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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细长的藤条乌黑发亮,不知是用什么树枝做成的,能够看出韧性十足,抽上一藤条,打在人身上,一定会很疼。
吴茵看着庄夫人手中的藤条,知道自己今夜是逃不过的了。
她问自己,能反抗拒绝吗?
不,反抗不过的,一旦反抗,她都能想象到庄夫人会叫来一群家丁,将她押在地上,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扒了她裙子,不留情面就开始抽她屁股。
能跑吗?可是能跑到哪儿去呢?
从吴茵嫁入这庄府的第一天起,她就与困在院子里不能出来的庄十越境况是相似的。
庄十越是不能踏出自己住的院门一步,而她最大的自由就仅限于可以逃回娘家躲避几日,可她庄家二少奶奶的身份,束缚着她,将她的余生都与这座大宅子,以及整个庄府的人绑在一起,系了一个死死的结。
“是,婆婆,儿媳知错,我甘愿领罚。”吴茵看着昔日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庄夫人,手在腰间摸索,拉开了腰带。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里已经有了微微泪光。
吴茵一向坚强,可一想到要当着几个丫鬟的面,被庄夫人责罚打屁股,那种耻辱感,比庄无意找来几个叫花子强奸她,还要来得深。
他们庄家的人,一个比一个会折磨人。
裙子落在了庄十越的脸上,庄十越仰着头,摇起了吴茵的腿:“茵姐儿……”
“去那边的桌子,念在你是初犯,我就打你十下。”庄夫人拿着藤条的手挥了下,指向屋内的那一张红色圆桌。
吴茵道了一声是,从庄十越的手里抽出了被他抱着的腿,趴在桌上,咬紧了牙齿。
庄夫人看着吴茵白白嫩嫩的屁股,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爽快。
“屁股撅高。”
那白嫩的屁股闻言抬高。
藤条一打下来,吴茵痛得叫出了声,她没想到会有那么疼。
藤条落下,臀肉颤动,屁股上立即就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红印,十下打完,这屁股非得全是留下的重叠红印。
当打到第三下的时候,脱了裤子的庄十越扑了过来,趴在吴茵身上,护住了她,替她接下了庄夫人打下的藤条。
那一藤条落下来,打的庄十越身子一颤,疼得他吱哇乱叫间,说道:“娘亲大人,茵姐儿身子弱,你不要打茵姐儿。”
“不打她,那便打你。”
见庄十越还知道护着吴茵,庄夫人换了另一段较粗的藤条。
仿佛趴在吴茵身上的庄十越不是她亲儿子,她朝死里抽起了庄十越的屁股,又快又急,两瓣屁股落下的红印都渗出了血。
吴茵被庄十越压在身下,抽不出身,回了半边头也只能瞧见庄十越哀叫的痛苦脸色。
吴茵唤道:“二爷,二爷。”
在一阵被抽打的痛感中,庄十越心中涌上了莫名的快感,他抱着趴在桌上吴茵的腰,一边叫,一边喘着气道:“茵姐儿,我想弄你。”
说什么傻话!
这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自己在干什么,就要……
吴茵皱眉,手推开了庄十越往她脖子里钻的头,说了句不要。
但她能逐渐感觉到两人赤条条紧挨重叠的下身,有了变化。
庄十越握着没能硬起来的阴茎,在吴茵的阴道附近摩擦,屁股上传来的阵阵抽疼致庄十越倒吸起冷气。
身体明明疼到不行,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爽感。
甚至爽到庄十越想让阴茎快点硬起来,上面承受着来自庄夫人的鞭打,下面压着吴茵,操弄她一番。
”二爷,不要。”吴茵摇头,对从后面压上来,趴在自己背上的庄十越说道,“这里不行。”
这里有庄夫人看着,有丫鬟们看着。
吴茵还看见正前方,不知何时跪在地上求起庄夫人住手的谭秋龄。
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并在庄夫人的鞭笞下,庄十越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想肏自己,吴茵真是要疯了。
五十下,整整五十下。
庄夫人打了庄十越五十下,打的庄十越趴在吴茵身上动弹不得,打到最后都听不到庄十越的声音了。
庄十越想把阴茎插进吴茵腿间的欲望自然是落了空。
心里再爽快,想在这里要了她,但架不身体不经打。
庄夫人一停手,吴茵就迅速推开了压在自己背上的庄十越,捡起脱掉在地上的裙子,急忙穿上了,再去看疼得大半天都缓不过劲,眼睛都睁不开的庄十越。
吴茵拍起他的脸:“二爷,二爷……”
“不过是打了几下,死不了人,快扶他回去养伤,下次再犯,就不像今天这样轻易放过了。”庄夫人放下藤条,拿上春儿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庄夫人是小看这个体力活了,打了几十下,身体都出了不少的虚汗。
“婆婆。”见这事没了下文,吴茵跪下来,说道,“我嫁入庄府的这一年多时间,没有求过婆婆给过我什么
', ' ')(',秋姑娘在婆婆院子里遭遇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秋姑娘这才刚进婆婆的院子不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长期以往,让秋姑娘留在婆婆这院子里,不一定能平安诞下孩子,请婆婆把秋姑娘还给我们,让我们自己照顾秋姑娘。”
庄夫人一听,把手中擦汗的帕子生气地丢在桌上,瞪眼道:“我这院子怎么了?你不要胡说,是她自己长了一副勾引男人的身子和脸蛋,下贱的招惹了姜家两兄弟,我已经替她主持了公道,你们就不要再横插一脚进来了。”
“小凤,送客。”庄夫人拂袖,朝跪在摇椅旁哭哭啼啼的谭秋龄走去,一耳光就打在了谭秋龄的脸上,骂道,“你还有脸哭?不许哭!”
小凤把脸转来面对吴茵,说道:“二少奶奶,夜深了,夫人要歇息了,你与二少爷也该回去歇息了。”
捂着脸的谭秋龄跪在吴茵对面,鼻音浓重地说道:“二少奶奶,我没事,你和二少爷就回去吧,改日再来看我。”
“娘亲大人,今日我与茵姐儿一起来,出院门前,我就打定好主意,无论娘亲大人罚我什么,我都要把秋带回去,我们两个人来,三个人回去。”
让谭秋龄和吴茵都没想到的是,趴在桌上缓过了痛劲的庄十越跟着跪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一磕一个响,脑门重重地撞在地上。
庄十越头磕在地上,就没有停下过,谭秋龄看着都觉得疼,生怕他那本不灵活的脑袋这样撞下去,会变得更加痴傻。
也是痴傻之人能这样撞地,既不知疼,也不怕死,换成是平常人,是舍不得拿自己的头,这样去撞地。
吴茵原本是一心要带谭秋龄回去,见庄十越这样,她都吓着了,去拦庄十越:“二爷,算了,我们回去了……”
庄十越像发疯一样,不听吴茵的劝阻,在地上磕得砰砰响。
未几,庄十越的额头就被碰出一个个大包,那些大包继续撞了下去,就变成血肉模糊的模样。
纵然是铁做的心,也被庄十越这血肉给浇得腐朽发锈了。
庄夫人气得手都在发抖,虽然庄十越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傻子,但到底是她十月怀胎产下的骨肉,见不得他这样伤害身体。
她拿藤条打他,就算是往死里打他,也不会让他变成满头是血的样子。
“好了,别磕了,带着你这小贱人滚吧,等生了孩子,再把孩子抱来我院子里养着。”庄夫人揉起额头。
把孩子送给庄夫人养?谭秋龄愣住。
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生下的孩子,她自己养不成的,是要拿给庄夫人养。
“谢谢婆婆。”吴茵抱住还往地上磕头的庄十越,“二爷,别磕了,我们快带秋姑娘回去了,快。”
吴茵率先一步站了起来,停止磕头的庄十越跪在地上,脑袋一阵眩晕,那感觉就像是吴茵喂他吃多了酒的感觉,烧心又头晕,一点都不好受。
吴茵扶起跪在地上的谭秋龄,说道:“小心身子。”
谭秋龄眼里微微闪动,她看着吴茵的眼睛,用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二少奶奶,夫人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夫人说……”
“还在磨蹭什么?不想走了,是吗?”庄夫人坐在床边,盯着吴茵与谭秋龄,不知道她们两个人嘀咕起了什么。
吴茵回答道:“就走,我们就走。”
而后,看向谭秋龄;“走。”
这耽搁下去,万一拖到庄夫人改变了主意,那是想走都走不了,不管她说什么,趁着她这会儿没有变卦前,必须从她的视线之中消失。
吴茵扶过谭秋龄,路过仍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庄十越,喊了一声二爷,就扶着谭秋龄往门边走去。
甭管庄十越跟没跟上来,吴茵搀扶着谭秋龄走出了院门。
来时的灯笼不知道被吴茵放在了哪儿,与谭秋龄在漆黑的夜里走了一段路,见庄十越还没有跟上来,吴茵停下,向后方望去。
而在庄十越院子里等了又等,都未见他们回来的梅边,早已等不及,心急如焚地提着灯笼,往庄夫人所住的院子走来。
在这条路上,提着灯笼的梅边与捂着脑袋的庄十越都向她们走来。
只是打着灯笼的梅边要比庄十越快一步。
当梅边隐约瞧见站在白色芍药花丛旁等待的谭秋龄,他止不住激动,高兴地喊了一声嘿——
谭秋龄与吴茵同时向那声发出‘嘿’的方向看去,吴茵还没看明白是谁发出了那声‘嘿’,谭秋龄就松开了搀在吴茵手臂上的手,向那盏悬浮在夜色中,显眼的红灯笼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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