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天就看四十五本呢。啊,你平时都在哪里混的……”长颈鹿鄙夷地闷哼。
“你看我这造型就知道我是混百度贴吧的呀!”张小梅骄傲地挺起了胸膛,突然又伸手指向海岛河口上的浅弯,带着一丝胆怯说:“看见了没,那就是你的忠臣良相好干部的同性密友。”
“也就是你的前男友喽,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和他分手了。”长颈鹿伸长了脖子乍舌惊叹。
“别过去了,我还是装没看见他好了。”张小梅把帽子压低,尽量遮住了脸。
“嗯,同意。”长颈鹿驮着张小梅在河口拐了个弯,默默地钻进了棕榈林间。
实际上,河口的岩石后面还是潜伏着很多女性为主的观众,这些观众们带着各种复杂的心情也都默不作声地在欣赏着面前怪异的画面。
☆、第一百话:亲王那闪着前列腺液的决定
淙淙的水流边,蹲坐着一名几近全裸的肌肉猛男,只有腰间缠着晶莹的丝纱,粗壮的手臂探进水中,搓洗捞搓着一簇簇柔软红纱。他身后的树丛上晾晒着一大片深红的床单,当然还有更多簇飘荡的丝纱在晨风中飘舞。
猛男蹲在青石上,时而轻轻地搅荡水面,时而持臂拧洗纱卷,身上的各种肉块也随之拉伸抖动,令人垂涎。
“这种人到底是能嫁还是不能嫁啊?”女观众a吮指疑问。
“应该还可以吧,从动作和姿势来看,他也是初次浣纱。”女观众b抱着一丝幻想回答。
“我觉得其实他早就把这些纱浣干净了,他还在这里浣就是他很享受丝纱缠身的感觉,且陶醉于这个行为的美好意向中。毕竟一个男人的有生之年里,能够这样惬意撒欢地在河边的浣纱的机会并不多。”女观众c理智地分析。
“嘘有可怕的怪物来了,低头!”女观众d紧张地提示大家。
河对岸的花丛摇摆晃动,一个西装男跌跌撞撞地爬了出来,望了一眼河边浣纱的耿鸣,揉了揉眼睛,突然拔足一跃,踩着水面就扑了过去。
“二狗……靖刃打我,她把我的脑袋都打破了!”西装男带着哭腔钻进了耿鸣的怀里。
耿鸣用手拨拉着他的头发,果然看见一个通红的肿包,吹了吹,讨好地说:“乖,不哭,我已经替你把仇报了!”
“啊?你把她揍死了?”张仲文充满希望地瞪大眼睛问。
“没,你看”耿鸣威武地纵臂一挥,指向那被玷污的床单,然后突然低下头,在张仲文的耳边低语。
“那么为啥要洗它们?”张仲文非常不解。
“如果不洗干净,那么靖刃还会睡这张床单么?”耿鸣狡狯地笑了。
“二狗,你是天才!”张仲文拜服地点点头。
“现在你知道老大除了力气还有计谋了吧!”耿鸣拍了拍坐骑的肩膀,非常得意地说。
“嗯嗯,我十二点钟就要出席游乐场上的生日演讲,现在是九点四十分。”张仲文眨巴着眼睛翘起脚很期待地说。
耿鸣突然转身,从石头堆里提起一个皮包,然后扯着张仲文的手,拉着他就朝河岸上的山坡跑去,边跑边喊:“前面有个地洞,里面有床!”
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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