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也感受到了体内的洪荒,她看了一眼甘御清的脸,说道:“啊啊~我只是……控制不住,啊啊~”
“流水下摊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他吟道。
“我知道你控制不住,所以莫要控制了,就随了身子吧。”他接着说。
他从未如此真切地体会过插入一个女子的感觉,那蜜穴好似倦鸟的归巢,温暖又舒适,让人从此没有了饥饿与严寒,又好似船舶停靠在避风港,让人从此不再忍受大风大浪。
不禁又吟了一句:“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
!!!!!
若是陶渊明知道他是这样乱用他的辞赋,估计都要气活过来……
可合欢还是在奋力抗争。
甘御清见她依旧拍打着自己,有些恼了:“我已经入了姑娘,你为何还要这般故作姿态?方才你揉着那小穴的样子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啊啊~我只是……啊啊~~因为那山药黏液痒得难耐,抓挠几下而已。”
她终于说出了那一直没机会说出的话。
甘御清恍然大悟,酒立刻就醒了一大半,那捣杵的茎柄倏地就停了下来。刚停下,就忽觉那柄身上传来一阵瘙痒。
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又酒后失德,连忙把器物从巢穴里拔了出来。
那洞口顺势甩出了一柱水花,喷在了他的睫毛上。
滴滴水珠从甘御清的睫毛滴到脸上,使得他模糊了视线。隐约地,他似乎看到了那挂在茎身上的一抹血迹……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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