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知道这个头发对我的意义么?”张仲文目露凶光,阴惨惨的说。
耿鸣白了他一眼,鄙夷地说:“知道,就像子宫对女人的意义一样。”
“ok,;doyouwant?”张仲文把刀叉拿起来摔了一下,抱起胳膊狠毒地问,既然耿鸣挑开了话题,他也不想再端着了。
“我听不太懂,你什么意思?“耿鸣笑笑。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知道你说什么我都是不信的么?你的承诺根本没有意义,只要你活着就是对人命的威胁。我知道天蛇毒箭绝对无药可治,但是却可以预防。我也知道你们这种龙都是蛇进化来的,虽然互相免疫这个毒素,但是对于其他物种来说,每个海龙的个体的毒素又都不一样,只有你们这些怪物自己才知道预防的措施是什么。很明显,你告诉我怎么能抵抗你那恶心的口水,永远彻底地根治你的污染,防止以后有人再次中招被毒害。现在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不剪你的头发了直到我发现你再害人为止。”
“算了,你剪吧,我也想换一个发型了。随便你剪,给我弄个光头都无所谓。别说头发了,就算你把我打扮成和你一样都可以。这个世界上我只担心我的女儿,但是我觉得她比我安全,你要敢动她一根毫毛,不用我出手,我前妻就灭你九族。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什么不都怕,哈哈。”张仲文突然变得很平静,说完侧过脸去望着窗外的阳光。
“呀,挺牛逼的么,你不要以为这样装潇洒我就会留着你那几撮杂毛。”耿鸣有点儿惊讶,这一招是昨天晚上他对余怀忠阐述了事态的严重性之后,从阎王爷那里得到的一个所谓最终极最恐怖的对策,结果看起来不像是要生效的样子。
“说了估计你也无法理解,我是一个没有东西可以输的人,所以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威胁到我。呵呵,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很愚蠢,你只要吹一声口哨,命令我把这个东西说出来就可以了啊!真奇怪,你的大脑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张仲文挤着眉头说。
耿鸣骤然气短了,如果不是他半张脸都是胡子,张仲文估计已经看见他羞红惭愧的表情了。虽然吹一声口哨心里想着封号就可以免费请龙入瓮,但是强行指挥战斗坐骑做一些非其自主意志的动作和行为需要主人亲手喂食宠物所产生的能量那一个月一千多块钱的补贴款就是这个意思。他之所以能指挥自己的坐骑吃掉半本纸,完全是因为他有一次在医院里对账单的时候把自己的口香糖放在桌子上,结果张仲文不知道是谁的拿来就吃了,且前后时间没有超过一分钟。而且如果涉及到一些高度机密深层次上的问题,那么消耗的卡路里是极数增长的,天蛇毒素的预防针这种东西估计不是另外一片或者几片口香糖能搞定的事情了。
不过张仲文很淡定地盯着他说:“啊……我也知道这个事情挺暧昧的,我吃不吃是一回事,但是你喂不喂是另外一回事吧?我很好奇,你到底把我的伙食费花哪里去了?很幸运我是一个会自主捕食的动物,这么久了都没饿死。但是你真的一点儿都不脸红么,大熊猫饲养员克扣竹子都是犯罪唉,你三个月了就喂你的神龙坐骑一片口香糖,然后还坐这里振振有词的谈什么人命谈什么权力?真好笑,现在傻眼了吧,指挥不动我了吧?哦,你不用动歪脑筋,我知道你力气大,可以掐着我的脖子把我自己花钱买的点心塞进我嗓子眼里去,但那就不是我自愿吃的了,没用的,想当救世主的人我见多了,但是他们都没舍得孩子所以也就没套到狼,说实话我还对那个蛇胆汁挺好奇想尝尝的,你说你要是在抖出你的动机之前给我倒一杯喝该有多好,唉……”
他说完继续拿起刀子切葱油饼,一小块一小块地朝嘴里丢,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
“呵呵,这是我的失误,不过你小心,我可以24小时跟着你,跟到你饿为止,你想吃东西的时候我就钳住你的手,看谁能拗过谁。或者我可以找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贮备好粮食,我把你叫过去,你跑我就再叫回来,反正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总会饿的,到时候我看你吃不吃我喂你的东西。”耿鸣李小龙般桀骜地摸了一下鼻子,轻蔑地威胁他。
张仲文吃完了饼,用纸巾擦了擦手,很认真地把那张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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