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做的事情,我们也要做,“大家都是这样的。”
眼睛只看见自己想要看到的事实,“他对我很好。”
相信运气,相信自己有运气,“应该可以……吧?”
蔡丽艳最终还是栽倒在运气上,张仲文也是如此。
那么在男孩女孩双方的运气如元气弹对界王拳般交汇撞击的那一声惊天巨响过后,嗯,赢家肯定是没有了,问题是,到底谁更惨?
在那个带着满身的祝福与疲倦新婚典礼之夜,新婚夫妻带着过劳死的模样再撵走了最后一批无聊人士之后过劳死了,蔡丽艳命硬,暂时没死成,凌晨时分带着宿醉的痛苦憋着尿去卫生间的时候,发现洗衣机里泡着一条内裤,大概是张仲文偷着换下来之后丢进去,但是他又没把那个多功能的洗衣机中的任何一个功能操作出来,所以未融化的过量洗衣粉搅拌着红色的内裤还浮在混水中,真可恶!新房里只有新婚夫妻二人,蔡丽艳有充分理由认定这是张仲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丢进去的,蔡丽艳有点儿生气了,你累你懒你结婚我可以理解,但是明天一早还有很多亲戚要来呢,我哪里有时间洗衣服?而且婚礼习俗上没有这古怪的项目,这汤浑水被婆婆或者什么来访的客人看见了,会让他们作何联想?
蔡丽艳忍着头痛还是决定把这条内裤洗了,反正就是一条内裤而已不是么?她也不知道这个新洗衣极那现代科技到复杂无比的操作面板怎么用,就干脆把把内裤拎出来手洗,反正就是随便搓搓几分钟的事。
但是她借着灯光搓了几下之后,蔡丽艳在张仲文的男式内裤上发现了大量的问题,且真的很大量,黑黑的红红非常可怕的一片。
这位贤妻凌晨而起充满爱的勤劳,摧毁了她本人对两件事物的信任。
第一是她再也不相信男人了,第二是她再也不相信洗衣粉广告了。
是的,现代婚姻的洞房之夜没有行房不算奇怪,也不会因此产生夫妻矛盾,所以新娘不落红也不是问题,但是新郎落红了这算怎么回事?
不过蔡丽艳也没有把内裤上的落红,或者说喷红问题瞬间想得过于复杂化深入化,她觉得婚礼压力大酒宴周期的饮食又很复杂,大概就是张仲文上火了痔疮在发作吧,可是新房里没有准备这方面的特效药,那么自己要不要在这个神圣的具有纪念价值的日子里去询问一下亲爱的丈夫是不是有肛门疾病问题呢?
洗完内裤之后,她犹豫着,回床睡觉,掀开红艳的锦被子之后,她赫然发现了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恐怖景象,她的丈夫趴在被单上,隆起的屁股上的红内裤上有一片灿烂的黑色血迹,她迷惘了,惊惧了,但是保持着理智他摸张仲文的头,火热,发烧了,而且他应该不是在睡觉,而是在昏迷。她努力询问张仲文你怎么了,你能动么?张仲文吃力地迷蒙地微微摇头。
她真的很担心张仲文,但是那一瞬间她也为自己考虑了一下,她不想成为传说中克夫的女人,新婚之夜正式同居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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