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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梅边想了许多,他想现在就翻墙去庄夫人的院子,随便找个曾经好过的丫鬟扒了她裤子就干,或是光明正大走出庄府,去春香楼投入温柔乡。
但最终他还是走到了自己的屋前,一脚踹开了屋门,气到在屋里团团转。
气的同时还要承受来自心脏的隐隐作疼,他就等着庄十越操完谭秋龄,他就可以合理操谭秋龄了,哪曾想……
哪曾想这半路跑出来的野狗把他的食给叼走了。
“唉。”心脏发疼的梅边冷静下来,坐在了床上。
屋内没有点蜡烛,所有的光都是来自被他踹开的那道门,光是月光,铺满了一地,照清了梅边那张生气过后,留有悲色的脸。
他将手伸进裤裆里,想着谭秋龄脱了衣服裤子的躯体,想着她害羞胆怯红透了的脸,手中揉搓着阴茎。
想着抓在她胸上的手感,想着她被自己操时哀求无辜的眼神,想着她在身下的娇喘呻吟,想着她那张小嘴塞满了自己的阴茎……
揉搓阴茎的速度加快,那发胀的阴茎很懂主人的心,很快就缴械投降,射了出来,弄脏了梅边没有脱下的裤子。
苦闷的心情也随着射出的精液,舒畅了许多。
梅边顺势把裤子脱下,擦了擦下体,丢弃在一旁,和衣一头倒在床上,很久都没有动弹。
都是天上的月亮转移,铺满地的月光迁离,陷于黑暗中的梅边才翻了一个身,轻叹了一口气。
他睡不着。
他在想今夜谭秋龄会被庄十越要几次,还在想庄十越会不会怜惜她有伤在身,动作会不会轻一些。
如是谭秋龄没忍住哭了起来,那肯定又会遭庄十越打骂了。
梅边又把手放在了阴茎上,揉搓了起来,想象着今夜谭秋龄睡在自己这床上该多好,他要把自己会的姿势全用在她身上,听她急急的吐气声,摸着她柔软的乳、肥嫩的臀,在失声的片刻,把那根发烫的棍棒全部捅进她蜜穴,在她似哭的吟叫声中,捅到最深处,让她蹬直了脚尖,只臣服于自己。
一夜断断续续,梅边就这样把自己给弄射了三次,他想用这样的法子好让自己快点疲倦安眠,可这样持续下去的结果,只让他越来越清醒。
生生挨到了鸡叫,天上还泛着未退去的蓝,梅边就顶着发黑的眼圈,穿好衣服起床。
庄十越的屋子还没开门,他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着了,手心撑在脑袋的一侧,手肘杵在石桌上,闭眼假寐。
这一闭眼,再睁眼之后,原本空荡的周围撑起了竹竿,竿上铺满了床单,晾晒起衣服,梅边起身,看见谭秋龄站在其中,脚边放了一个装着衣服的盆,她正从盆里拿出洗净拧干的衣服抖落着,然后搭在竹竿上进行晾晒。
梅边掀开挡在面前的衣服,走到了她身边,问道:“昨夜二爷要了你几次?”
谭秋龄抖着衣服上的水,回头看了一眼他,把衣服晾在了竹竿上,又弯腰去取下一件衣服。
见她不说话,梅边去抱她,拿起衣服的谭秋龄也没拒绝他抱自己,就是使劲抖落了几下衣服,故意把衣服上的水溅去了他身上。
被甩了一身水的梅边松开她,抖着落在身上的水,讽刺道:“看来昨夜你的确被二爷操高兴了,都有多余的水撒我身上了。”
面对他的讽刺,谭秋龄不甘示弱,回击道:“二少爷想操我是明明白白地操,不像你,想操我还编出那么多的花样来……”
谭秋龄看了眼他的下身,冷笑:“呵,硬太久会中毒身亡?”
若不是早上起床后,被吴茵问起昨夜的来龙去脉,谭秋龄都不知道梅边为了骗自己,无所不用其极。
倒叫吴茵取笑了好久,而她自己也觉得好气又好笑,居然会相信他的鬼话。
谎言被戳穿的梅边神色如常,他本就一时兴起,为图个乐才那样说,并不是真心实意想骗她。
就算骗她,也没骗到她什么,出发点还不就是为了想得到她身子。
她心甘情愿地给出身子,就没有那么多糟心事了。
梅边一把将她抱紧在怀里,手里摸着想了一晚的胸,闭眼闻着她的头发,问道:“二爷昨夜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把你哪里弄伤了?”
欺负了又如何,弄伤了又如何,知道了,他梅边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不说。
谭秋龄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和他这样纠缠下去了。
“我是二少爷的人,和二少奶奶不一样,你去扰二少奶奶,扰别的姑娘去,不要来扰我了。”
“你是二爷的人,但你身子是你自己的身子,我想得你身子,你顺从的给我,我想得你心,你也顺从的给我,我就不扰你了。”
谭秋龄的脸皮薄,被他的话骚得脸发起热。
他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胡搅乱缠呢?为人还不是一般的贪心,既想得到身子,又想得到心,谭秋龄就没见过天下有这么好的事。
她要他的心,他肯给吗?
谭秋龄没问出来
', ' ')(',知道问了也无用,他那张嘴里说出的话是信手拈来,十句有九句都是为骗她身子说出的谎话,她再也不相信了。
“你放开我,我还要晾衣服。”谭秋龄用手肘撞开抱住自己的梅边,端起地上的盆子就要走。
只是当掀开眼前晾在竿上的衣服,露出了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孔,她吓得惊叫一声,往后逃去,躲到了梅边的身后。
梅边下意识出手将她护在身后,说了一句别怕,待看清躲在衣服后的人走了出来,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转头对扯着自己衣角的谭秋龄说道:“这人是我从外面请来修补屋顶和墙的短工,叫哑巴刘,他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哑巴刘看见二人,苦笑点点头,嘴里发出了几句叫声,做出了一个赔礼的手势。
知道那高个儿男子是梅边请来的短工后,谭秋龄松开拉住梅边的衣角,挺直了腰,端着盆子离开。
梅边瞄了一眼走开的谭秋龄,看向哑巴刘,问道:“你看见了什么,或是听见了什么没有?”
因记得梅边之前的吩咐,哑巴刘堵住耳朵,闭上眼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很好。”梅边对他无声的回答很满意,丢下他一人在这里,就前去追走到不远晾晒衣服的谭秋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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