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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地面更烫了。
光脚走在路上的谭秋龄热到不行,拿袖子不断去擦从额角落下的汗水,嘴唇干到起壳,眼睛发花之时,对面走来了一个单手提着水桶的家丁,水接的有些满,一路提来,路边都溅落了一些水出来。
落在高温地面的水立即就蒸发了。
谭秋龄看到提着水桶的家丁走来,好比在沙漠中迷路走了数公里,发现了一汪清泉那样惊喜。
谭秋龄不知他名姓,停下了脚步,对他说道:“大哥,你这水是要提去哪儿?用来做什么的?”
家丁早早就注意到对面的谭秋龄,这会儿谭秋龄与自己搭话,他心中多了几分欣喜,提着水向她走近,道:“这是后山的甘泉水,拿来煮饭的。”
等到走近,家丁自然是看见了谭秋龄胸前凸起来的两个乳头,顿然色心大起,蠢蠢欲动。
朗朗乾坤下,这丫鬟穿成这样,还找自己搭话,不就是故意想求男人操吗?
“大哥,我可以喝两口你的水吗?我太渴了。”
如果一个人的眼神可以强奸人,那谭秋龄是没有意识被自己叫做大哥的提水家丁,正在用猥琐的目光一寸寸扒开了她衣服。
家丁笑得淫邪:“可以,不过你别把水弄脏了。”
“知道知道,谢谢大哥了。”谭秋龄连连感谢,庆幸遇见了一个好人,就差立手发誓了,“我用手捧出水,捧着喝,绝不会弄脏你的水。”
谭秋龄蹲在了水桶旁,手掌弯曲从桶里舀了水出来,接到嘴边喝下。
那水甘甜可口,滋润了谭秋龄发干的嗓子,在旁的家丁心虚的往四周看了一圈,发现周围没人,便壮起了胆,伸了手朝谭秋龄的胸前摸去。
正去舀第二掌水的谭秋龄被袭胸,接在手里的水都被吓得散落了。
胸部饱满柔软,抓住了胸的家丁大把地捏着,淫言秽语从他嘴里冒了出来:“好你个骚娘们儿,这不穿肚兜到处出来晃,是不是小穴发痒,到处求男人操?哥哥今天就好好疼疼你……”
奶子在家丁手中不分轻重地按压揉捏,触动到了右乳头上的伤口,谭秋龄疼到叫喊:“你放开我,我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说你是二少爷院里的丫头,我还说我是夫人在府里养的小白脸,谁信啊。”家丁抱住了谭秋龄,急得去亲她的嘴,手里摸索着,探去了她的下身,隔着裤子摸起了她的阴户。
谭秋龄又怕又慌,狠心一嘴咬住了家丁亲在自己唇上的嘴。
家丁的嘴被咬破,血珠渗露出来。
“好你个小浪蹄子,竟敢咬哥哥我了……”家丁松开她,一抹唇上的血,“今天我非得把你里外都收拾干净了。”
谭秋龄知道不趁此机会逃,一定会落入他的狼爪之中。
她一脚蹬向木桶,爬起来就跑。
家丁去扶桶,但为时已晚,桶里的水已经全流了出来,要去追谭秋龄,她人已经跑开了,只要一呼喊,就会被人听见。
“呸!”家丁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放弃去追谭秋龄了,自认倒霉,人没碰着,水还得挑一桶。
谭秋龄喘着大口的气,一心向前跑,胸前两个奶子随着步伐摇晃,让她觉得羞耻极了,心里骂道:这个天杀的梅边。
都怪梅边,只有怪他。
要不是他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穿衣,也不会着急到忘穿肚兜这份上了,要不是那家丁大发兽性,那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衣服里是空的,没有穿肚兜。
谭秋龄咬紧了嘴,小脸红到发烫,怪不得在来的路上,遇见的丫鬟和家丁们往自己身上看,原来不是看自己光着脚,而是里面的身子是光着的,才引起了侧目。
谭秋龄笃定梅边是故意的,哪有给了人衣服穿,不给人拿肚兜穿,他梅边又不是不知道肚兜脱在了二少爷的房里,还是他亲自把肚兜扯下来的。
一路跑回二少爷的院子,谭秋龄害怕那家丁会追上来,用了一根粗棍子从里面把门叉上后,双手捂着胸去找梅边算账了。
经过庄十越住的屋前,谭秋龄看见两扇推拉门紧关。
走过那扇门后,谭秋龄又退了回来,贴耳在门上,去听里面有没有人说话的声音,细听之下,是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但能听见有响动,从庄十越睡的偏厅里发出来的。
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庄十越握着吴茵那对雪白乳房的画面,该不会他们在……
谭秋龄左右看了看,绕去了屋子的侧面,在那里,有偏厅的窗户。
贴着红色剪纸窗花的碧纱窗露出了一条缝隙,谭秋龄拿手指试着把那条窗缝,轻轻地抵得再开了一些。
狭下的视角里,呈现出了那张大床,床上二男一女。
梅边坐在床头,背倚墙头,双腿大张开,吴茵赤身趴在他胯下,抬高了屁股,握着半大的阳具在嘴中抽送。
庄十越半跪在吴茵身后,扶着她抬高的屁股,身下那一根肉粉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进出,撞出不小的声响。
', ' ')('虽然同样被这二人这样搞过,但此时见到吴茵同样被他们这样搞的情景,谭秋龄惊讶到捂住嘴。
她以为,梅边与吴茵是背开了庄十越做,不会当着庄十越的面做,事实上……他们三个人是一起的,与自己是一样。
梅边的表情看起来很享受,舒服到闭上了眼,根本不用自己动,摸着吴茵的头,一再地说:“再含深一些……”
谭秋龄只在梅边在自己身上快射出来时,见到过他那种舒服的表情,而现在吴茵凭着精湛的口活,就可以让他出现那种表情。
与吴茵不一样,谭秋龄恶心厌弃那玩意儿,吴茵的表情像吃到了山珍海味,眉头都不皱一下。
谭秋龄不知道吴茵是打心底不嫌弃他臭玩意儿,还是为了迎合他,故意做出不难吃的神态。
前者是个人口味问题,就像有人爱吃臭豆腐,有人不爱吃臭豆腐,后者的话,谭秋龄除了佩服吴茵,还是佩服吴茵,能把屎吃出了肉一样的心态。
庄十越一下子停止了抽插,抽出软了的阴茎,吴茵显得很是等不急,直起了身,把腾出来的小穴移去了梅边的阴茎上方,扶着被口水浸湿的阴茎,就要坐下去。
梅边手勾她的腰,看着她滴着精液的小穴吞下了自己粗长的阴茎。
“啊——”吴茵爽呼出一口气,坐在他身上,没有马上开始动,而是把乳头递到了他的嘴边。
梅边握过那圆润白皙的乳头,含上去吸了吸,无意间撇到了窗外那双偷看的眼睛。
两人视线相交的那一刻,谭秋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躲起来,而是继续看着他。
梅边也没有放开手中捏着的丰乳,而是看着谭秋龄,伸出了舌头,添了一道吴茵的乳头。
火花瞬间在吴茵的体内游走,全身血液如倒贯,身体剧烈颤栗了起来。
吴茵就要抱着梅边的脖子,上下自己动,梅边压住了吴茵的胳膊:“等等,窗户开了,有风吹进来了,我去把窗户关了。”
吴茵眼神朦胧,去看窗外。
半开的窗户外,竹影晃动,谭秋龄蹲在窗户下,躲了起来,没让吴茵发现偷看的自己。
梅边从床上走下,来到窗户边,看见谭秋龄是蹲在窗户下,没有离开。
梅边盯着她的头顶,小声道:“院里长野草了,去,把草拔了。”
说完,窗户就被拉来关上了。
不久,屋内就响起了缱绻暧昧的呻吟声,扩散开来,时而发出可以划破谭秋龄耳朵的叫声,时而声音小得还没有床架子摇晃的声音大。
即使看不见,谭秋龄也能想象到在梅边身下的吴茵,是有多么的满足与爽快了。
当然,梅边是同样的满足与爽快,当着庄十越的面,就把二少奶奶吴茵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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