茵了。
谭秋龄的身影在梅边视线消失后,不顾庄十越在场,梅边就把手放在了吴茵的胸上捏了捏。
冬天衣服穿得厚,梅边捏下去,捏的都是衣服。
“走开,少来。”吴茵打开梅边不安分的手。
梅边一把抱起吴茵,扛在肩上,往里屋走去了,庄十越坐在桌边,啃着一个大鸡腿,吃得满手是油,都没有去看那两人一眼。
吴茵被丢在床上,还没开始,就先淫荡地呻吟了两声,说道:“是想通了?是想干我了?”
梅边的手伸到她裙底,拉下她穿在里面的一条裤子,脸凑到了她的
', ' ')('脸前。
“一会儿你还要和她去听戏,今天这时间不够干你这个骚娘们儿。”
“谁说我要和她一起去听戏了,我……”下半句被吴茵卡在了喉咙里,她望着梅边的脸,急迫的与他吻了起来。
梅边并拢的两指在她裙底里快速抽动,在没有前戏的滋润下,那两根干燥的手指头被吴茵迸发的情欲打湿。
吴茵张大了双腿,搂着梅边的脖子,问道:“说,什么时候好好干我一次。”
“等她生下孩子,我一定把二少奶奶你伺候舒坦。”梅边抽出湿漉漉的两根手指,把另一只尚未湿的手指插了进去,抠了起来。
手指是远远不能满足吴茵,只会让她更想要,水往外流的更多。
梅边的手发酸。
估摸着谭秋龄快回来了,梅边把特制的一个布团子塞进了吴茵的阴道,堵住了那冒水想吃东西的小洞。
“和她听完戏回来,我来检查,要是能拧得出半杯的水,不等她生下孩子,今晚我就单独把二少奶奶你干到叫娘。”
吴茵太想与梅边单独做一回了。
这次他主动提起,吴茵求之不得。
“好,你等我与她听戏回来。”吴茵摸着梅边的脸,爱怜地看着他,“半杯水都少了,我给你一杯水,到时挤出来,你且要一滴不剩,全给我喝了。”
梅边握她的手,亲上她的唇:“一言为定。”
谭秋龄能把那布团打湿,拧出一杯水,梅边尚且信。
吴茵的水没有谭秋龄的多,半杯水都困难,一杯水根本不可能。
布团这时塞进去了,要是中途掉出来了,或是扯出来了,都是放不回去的了。
而且她们是去听戏,无论是坐着,站着,卡了一个东西在那里面都不舒服,能坚持到提前不取出来就不错了,更别说从头到尾让东西在那里面,还吸收可以挤一杯水的量。
不过能搞定吴茵陪着谭秋龄去听戏,梅边就不在乎了。
谭秋龄空手而归,没有找到梅边说的那一篮瓜果,吴茵表情怪异地倚在墙边,说道:“没找到瓜果,那就不带了,都是自家人,带什么瓜果,快别磨蹭了,快和我一起去听戏,去迟了,婆婆会不高兴。”
“噢噢,好。”谭秋龄捧着肚子,没去多想吴茵为什么这么快改变主意要陪自己去看戏了。
她回来的够快了,猜测梅边和吴茵应该做不了什么的。
谭秋龄拉了拉梅边有些湿的手,说道:“我走了。”
梅边送她们出院门,扶着谭秋龄的身子,叮嘱道:“早去早回,走路当心些,不该吃的东西,一口都不要吃……”
谭秋龄一一记下,连说好几个知道了。
谭秋龄提了一个灯笼,吴茵提了一个灯笼,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庄夫人的院子。
两人听戏也是一前一后的位置,吴茵坐在谭秋龄前面,谭秋龄坐在吴茵后面。
若谭秋龄没有怀孩子,她是没有位置的,也是没资格来庄夫人的院子里听戏。
戏台下空出了几张椅子,不知是谁坐。
唱到一半,云泥在庄夫人耳边说了几句,庄夫人点头,转头对吴茵招手。
小肚子涨得正发疼的吴茵俯耳。
听了庄夫人的话,吴茵回头对坐在自己身后的谭秋龄说道:“走。”
走?走去哪儿?
谭秋龄看台上的唱得戏正精彩,这就要离开了,有些不舍,但还是起身随吴茵走了。
走到了安静的地方,吴茵说道:“婆婆叫了一个有经验的接生婆,来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少爷还是姑娘,现在我们去房里。”
吴茵下身涨得难受,很想把那布团子扯出来,但想到再坚持一下,坚持到回二爷院子,就能和梅边酣畅淋漓地做一回,吴茵就打算再坚持下去。
两人到了庄夫人的房里,房内炉火烧的正盛,一进屋,身上就暖洋洋的。
庄夫人已脱了穿在外面的毛褂子,单穿了一件砖色绸缎里衣,倚在贵妃榻上,打量着谭秋龄。
站在旁边的接生婆观察着谭秋龄的面相,一双锐利的凤眼仿佛能洞穿人心。
谭秋龄穿得厚,接生婆看不到她肚子长什么样,说道:“这位姑娘,还请把衣服脱了,让老身看看你肚子。”
“啊……要脱衣服……”谭秋龄难为情。
庄夫人不喜谭秋龄扭捏的模样,说道:“叫你脱,你就脱,唧唧歪歪干什么?又不是没在人前脱过衣服,在男人面前脱衣服都脱的麻利,到了这群满是女人的房间,你装出这副黄花大闺女的样子,是装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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