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的饮水机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开水端在手里,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是,老爷子只喝热开水,不喝茶水,这是几十年养成的老习惯,老爷子身边的人都知道,老爷子端着热开水,走动着说:“姓夏的那个女人都能当你妈,刚好你母亲也姓夏,所以你喜欢她也可以理解,我不反对,但是你拿不下她,姓王的女人,你自己都知道自己在自讨苦吃,而姓张的这个女孩,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她不适合你。”
周阳背后冒出一阵冷汗。
老爷子继续说:“姓张的这个女孩,喜欢夏的丈夫,以你这辈子的道行,拿不下这个女孩,所以我可以理解你仍在自讨苦吃,周阳,这就是你在上海两年的修行,你真能让我放心。”
周阳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老爷子走到周阳跟前,手放在周阳肩头,对周阳说:“这次孙有波必死不可,但若是你听我话,答应与皇甫家姑娘的婚事,婚前一百天里不能杀生,这也能饶他一命,你要愿意,你就答应,你若不愿意,你就离开,去上海不管你是喜欢哪个女人,我都不会管,只要你有本事让她们跟在你的身边,做爷爷的我,就祝福你。”
这一次,周阳身上的冷汗,全部都凝结成水珠,浸湿他的衣裳,原來,老爷子在这里等着他,周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拳头,再看看手心中的汗水,老爷子走到他的面前,再次坐下,以一脸不常见的笑容,看着周阳说:“你父母死的早,我这个做爷爷的一手将你带大,现在你年龄也不小了,有些事需要自己做决定,我今年都六十八了,能帮你几年,你的未來我帮你规划好了,你愿不愿走,能走多远,全靠你自己。”
老爷子一番良心话,让周阳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
晚上老爷子让管家请个会做农家菜的妇女做了一桌子家常菜,从后院的院子里面起出一瓶藏了三十年的女儿红,酒瓶一开,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味儿,酒液飘香,老爷子却只倒两杯,递给周阳一杯,自己留下一杯,小心翼翼的喝上一口,咧嘴一笑说:“这酒是三十年前,我自己藏在地下的,如今能再喝到,就证明我这三十年的目标,也完成了十之九八,我一共藏了一百瓶,一天一杯,约莫能喝个小十年,抱重孙子是绰绰有余了。”
周阳看着面前的女儿红,端起酒,一仰脖就喝了下去,藏了三十年的酒,劲儿不小,周阳喝下去刚吃一点饭就感觉醉醺醺的,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醒过來之后是早晨四点钟,雾霾刚散,月亮清冷,周阳穿上衣服來到院子里,在树下尿了一泡,身爽腹空,坐在台阶上面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被呛的咔咔咳嗽。
坐了一会儿,感觉有点冷。
就起身回到屋里,坐在书桌前面,从书桌里面拿出个曰记本,每一次他伤害姚静与安惠后,他都会记在这个曰记本上,现在转眼看看,这曰记本已经被写的满满当当,将今天的事儿记上,周阳合上曰记本,拿起自己的洋瓷茶缸给自己到上一杯茶,泡了点特级大红袍,这茶叶一年就生产那么一点,买都买不到,全部都供给海里,老爷子知道自己爱喝这个,就在家里放了点,周阳用洋瓷茶缸喝着特级大红袍,也不感觉怪。
一缸茶喝罢,周阳放下茶缸。
吸了一下鼻涕,带着那本曰记离开家里,让司机老陈夜里带自己到机场去,路上让自己一哥们帮忙买了到剑桥的机票,早上八点钟坐上飞机,吃了飞机上的早餐,周阳就戴上眼罩睡觉,一觉醒來到了伦敦,坐车到剑桥镇,等到了剑桥大学门口,周阳才拿出手机联系安惠。
电话刚通,周阳就说:“姐,我在你校门口,你出來吧。”
安惠穿着睡衣从学校里跑出來,看到千里迢迢赶來的周阳,激动的难以言表,周阳冲上去,将安惠抱在怀里,安惠将周阳带到她宿舍里面,室友今天刚好不在,女生的宿舍很精致小巧,刚到宿舍里,周阳就像是个禽兽一样,将安惠压倒在床上,吻着安惠姐的脖子,脱下了安惠姐的衣服,看到安惠两个正在缓慢生长的小馒头,安惠姐红着脸,任由周阳脱衣服。
周阳咽了口唾沫,将自己也脱光,颤巍巍的跪在安惠姐的身前,分开安惠姐的腿,要了安惠姐的身子,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安惠疼的厉害,但天生的姓子让她不会叫痛,周阳也是第一次,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样给予怀中女人入云的滋味,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动,不到三分钟,周阳就交上了自己人生的第一篇作业。
安惠红着脸,躺在周阳怀里。
到底是第一次,不到五分钟周阳就再次趴在安惠的身上。
这一次周阳终于给力了一点,七分钟才败下阵來,不过安惠也是第一次,身子比较敏感,所以勉强尝到了一点舒服的滋味,食髓知味,这事儿有了第一次之后,就跟小彩旗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來,周阳也不顾安惠刚破瓜,硬生生在一天里要了她五次。
最后周阳躺在安惠的身上,气喘吁吁的说:“姐,我不会娶你的。”
“姐知道。”安惠默不作声的说。
周阳犹豫了一下,最终只能同样默不作声,躺在安惠怀里不说话。
安惠抱着周阳,嘴角带着一丝略显成熟的笑容说:“阳,姐等这一天,等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