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顶还差一点就补完了。
若是不出手帮谭秋龄,多管闲事,坏了庄无意的兴致,哑巴刘想自己都可以在明日或是后日,结了工钱离开庄十越的院子。
弄成现在这个境况,不但一文钱拿不到,还白白苦干了这些天,哑巴刘又气又悲,坐在墙角捂起脸痛哭起来。
哑巴刘有想过在庄十越的院子里赖着不走,除非结了自己的工钱,又想到梅边说庄无意可能会带人来庄十越的院子里打自己,哑巴刘就焉儿了。
谁叫庄府是大户人家,自己这等靠着修墙补屋顶吃一口饭的贫苦百姓,怎么拧得过对方的大腿?
庄无意送来的羊被梅边切片做成了汤,整整熬了好几个时辰,汤白味浓。
谭秋龄闻到腻人的羊肉汤,就忍不住想要反胃呕吐,加之被庄无意一扰,她对庄无意送来的羊而做成的羊肉汤更是提不起胃口。
梅边把熬好的羊肉汤端上桌呈给庄十越和吴茵,对吴茵说起哑巴刘今日就完工了,但没有说起扣下哑巴刘工钱的事。
一旁的谭秋龄听到说哑巴刘今日就完工了,想到厨房里还有那么大一锅的羊肉汤,自己吃不下,梅边也喝不完那么多汤,留着下一顿吃不新鲜,丢了又浪费,不如把剩下的羊肉汤舀上一大碗,给哑巴刘送去。
在庄十越和吴茵用完羊肉汤后,趁梅边收拾碗筷时,谭秋龄去了小厨房,找了一个够三人食的大碗,盛了一大盆。
木汤勺在铁锅里一搅,大片的羊肉与大坨的羊骨满满盛上了大半勺。
“放下,不许送给那臭哑巴吃。”
捧着碗筷的梅边立在门边,猜出了谭秋龄拿那么大一个盆舀羊肉汤是要送给哑巴刘喝。
“大个子今日就要离去了,这羊肉汤就当是给他的送别饭,这汤舀了后,还剩有这么多,你不要这样吝啬。”
谭秋龄捧着大汤盆,从梅边身边经过。
梅边当着庄无意的面说要克扣下哑巴刘的工钱,也属无奈之举,若是什么惩罚都不给他,庄无意亲自罚他,那就不止是扣他工钱那么简单了。
扣了哑巴刘的工钱,梅边心里有愧,换成在平日,他是不会让哑巴刘吃上这羊肉,可换成是今日,又想起他啃干馍馍的可怜样,梅边心一软,拉住谭秋龄的胳膊,说道:“我去送。”
谭秋龄不信梅边会把这一盆羊肉汤送给哑巴刘吃,平时他就对哑巴刘骂骂咧咧,这羊肉汤拿去给梅边送,谭秋龄笃定这汤由梅边送去了,是绝对送不到哑巴刘的手里。
“你忙你的,我送了就回来。”
谭秋龄捧着汤盆就要走,梅边不放心,跟在她身边,说道:“我和你一起。”
梅边是男人,哑巴刘也是个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单独放任谭秋龄在这天色将黑的时候送汤给哑巴刘,梅边不放心。
虽然哑巴刘看着老实,但再老实,也只是外表长得老实,就算是剖开他肚子,都不一定能找得见他肚里的那堆花花肠子。
“好,我们一起去。”谭秋龄没有拒绝梅边陪自已一道去给哑巴刘送羊肉汤。
只是当两人同时找见蹲在墙角的哑巴刘,庄十越站在院里喊起了梅边。
梅边应道:“二爷,我就来。”
梅边回了庄十越,对谭秋龄叮嘱道;“不要和那臭哑巴多说话,你放下汤就走,知道吗?”
谭秋龄点头:“知道。”
在庄十越喊梅边,梅边的声音响起后,蹲在墙角抱着双腿的哑巴刘就向他们看了过来。
他看见梅边离去,谭秋龄端着一盆汤向自己走来。
自从梅边每天都要给谭秋龄买一条裙子,谭秋龄现在就天天穿裙子了,比起吴茵常穿的大红大绿裙子,谭秋龄的裙子素雅,花纹也是居虞美人的多。
谭秋龄穿着藏青色半身裙款款走来,羊肉汤香味飘到了哑巴刘的鼻尖,哑巴刘的喉结连连滚动。
“这是梅边煮的羊肉汤,骨头都是熬了好几个时辰,鲜美可口,你快趁热喝了罢。”谭秋龄在哑巴刘面前蹲下,放下了汤。
她并没有放下汤就离开,而是看着哑巴刘,眼神真挚地说道:“谢谢你帮我赶走了庄无意。”
庄无意欲对她不轨,哑巴刘本可视而不见,但他出手帮忙了,就冲这一点,让当时受惊没有缓过来的谭秋龄都要借助送羊肉汤,见上他这最后一面,对他道谢。
道谢与羊肉汤,后者更吸引哑巴刘一些。
他本是蜷缩蹲在墙角,谭秋龄放下汤后,他伸展开身子,快速捧过了那盆羊肉汤,像往常那样,向后退了退,与谭秋龄保持了距离,咕噜喝起了汤。
看哑巴刘狼吞虎咽吃汤的模样,谭秋龄托腮,面带笑意地看着他说道:“不够我再去厨房给你添,厨房里还有好多羊肉汤。”
哑巴刘听后,转了一个身,背朝起谭秋龄喝汤,不让她看自己喝汤的模样。
大片的羊肉吃进哑巴刘的嘴里,骨头也被他啃得干干净净。
来庄府这么久,也就是今
', ' ')('日是吃饱了的,平日谭秋龄给的食物,只能勉强抵饥,想彻底把胃填满是不可能的。
那三人份的羊肉汤吃下,哑巴刘打出一个嗝,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拿着空碗转过头,看见谭秋龄还没有离开,仍是蹲在自己身后。
“大个子,够不够,不够我再去给你添。”谭秋龄伸手朝他拿碗,“你今日出了庄府,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能再见面了,梅边今日破天荒的没有再三阻拦我给你送饭,你今日吃这羊肉汤,保准管够。”
哑巴刘在心里叹道,吃下了这顿饱饭,还不知道下一顿饭在哪里。
他把空碗递给谭秋龄,在递碗的瞬间,吃饱喝足的他起了一个心思。
既是拿不到工钱,不如拿谭秋龄来抵债?
她这身子不止被一个男人碰过了,自己去碰上一回,她也损失不了什么。
不不不……不行,哑巴刘咽了口唾沫,把自己这邪恶的想法压了下去,梅边欠自己的,那应该由梅边来还,不该为着私心想要女人,就打上谭秋龄的主意。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给你添汤。”谭秋龄站了起来。
起身的刹那,哑巴刘看见了她裙底的风光。
想不起多久没碰女人的哑巴刘从脚到头,顿时燃起一片沸血,谭秋龄和梅边白日里偷情的场面、谭秋龄被庄十越抬着腿肏的画面在那一刻从哑巴刘脑袋里喷涌而出。
谭秋龄手捧空碗走着,想着要多给哑巴刘盛一些肉,让他吃得饱饱的,一双手突然就从后拖住她,将她拽向了曾经她和梅边偷情的墙角。
从手中滑落的空碗砸在草皮上,丝毫无损,而她被那双强有力的胳膊拉着,无处逃脱。
“大个子。”谭秋龄惊慌呼喊,没想到哑巴刘会对自己起了歹意。
哑巴刘双手在触摸上她柔软的身体那一刻起,已然决定,哪怕冒着被梅边发现遭打死的危险,今夜都要占了她身子。
哑巴刘站在她身后,听她喊了自己几声大个子,又喊了从未喊过的哑巴刘。
他左手捂住她嘴,往自己右手掌心呸呸吐了几口唾沫,伸手钻进了她裙子,手心的唾沫在她的阴道上揉了几下,润湿起入口。
谭秋龄双腿紧紧夹住,不让他摸自己,这夹紧感让哑巴刘兴奋,他立马就解开裤头,把挺起的阴茎从后顺利地插入了阴道。
好紧。
又紧又湿,捅了几下,水多得都流出来了。
原来她的味道是这样的,真是一道人间美味,难怪这院里的两个男人争先恐后都要上她了。
哑巴刘把她穿的裙子向上一掀,搭在了她的腰上,右手摸着她的屁股,摆动起腰,有律动地插了起来。
谭秋龄被他的左手捂住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一根和梅边不相上下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进出,她甚至都忘记了哭,被前后抽动的哑巴刘撞到整个身体发颤,双手撑在了墙面上以此保持平衡。
欲火烧得正旺的哑巴刘已经不管梅边或是庄十越会发现自己在对谭秋龄做什么了,他大胆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摸向了她的胸。
那一对柔软的大奶子刺激了哑巴刘肉棒抽插小穴的速度。
乳房又大又软,隔着衣服都能摸到那饱满,哑巴刘经历的女人少,除了红豆,第二个就是谭秋龄,他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激动与欣喜。
嘶的一声,谭秋龄的衣服被扯开,那两只沾着泥尘的手贪心地抓着她的胸,手心的厚茧摩擦上她的乳头。
哑巴刘的头伏在她的背上,爽到嘴里发出了伴随粗喘的哑语,抱着她耸动。
哑巴刘松开了堵住她嘴的手,谭秋龄反而是自己拿手捂住了嘴,怕会发出声音引来梅边。
要是让梅边看见自己被哑巴刘奸淫的画面,梅边一定会气疯的。
自己这身子在被庄无意奸淫了一次,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从哑巴刘插进来的那一刻,谭秋龄就认命了,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只要是男的,无不找机会想要得到她身子。
哪怕这人是她最信任的哑巴刘。
她好心送他食物吃,却是换来这种下场……
谭秋龄怨不上任何人,只怨自己吃了庄无意的一次亏,还不长记性,没有听梅边的话送完汤立即就离开,才落得个这般下场。
哑巴刘的阴茎与梅边的阴茎差不多大小,但哑巴刘缺少经验,带来的快感少。
在一边肏谭秋龄肏得小穴水直流时,哑巴刘心里还是会慌张被人发现,没等肏够她,哑巴刘就被她的小穴弄得高潮,想要射了。
谭秋龄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过,心如死灰的她只盼哑巴刘能快点结束,千万不要被梅边看见了。
她哽咽,卑微地哀求道:“不要射里面,射外面……”
谭秋龄刚说出来,哑巴刘站在她身后,抱着她就是一顿猛抽,摇得她头发绑着的铃铛发绳发出一阵急促响声。
哑巴刘控制不住,全射了进去,爽到双腿抽起筋,丢开了谭秋龄。
', ' ')('夜,静如死水,不起任何波澜。
哑巴刘看着倒在地上的谭秋龄犹如碾在泥尘里的落花,破败不堪,头发在激烈中,已散下几缕。
在她脸上,找不到一滴泪水。
她甚至坐了起来,淡定地扣起了纽扣,用裙子擦去下身的粘液与流出来的精液。
这让哑巴刘惊慌,她要是骂几句自己,或是打几下自己,那他都不会变得如此慌张,慌张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涨红了脸提上裤子,不敢与她对视一眼就落荒而逃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