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继文按照对方所提供的位置,来到一栋独体别墅门前,这栋别墅是欧洲式的建筑,远远看来,很有种欧洲小镇的风格。
沈继文摁下门铃,许久却没有人出来,不明白对方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出来开门。
‘在摁最后一次,如果还没有人出来的话,立刻走人。’
沈继文心想,便又伸手摁下了门铃,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然后,门打开了,只见荆静醉眼朦胧地站在门前看着沈继文,身上还带着一股酒气。
怪不得,刚才听她的话有点不对劲,原来是喝醉酒了。
醉酒是没有办法给她扎针的,沈继文摇了摇头,道:“你先醒醒酒,等明天我在来给你扎针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
却不想被对方一把抓住了,不由分说,拉进屋里,嘭第一声关上了门。
今天是荆静二十八岁的生日,不过,这个生日却是她自己过的,因为一想到自己还没有完成荆氏历代传承下来灭掉岛国杀手一脉的任务就感到愧对列祖列宗。
一时之间,酒入愁肠,几杯下肚,脑袋就开始变得晕晕乎乎起来,但是却并没有彻底喝醉。
不过,让她最为欣慰的一点就是自己的伤势终于在一点点的好转了,而今天又到了她再次扎针的时候了。
所以,这才打电话把沈继文给叫了过来。
荆静喝的有点高,所以,刚才拽沈继文的时候,因为用力过大,脚下一滑,跌倒在地上,而沈继文则恰好压在了她身上,更为可耻的是,这家伙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直接将头埋在对方胸前。
感受着荆静那娇嫩的峰峦,还有丝丝体香嗅入鼻中,沈继文下体顿时就有了反映,昂然而立,坚硬如钢铁,直接顶在对方那平坦的小腹上。
荆静虽然有些头晕,但是并没有喝醉,清晰地感觉到对方下体的变化,顿时脸色羞愤难当,泛起一片绯红之色,样子很是娇羞动人,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去百般呵护,哪里还有往日给人那种冰冷的感觉。
感觉自己被侵犯,荆静猛地一下子将沈继文给推开,后者一个不防备仰面跌倒在地上,下体的小帐篷却是更加的明显了。
荆静羞怒道:“龌龊,下流!”
她长着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用那个顶过,虽然隔着衣服,但想起来也让人感到脸红不已,当即下意识地偷看了对方的小帐篷一眼,却是又担心被对方察觉,赶紧又将眼神给移开。
沈继文扰扰头皮,笑着站了起来,弯着腰以此来让自己的下体看上去不那么明显。
“刚才我也是不小心,被你拽到在地上的。谁知道....”
“行了,别解释了,赶紧跟我上床。”
荆静转过身去,那一瞬间又恢复了往日那般冰冷的姿态,头脑也连带着清醒了不少。
不过,这话产生的歧义实在是太大的了,将沈继文给雷了一头的黑线。
他刚要说,嗯,我这就过来。
却见对方霍然转过身来,眼神一阵闪烁,显然已经反应过来刚才的说的话实在是太过于暧昧了,而看到沈继文一双眼睛不停地盯着自己看。
当即,忍住了想要上去,抽他一阵的冲动,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满脑子的龌龊思想。”
沈继文那个冤枉啊,心道:你要是不龌龊的话,为啥还叫我上床啊。
当然,这样的话,他也只是敢在心里嘀咕一下。
见荆静已经朝床上走去,他也随后跟上了,脑海当中却是意淫着自己像狼一样,将对方扑到在地上,狠狠地蹂躏,鞭挞。
“把衣服脱了吧,尊敬的女士!”
沈继文很快从随身携带的小盒子里面抽出银针,目不斜视地对荆静道。
荆静白了一眼这个假装正经的家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她的胸脯愈发的高耸,最终咬咬牙,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让她面对一个流氓脱衣服,这简直就是对她的一种亵渎,但是没有办法,在治病与不治之间,她还是无奈地选择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