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之所以好看,一半是是因为电影,一半是因为陪着看电影的人。
“we,rethelub sons-of-bitb intheworld.”
(我们真是狗日的走运极了。)
益易的呼吸很轻,像夏日午间的微风,偶尔伤口作痛,他会在问酒怀里微微发抖,只是又很快地安静下来。
他摩挲着问酒的手掌,依然好奇这双手能发挥的力量最值。好奇归好奇,他可是不会自找麻烦的。
电影接近尾声,两个人在沙发上十指相扣,掌心的温度都连在一起,血液仿佛能互相流通。
周遭很安静,那棵黄果兰树枝叶间细碎的轻响停了,窗外亲吻草坪的风也停了,远处清脆的鸟叫更是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只能听见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心头的炙热烫出了他们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心跳同步加速,一起有力地跳动着。
胸膛下“咚咚、咚咚”有节奏地响着,益易反应很快,他脸呼啦一下烧起来。
其实问酒什么都没有做,就让他比在二楼调教室害羞百倍。
益易的喉结动了动,他学着问酒某次的动作,开始不徐不疾地解问酒的扣子。
问酒捉住他的手腕,他对益易说:“晚上。”刚打的伤口现在做会很疼。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下手的力度,至少要等药抹两次,伤口才不会因为剧烈运动而崩开。
益易讷讷地收回手,眼帘一垂,又再度抬起来,极其迅速。
这不是,还有别的法子嘛。
益易从问酒的怀里滑下,跪在人面前,试着用嘴解开问酒的皮带,折腾了半天,默默换手去扒皮带扣。
他直勾勾地盯着被问酒下面顶出来的轮廓看了小会儿,鬼使神差地隔着内裤布料慢慢舔了舔,舌头带着的津液打湿了布料,半透明地勾勒出问酒阴茎的形状。
益易看得仔细,下意识眨了眨眼,他叼着问酒内裤的一角往下拉,拽着力让问酒的阴茎完全弹出来。
他还知道这根阴茎会打在他的脸上,但没有躲,甚至侧过脸用眼睫毛轻轻蹭了一下端口。
益易是真的没学过,但在问酒眼里,比那些受罚多年调教出来的性奴更有张力。不,不能这么比,他们压根不是一个赛道的。
他张大嘴巴,试着把阴茎尽数包裹,口腔内壁的嫩肉拥着柱身,那里又湿又热,舌头还在卖力地舔弄着。
关键这是益易的嘴。
问酒勃起得很快,腿间埋头动作时益易的头发就贴着问酒的大腿,毛茸茸的,像自己开门接主人回家的狗狗。
感受着嘴里阴茎的胀大速度,益易如同得到了某种奖励,愈加勤快。
他深深含住,毫不迟疑用喉咙接纳问酒显得有些可怖的阴茎。那里尺寸本就惊人,充血后更是有些夸张。
深喉不比舌头的各式伺候,绝大部分人只会得到痛苦和难受,极少有人能从中获取快感,并且那样的快感往往都是心理层面的。
益易其实很吃力,喉管先是被抵着,然后感受着那里一寸一寸被慢慢捅开,这是他自己主动的,所以尽管特别不适,他也没有停。
阴茎硬得像铁,加上稍高的温度炙烤着脆弱的喉管,每做一次深喉,益易双腿就绞紧一次。
由于是跪姿,他一俯身塌腰,嫣红的屁股就自然翘高,两瓣臀肉上赶着似的,暴露在问酒的视野里。
问酒目光闪烁,紧接着恢复原状,他克制住想在益易屁股上施虐的欲望,沉静地坐在沙发上。
益易的口交技术是问酒教过最差的,毕竟才练过几次,但是这完全不影响问酒的阴茎又热又硬,亢奋到极点。
这可是问酒的小偶像,也是住在他心里的人。现在这位就跪在他的膝下,在认真地为他口交,用唱歌的喉咙容纳他的阴茎。
问酒的呼吸突然变浅,益易松了一口气,腮帮子酸得不行,问酒终于要射了。
这玩意真的难伺候。不论是大小还是持续时间,都让益易的舌头和腮帮疲倦不已。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牙齿,生怕在最后关头出岔子,那副专注的神情相当可爱。
问酒射了出来,精液涌了出来,落在益易的腔体里,温度和体温相当。
“吐出来。”问酒的声音如春风般和煦,益易忍不住含着精液去找问酒的眼睛。
他把精液吐出来,正准备抬手抹一下嘴角,问酒先他一步帮他把脸上和唇边的白浊擦干净。
益易下意识摸了摸喉咙,好像他设想的剧情都没有发生。例如问酒拽着他的头发突然发力往胯间一按,又例如掌着他的脖子往阴茎上扣,再例如强行捂着他的嘴逼着他吞精。
什么都没有。
罕见的,他笑逐颜开地抱住问酒,心里宛如飘着一朵棉花糖做的云,甜的软的,乃至有些齁嗓子。
益易慢慢地攀上问酒的脖子,也不管伤口被压住的疼痛,赤身跨坐在问酒身上。
他伏在问酒的肩头,呼出的气直往人耳朵里钻,动作非常自然,没有半点勾引的样子。
问酒伸出一只手,覆在益易的背上,另一只手则搂着他的腰,恰好停在益易的痒痒肉上不动了。
他不自觉地扭了一下,腰间敏感得要命,自己无意间碰到都会左躲右闪,更别提是问酒把手放在上面。
腰间的感知立刻被放大,益易只觉得那块皮肤瘙痒难忍,稍微挪了挪腰,心念电转之间又立即贴了回去。
问酒把手拿开,转而去捏益易的耳垂。
空气似乎弥漫着一股酸臭味,黄果兰树枝头上孤零零的小麻雀用翅膀扇了扇鼻子,噫!
小麻雀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轻轻叫了一声,远处树上的一只独身燕听后,立刻振翅高飞,有情侣,告辞。
问酒坐在草坪上,益易坐在问酒身上,他们抱在一起看落日余晖、夕阳西下。
和风吹拂着他们的脸颊,益易靠着问酒,禁不住想,要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他们逐渐被拉长的影子重迭在一起,阴影又黑又浓,像某人头发、眉毛、眼睫毛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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