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这一把年纪,见过无数父兄姐妹孙儿弟女们显现过各种神通,我妄测过,观察过,试图总结出这些神通出现的规律……我不敢说我有了准确的结论,但是十有六七我是能猜中的。可是,玄持的出现,却推翻了我的理论。胜曼,或许,这些神通原本就该是没有规律的吧。只不过我苦熬了这么久,终于交到了好运而已!有了寒冬诏书,我就可以做个了断了,要大家知道,我可以无牵无挂地继续当好这个女主人的工作。”
敖曼脸色一抖,僵硬地说:“啊?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每当我对这件事产生一点儿乐观的想法时候,你果然就会再给我个冷水泼身!呸!狗屁寒冬诏书,嘿嘿,在我眼里,这不过是狐假虎威的小伎俩。咳,我不是在揶揄你们冰龙的神通啊,我只是想说,对于我们这种离过很多次婚的女人来说,根本没有熬不过去的冬天。寒冬诏书的威力我没见过,但是我觉得不一点儿都不怕。bebi’mdeadinside,already!butifyou;toplaythathardbtoanypeopleibabout.fine!overmydeadbody!”
“啧啧,胜曼,你这是白萝卜笑青萝卜皮厚是么,好吧,我今天就要你知道,咸菜也上得了宴席!”英持龙女笑嘻嘻地看着敖曼,说了一个只有天龙族内们能够理解的冷笑话,突然用手指扣了一抹胭脂就向敖曼的脸蛋上划去。敖曼尖叫一声,甩着袖子跑开了,三转两转绕道一个桌子上,不甘示弱地捏了一把花粉,对着英持龙女的脸就弹去。
所以,美艳翩翩的女仙斗法同时又是弱智的化妆品对抛在吱吱咯咯的乱笑中维持了两分钟,但是似乎法力武功什么的似乎不分上下,所以谁也没有抹花谁的脸,那天龙的内衣也好朝服也好,都有自动滤尘功能,姹紫嫣红的痕迹随便甩甩也就不见了。英持龙女突然举手投降,并惊叫道:“哎呀,我突然觉得我犯了一个错误,我竟然把kyle送进了我的衣柜里,你还是进去帮他一把吧,搞不好他已经在里面玩上我的鞋子或者丝袜什么的了。”
敖曼龙女鄙夷地咧咧嘴,指了一下梳妆台上的一枚檀色似是铜质的发夹,轻轻地说:“defihisone.”然后她抚裙嫣然一笑,天龙曳云走向那散着淡淡冷雾的水帘,抚指一挑,水帘化为千枚细珠,再绕手一挑,已经径直迈进了里面爬满霜藤雪花的过道里。里面两侧是皆是透明的冰墙,封存着各式大小箱笼宝盒,装满了英持龙女各朝个代穿戴过的衣衫鞋带女儿饰物,但是敖曼兴趣了了,漠然无视,拖着遍身白衣迤逦一路向前,推开一扇锁头已经被打开的青铁小门。
这里面却是一个极大的拱顶冰窖,犬齿狼牙般的冰梭雪柱倒垂而下,拱顶四周安置着一环二十四枚夜明珠,照得冰窖内晶莹生辉如同北极长昼。敖曼似乎司空见惯,亦未伫足欣赏,只是撩开群角,缓缓踏上面前一条蜿蜒而下的雪桥。
可是莲步轻移方三步,敖曼就觉脚下一滑,雪桥一侧轰然碎落,敖曼身着天龙华服,绢带缠身,不便大起大跃,只能又惊又恨地嘤咛一声,挥捂着袖子朝着约有百米高的冰川之下如一朵娇花般飘摇坠落。
无数细雪随风洒落敖曼那镌绣着法华经的白衣上,她也不敢乱动怕扯坏了这身看起来简单却也隐藏着1772个部件的二品定川天龙公主朝服,只能暗郁闷这个狗熊坠地一定会引起玄持亲王的嗤笑。可是就在这且羞且怒中,她突然发现那拱顶上冰晶映射出的一道凄冷极光打在自己的额头之上,接着有一片苍黑入墨的海潮朝她的腰间打来,这是一品封海天龙亲王的衣袖,将她颤抖的细腰勾了一下,于是敖曼在空中被蝴蝶旋舞般被兜了两个转身。就在她恼怒地想翻起袖子打向身边的闲人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温软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她感觉到有一片厚实的黑袖垫住自己的腿,缓冲了下坠的力道。接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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