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汉子一看來者不善,也不废话,一拳就朝苏东坡打了过來,苏东坡比黑脸汉子矮了一头,但是却丝毫不怵,伸手就抓住了汉子的拳头,一指头戳在汉子的手腕上,汉子手腕一松,苏东坡一脚踹到汉子的小腿上,汉子下盘不稳,苏东坡反身拽着汉子的手臂往背上一放,猛然之间用力,竟然直接來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汉子丢出去四五米远。
松了松筋骨,苏东坡环视四周道:“你们还來不來了呀。”
小妹和经理都沒敢说话,苏东坡潇洒的对我说:“走。”
说完,带着我就赶紧下楼。
到了楼下大厅,十几个男人手里面拿着刀站在大厅里面,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俩,苏东坡往前面一站,从腰间取出來一把沉甸甸的军用手枪,咔嚓上膛,迎面就给了大堂经理腿部一梭子,动枪了,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苏东坡牛逼哄哄的说:“都TM给老子小心点,不小心要了你们的命,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一群人畏手畏脚的看着苏东坡,大堂经理倒在血泊中,捂着自己的腿,前台小妹躲在柜台后面,瓜子也不敢嗑了,苏东坡在一群人的震惊中,带着我离开会所,耸了耸肩膀,十分晦气的说:“MD,洗个澡就能遇到这么多事儿。”
我无奈笑了笑说:“你就别装逼了,你一特种兵,欺负人家还不跟玩似的,非得弄的这么夸张无奈。”
苏东坡腆着脸一笑,我们俩找了个夜市,坐下弄了两瓶酒,几个菜就喝了起來,聊天打屁,就跟以前上学时一个熊样,苏东坡喝多了钻到桌子地下吐,我也沒好到哪儿去,明天要走,今天晚上也沒啥事,酒喝多了也沒事,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我俩才打了个酒嗝站起來,酒喝多了,我俩也沒敢开车,就近找了个酒店,开两个房间就睡下了。
第二天醒过來之后头疼欲裂,在酒店喝了点白粥才感觉好了一点。
我们回去夜市附近的停车场开吉普车,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车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被人砸的稀巴烂,简直都像是被人拆了一样,我和苏东坡互相看了看,苏东坡挠了挠头,骂道:“MD,那帮孙子跟我对上了。”
我无奈说:“怎么办。”
苏东坡耸了耸肩说:“凉拌,车不是我的,是省军区大院的。”
“……扮猪吃虎啊。”我玩味道。
苏东坡咧嘴一笑,摩挲着下巴嘿嘿一笑说:“一辆吉普,你猜能换一辆什么。”
“牧马人吧。”我随口说。
苏东坡打了个响指,拦了一辆出租车说:“走走走,不说这个,你今儿个不是要走,我去送你。”
我们刚要坐车,苏东坡的手机就响了,他脸色有些难堪,我哈哈一笑说:“我还是自己走吧,你自己去要你的牧马人吧。”
苏东坡点了点头,沒说话,听着电话里的训斥,将我送上出租车就赶紧又打了一辆车离开。
……
沒想到來济南能遇到苏东坡,不过现在看來这家伙恐怕又惹祸了,离开时姜霄來开车,我坐在副驾驶,青语坐在后面,她的眼珠子红彤彤的,姜霄安慰她:“小马别伤心了,我妹妹一定会帮你照顾父亲的。”
青语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PS:今儿个三更送上,目测是沒更了,好困好累,昨天也食言了,找个机会加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