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仪倚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椅上,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来。
“有事情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能好受一点。有事叫我!”
沈继文说完,转身走出办公室。
出来的时候,发现刘志坚居然还没有走,看到沈继文出来了,一脸讥笑道:“这么快就出来了,该不会是被席总给赶出来来了吧!我就说么,你这人太随便了,唉~~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你呀,还是对席总太不了解了,她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
沈继文冷笑一声,眉毛一展,道:“没有,席总说她办公室太小了,我们两个在里面那个...折腾不开,要我跟她回家去!”
刘志坚脸色在红、绿之间不停变幻,眼睑一连跳动了好几下,最终摇头嗤笑道。
“您这是做白日梦吧!呵呵,现在的年轻人都爱做这些不切实际的梦,悲哀啊,悲哀!”
刘志坚背着手一副倚老卖老摇头晃脑地样子。
不料,他的话刚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席子仪走了出来,不过脸色有点苍白。
她把加长林肯地钥匙扔给沈继文道:“陪我回家!”
说完,挎着小包包嘚嘚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刘志坚当场就愣住了,惊得眼睛差点没掉出来,他看看对方的背影,再看看旁边笑的一脸灿烂的沈继文,张了张嘴就是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真的假的...”
沈继文将手中的钥匙在刘志坚面前晃了晃,同情地道:“刘总,看来您的那些白日梦是永远也实现不了了,拜拜!”
沈继文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追上席子仪,两人并肩而去。
刘志坚怨恨地看着两人的背影,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
加长林肯车上,气氛沉闷。
沈继文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席子仪的那张绝世容颜。
不过,此时她秀眉紧蹙,靠在椅背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几次,沈继文想要开口询问,但是看到对方眼眸微闭,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别人如果硬要探索个究竟的话,很容易适得其反,引起她的反感。
沈继文内心轻叹一声,打开音乐,席子仪那温柔富有女性的嗓音传了出来。
“...曾被破碎过的心让你今天轻轻贴近,
情难自禁我却属于,
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
轻柔的音乐多少冲淡了林肯车里面沉闷的气氛,席子仪紧蹙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
很快就到了席子仪家中。
噶——
加长林肯停在席子仪的别墅下面,席子仪缓缓睁开眼睛,道:“明天早晨来接我,我先上去了。”
沈继文点点头,关心地道:“不管遇见什么事情,有我在!”
说完,一踩油门,加长林肯驶出席子仪所在的这片别墅区。
直到加长林肯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席子仪才收回目光里面的那一抹温柔之色,转身走进别墅。
沈继文开车到了马路上,心想:席子仪肯定是遇见了什么大事。
自己跟她交往也有一段时间,她是个不轻易将喜怒哀乐挂在脸上的人,但是今天早晨的一个短信,就让她瞬间变色,究竟那个发短信的人是谁?
沈继文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不过,对方既然没说,他也不好追着问,或许她相信自己能解决,管他呢,就是夫妻之间也各自有一些内心小秘密,更何况他跟席子仪还只是男女朋友关系。
就在这个时侯,沈继文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老头打来的。
“小子,去了京都市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给为师打电话,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把老骨头呢?”
电话一接起来,老头就开始不满地发牢骚。
“呵呵,哪能呢师父,早就想给您打电话,只不过是太忙。”
“哼,老实交代,是不是泡了哪个漂亮妞把为师我给忘了!嗯?不对,我听你的声音中气十足,真气明显比以前强了许多,你...该不会是晋升炎阳真经中级了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不错,我是在前段时间刚刚晋升的。”
“哈哈,真是太好了。我老薛的徒弟就是不一样,想当年为师在三十岁的时候,才修炼到你这境界,嗯,不错,不要骄傲,继续努力。修炼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为师不在身边可不要松懈啊!”
沈继文想着问一下关于火灵之地的事情,但一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在电话里面说不清楚,还是等过春节的时候回家再说吧,脑筋一转,便想到了一个他迫切需要知道的问题。
“咳咳...师父,那个啥...徒儿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师父。”
“哼,你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话一支支吾吾就不会有什么好事?说!”
“就是那个啥...那个修炼炎阳真经我忘了都有什么禁忌了,还请师父在教教徒儿。”
“混账东西,少在这里给为师下套,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浪费我的电话费。”
“嘿嘿...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啊,我知道师父一直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所以,为了早一天了却师父的心愿,我不得不问问,咳咳...那个徒儿现在到底能不能跟女孩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