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让一个男人认错,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哪怕这个错,不是男人犯的,张晓军不顾徐若云的阻挠点上一支烟,这才说:“这段时间我自己也想过,咱俩的姓格的确有些不合适,往后去我或许会改改自己的姓子,但是你也不能老让我改,你自己也得改改,我不喜欢一个女人对我疑神疑鬼,但是我也不会阻止她爱我。”
徐若云呵呵一笑,说:“好大的架子。”
张晓军腆着脸一笑,十分猥琐。
徐若云扑哧一声笑了出來,张晓军将烟蒂捻灭问:“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件事情。”
徐若云撩了一下鬓边的青丝说:“我在想,你到底能憋多长时间。”
张晓军咂巴了一下嘴巴,欲言又止,世事无常,张晓军不由想起來刚认识的贾正妃,心想回头一定要带徐若云见见她,徐若云这么精明一女人,怎会不知道这一切呢,不过让张晓军有些失望的是,就在他要让徐若云见贾正妃的时候,贾正妃带着女儿回首都去了。
徐若云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我听到之后吃惊不已,暗骂张晓军这个混蛋,不过心里面还是祝福他们两个,张晓军的父母原本还对张晓军回來有所怨言,但是听说儿媳妇怀孕之后,顿时啥怨言都沒了,张晓军的母亲一口一个若云,叫的十分亲热。
徐若云沒在上海呆几天,就带着张晓军回了香港,我知道张晓军这孙子的花心其实都是装出來的,他其实很纯情,当他要对一个女人下手的时候,就是真需要这个女人。
我带夏婉玉去瑞金医院做妇产检查,医生说夏婉玉的预产期在一月十二号左右,可能会往后推迟一周,但是也可能会早一点,但是不会超过半个月,孩子马上要出生,我和夏婉玉都十分高兴,王颖丽给夏婉玉准备了一些包小孩子的毯子,还有一些小衣服,夏婉玉则让我去月嫂市场找一个金牌月嫂,到时候给她伺候月子。
我不愿意去找,我说到时候我伺候你还不成,夏婉玉很高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十二月初,上海彻底进入了冬季,西伯利亚的寒流侵袭着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大街上行人匆匆,车尾冒着白色的热尾气,十二月七号左右,上海被雾霾侵袭,能见度低的令人发指。
雾霾一直持续了两天两夜,到九号的时候,才渐渐消散,可是在九号的夜里,天空中飘飘零零落下许多雪花,刚开始雪花很小,然后慢慢大了起來,最后变成了鹅毛大雪,张玲趴在窗户前,望着外面漫天鹅毛大雪的场景,睁大了眼睛说:“好大的雪,好想出去打雪仗啊。”
我也看着这么大的鹅毛大雪,当即对张玲说:“走。”
“诶,你干嘛。”张玲还沒反应过來,就比我给拖到屋外。
我从地上揉了一个雪球,直接通过她的脖子塞到她的羽绒服里,张玲顿时“啊啊”的大叫起來,大骂我是混蛋,然后她也不示弱,从地上揉个雪球,迎面拍在我脸上。
夏婉玉站在门前,看着我们两个的闹剧,笑的前仰后翻。
她的笑容,很妖孽。
在她身后,孙观音捧着一杯热茶,雾气升腾,在佘山住了有一个多月的她,此时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雪仗以我的胜出,张玲的投降结束,回到房间里面,张玲狠狠给了我一拳,骂我流氓,弄的她身上全都是雪,我耸了耸肩,沒说什么。
大学飘飘摇摇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晨才停止,早晨我们正在吃早餐的时候,曹王镇工地方面传來一个消息,老孙头于昨晚死于厂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