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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无意生辰宴这一天,谭秋龄穿上了梅边给自己买的裙子。
最普通的棉麻质地,上面绣着大朵虞美人花的图案,在阳光下转一圈,谭秋龄整个人宛如披上了一层柔光,与往日大不相同。
倚在门边嗑瓜子的吴茵看着穿上了裙子一脸欢喜的谭秋龄,说道:“这裙子的布料忒差了些,你喜欢穿裙子,我托我娘家人带几匹好布来,给你打上几条花样好看的裙子。”
能换下裤子,穿上裙子,谭秋龄已经很高兴了,不在乎裙子面料是好是差。
何况,这裙子还是梅边买的。
“多谢二少奶奶,我还是穿这种面料的裙子就好了,穿上好面料的裙子干活,要是碰脏了好面料裙子,或是弄坏了好面料裙子,那就叫人心疼可惜了。”
吴茵咬着瓜子仁笑了笑,她在这院里,干的是什么活?
她没来之前,院里的活儿就是梅边一个人做,她来了之后,和梅边好上,这院里的活儿还是梅边一个人做。
谭秋龄俨然成了这院里的半个主子了,这半个主子还不乐意伺候庄十越,就爱和梅边呆在一起。
有梅边的地方就有她。
吴茵对站在梅边面前转着圈圈展示裙子问好不好看的谭秋龄说道:”该走了,我们吃了庄无意的酒就回来。”
“好,二少奶奶。”谭秋龄拿上吴茵准备的贺礼,应了吴茵,又转头对梅边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梅边摸摸她的头顶,道:“去吧。”
去参加庄无意的生辰宴,原本是吴茵和梅边一道去,留谭秋龄在院里看管照顾庄十越,可梅边转念想着自己若是和吴茵走了,院里就剩下庄十越和谭秋龄,庄十越一定会找谭秋龄欢爱。
为了谭秋龄能少被庄十越肏一次,梅边就与谭秋龄换了,由他留下在院子里照看庄十越,谭秋龄随吴茵去参加庄无意的生辰宴。
谭秋龄抱着贺礼跟在吴茵身后,经过在修围墙的哑巴刘,谭秋龄放慢脚步,对哑巴刘低声喊道:“嘿,大个子。”
哑巴刘怕她向自己走过来似的,惊恐的往后退了退。
有了喜欢的人,就有了爱美之心的谭秋龄巴不得逢人就炫耀梅边给自己买的裙子,见了哑巴刘,她停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蹦蹦跳跳地问道:“好看吗?”
哑巴刘用余光看了谭秋龄一眼,都没看清裙子是什么颜色,他就低下了头,点了头。
得到肯定的谭秋龄摇头晃脑,高兴地说道:“梅边给我买的。”
前方传来吴茵的声音,谭秋龄叫了一声糟糕,对哑巴刘说道:“二少奶奶叫我了,我不和你说了,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
直到谭秋龄跑远了,哑巴刘才抬起了头。
最近他都不敢正眼去看谭秋龄,只要一看她,就会想起庄十越肏她时,抬高她腿被完全展露出的小穴。
那小穴粉嫩,层层褶皱,插入了庄十越同样粉嫩的阴茎,小穴被操出白色浆液,顺着大腿根流下,那画面,真当是淫荡极了。
被按在墙上的谭秋龄嘴里轻呼二少爷,墙面把她的胸都挤变形了,她被庄十越架着,嘴里的二少爷或快或慢,快是庄十越插得急,慢是庄十越插得短,她的呻吟有大有小,大的声音是庄十越顶到她深处,让她爽了,小的声音是在回味被插深的滋味。
哑巴刘不止是看过她被庄十越插的小穴,在大白天,还见过她与梅边在庄十越常蹲的水塘边做了起来,且是她主动。
梅边搭了一条长椅在水塘边,躺在上面歇凉,谭秋龄就穿了像今日这样一条的长裙,从后面绕来,蒙住了梅边的眼。
梅边拉下她遮眼的手,揽着她腰,亲昵的让她坐在大腿上。
两人说了会儿话,哑巴刘就看见谭秋龄一撩裙子,跨坐在梅边的身上,捧着他的脸在说些什么。
很快,哑巴刘就看见谭秋龄在梅边身上轻颤,不脱一衣一裙,穿着那裙子就与梅边做了起来。
甚而庄十越来了,两人都不慌张,庄十越蹲在旁边看鱼,他们有了裙子做掩护,当着庄十越的面都没有停下。
梅边的双手探到谭秋龄的裙里,刺激着谭秋龄,裙中看不见的小穴被粗壮的阴茎顶着,谭秋龄主动在他身上动着,低头看着一脸销魂的梅边。
那双探进来的手揉着她的臀,摸着她的阴蒂,偶尔一声抑制不住的淫叫让蹲在旁边的庄十越看向‘坐在’梅边身上的谭秋龄,问谭秋龄怎么了。
涨红脸的谭秋龄找借口说是被蚊子叮了。
树影晃动,阳光从茂密的树叶穿过,照射在那两个重叠的身子与单独蹲在旁边看鱼的庄十越身上。
蹲在屋顶的哑巴刘看得欲火难消,从屋顶走下,到后院取下一条晾晒在竹竿上的肚兜。
那肚兜是吴茵的,正面绣着几朵兰花,清新素雅。
哑巴刘掏出自己发硬的鸡巴,用肚兜裹上阴茎就揉搓起来,想着自己这梆硬的鸡巴插进红豆柔软的小穴里,潮水淹没了情欲中的红豆,双腿夹着他的腰哼叫,气
', ' ')('息粗喘。
靠着吴茵的这肚兜,哑巴刘射了出来,精液流了大片在肚兜上。
自己弄射和肏女人射出来的感觉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相同的是射出来的那刻很爽,得到了释放解脱。
不同的是,肏着女人射出来,寂寞会少一些,有带温度的肉体可供抱着和抚摸,自己把自己弄射了,这扑天的寂寞围绕在哑巴刘身边。
红豆花光了他的银子,掏空了他的家底,说会等他,结果一转头就跟着别人走了,遭他人赎去了。
都说青楼女子无心无情,哑巴刘想来认为这话不假。
他在心里连说了好几句坏女人,他觉得所有女人都很坏,只一个女人不坏,那就是谭秋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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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无意的生辰宴沿用的是西式办法。
留洋回来的作派,流行喝葡萄酒,吃蛋糕,跳舞,但国内不好找蛋糕,庄夫人就让厨子蒸了一个大大的白面馒头,代替了庄无意口中所说的蛋糕。
长条中式桌子一个挨一个,铺上桌布,西式烛台插上了中式大红蜡烛,桌上放着葡萄酒、煎的一大片猪肉,配上中式面条和放在最中间的脸盆大馒头,便有些倒土不洋,奇奇怪怪。
来的宾客中,男宾占去多数,女宾就是本家几个出嫁多年的远亲、庄夫人,以及庄十越这一房的吴茵与谭秋龄。
这生辰宴上,男女宾客就没有分开坐,都是混为一起,站在桌边,端着盛着葡萄酒的玻璃杯,三或人一堆,或五人一群站在一起闲聊。
把贺礼给了接管的家丁后,谭秋龄走在吴茵身后说道:“二少奶奶,大少爷的生辰宴办得真稀奇。”
吴茵端起玻璃酒杯,递给了谭秋龄,谭秋龄摇头:“我就不喝了,二少奶奶喝,要是二少奶奶醉了,我还能搀二少奶奶回去。”
“庄无意仗着自己是长子,比二爷脑子灵光,向来就瞧不起人,留学西洋能学到个什么东西,尽来败光这庄家的银子。”吴茵用酒杯挡嘴,不满的小声对谭秋龄讲道,“二爷都没花着庄家什么银子,这老大一看就是投胎来的吞金兽,把庄家的银子全吞他自己肚里了。”
说罢,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尝到这葡萄酒的味道还不错,吴茵又喝了几口,最后一口气连续把杯里的酒咕噜咕噜喝光了。
“二少奶奶,你悠着点。”谭秋龄悄悄看着四周,见周围人手里端着的酒就没有怎么喝过。
在场没有人像吴茵这样豪迈的一饮而尽。
吴茵端起了第二杯酒,说道:“没事,这酒是葡萄酿的,不醉人。”
当庄无意领着那洋鬼子未婚妻出场时,吴茵已经喝到了第四杯葡萄酒,捂着嘴打出一个酒嗝。
谭秋龄给吴茵找了一杯清水来,让她清清口,眼睛同时往庄无意的洋鬼子未婚妻看去。
洋人未婚妻站在庄无意身边,个头与身长七尺的庄无意齐平,雄壮魁梧,有一对发蓝的眼睛和一头披肩的金色卷发。
她五官深邃,眼窝很大,鼻子尖的都可以作钉子去扎人了,穿了一件拖地蓬松的黄色洋裙,不时露齿微笑着。
人们总是对长相奇异的东西投以巨大的好奇心,站在不远被庄无意拉着去和庄夫人敬酒的洋人未婚妻,就是人们好奇心的所在。
庄无意是这场生辰宴的主角,谭秋龄看见他的头发涂上了更多的油腻发油,所有头发都往后梳去,服帖地贴着脑袋,露出了光亮大脑门。
庄无意的鼻梁上依旧是架了一副圆框细边眼镜,穿着烫得整齐的灰色西装西裤,单凭着装来看,是有几分富家公子的意思,脖子上系的那一条蓝色领带,又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人群中,庄无意的眼神在全场瞄来瞄去,当看见了站在一块儿的谭秋龄和吴茵,他仰头饮尽杯中酒,舌头在嘴里动了动,伸出胳膊,让洋人未婚妻挽上自己,向她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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