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元旦,我过的有些平静。
元旦放假我和犇犇孙晓青一起到郊区自驾游一天,结果回来之后犇犇就感冒了。我们只好带小家伙到医院打吊针,小家伙被漂亮的护士阿姨扎了一针,结果他竟然不哭,反而冲护士阿姨笑,护士阿姨夸了他一句:“真勇敢,将来一定能保护女朋友。”
犇犇朝护士阿姨伸出手,嘴里说:“亲亲。”
“靠,他啥时候会这种词汇了?”我心中惊骇,眼中更惊骇。可是护士阿姨真就低头在犇犇脸蛋上亲了一下,结果小家伙乐开花了。离开医院的时候,犇犇对我说:“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再来打针。”
“等我回家找跟针戳死你。”我这么回答他。
“哦。”小家伙有些无奈道。
元旦那两天,老狐狸并没闲着,而是到处慰问,到处发表演讲,领导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等过完元旦,我开始上班了。老狐狸却给了我一张上海大剧院的门票,邀我去看越剧《孔雀东南飞》,我对戏曲了解一些。在车里面也放着一些戏曲选段,偶尔听听。不过那大都是曲剧,还是当初为了讨刘美龄欢心听的。不过对于越剧,我可是一个实打实的门外汉,不过听戏曲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和什么人听。
所以那天演出,我还是如约而至。
到了之后才发现这次不是大舞台,而是一个小舞台。台上有两个演员正在唱着选段,而在台下,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我走过去坐下,老狐狸就给我介绍:“郝仁,这位是风枫,可是一位英年才俊啊,年纪轻轻就一身功夫,琴棋书画刀枪剑样样精通,放到古代,那就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
老狐狸这一番夸赞可不轻,我赶紧装作有趣道:“琴棋书画刀枪剑都精通,这可了不得啊。”
风枫却浅浅一笑道:“皮毛,皮毛而已。”
一场《孔雀东南飞》开始上演,老狐狸和叫风枫的青年谈论戏曲,我则在一旁听着,遇到能插话的,说上两句,倒也其乐融融。
戏曲听完,曲终人散。
我们三个一起离开,出了大剧院上了辉腾,我注意到老三脸色有些不正常,我就问他:“怎么回事?”
老三沉默不语,我继续问他:“老三,你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老三看着远处的风枫,说:“他骚扰过小楠。”
我心头一惊,赶紧说:“你千万不要打他的主意,他可不是张道德那种人,人家是个才子。”
老三点了点头,怔了一会儿说:“他没有对小楠动手动脚,还送小楠礼物,我不杀他,但是他要是敢动小楠一根毫毛,我就绝对不会饶了他。”
我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同时,我也对这个叫风枫的青年也有了浓重的兴趣,琴棋书画刀枪剑样样精通,而且老狐狸还能陪着青年看一场无聊的越剧,还让我陪着,足矣说明青年不是凡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