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被他的天真惊到了:“沉公子,您是说笑呢嘛?”
“什么说笑?”
“您如此潇洒不羁,逛花楼又这么大手笔,却还是个雏儿?”
沉沛雨干笑了两声,可宁馨突然间就邪魅得向他走来,一下子便脱了他的裤子。
“你做甚么?”
只见一支长屌从胯下拔地而起,如同穿云箭一样,飞了上来,还甩出了一柱水花,溅到了宁馨的嘴角。
那话儿虽长但并不粗大,细肤皮白,周身似无暇之玉,就像婴儿初生的脸庞一样稚嫩。茎头微微弯着,狐疑又羞怯地看着这陌生的环境。
从远处看去,犹如新月初萌,散着淡淡的清辉,令人产生的不是情欲,而是不舍的眷恋和浓浓的思念。
宁馨有些怔住了,这玉箫的颜色竟有些像石楠的。
好在下一刻她便回神过来,摸了摸他那裤管,竟都是湿的,于是舔了舔嘴角,又嗅了嗅那沾满元阳的手,坏笑道:“这童子尿还真是可口呢。”
沉沛雨一阵恶心,连忙拉着合欢往后退了两大步。
“这么新鲜的肉,便宜合欢这个贱人了。”
“莫要出口伤人。”
“出口?我若出了‘口’,你肯出鸡巴吗?”
沉沛雨被她这污言秽语给震惊了,双眼瞪得老大。
“该不会你还得让人教你怎么干吧……”
宁馨说完,就把合欢推倒在床上,然后推了一把沉沛雨的屁股,使得他趴在了合欢的身上。
“快,用你那宝贝塞进她水流不止的地方。”
沉沛雨有些狼狈,但见她那么强硬,还是乖乖地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