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看清楚,是我。”辰辉拉开她的手,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嘴里说着伺候我,其实是不是在想着他?你每天在我怀里发浪,却一直想着那个连碰都不肯碰你的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珍珠的手被他抓得有点痛,却突然想笑。
这种鬼地方,这个每天能换十个床伴的人,竟然抓着她问良心?
辰辉看出她眼中的嘲笑,愈加怒火中烧。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这里是欲灵宗,哪个师姐妹身边不是这个来那个走,三个洞都插满轮番不歇也是常事。但落在珍珠身上,他就忍不住。
她是他的。
是他从那么一丁点大,一天天养起来的。
除了他,谁都不能碰。
想都不行。
辰辉强硬地拉开了珍珠的腿,将她花穴里那颗种子抠出来扔到一边,也不想管她到底有没有湿,受不受得了,握着自己的肉棒就要往里塞。
珍珠惊跳起来,挣扎着要逃,“师兄,不要!”
她跟方流云说让他要她,不过是一时情难自禁,她自己也清楚得很,她已经练气九层,离筑基就是临门一脚,但如果在这个时候被破身,后果可就严重了。指不定她这辈子都再没有筑基的可能,那就真的只能沦为采补的鼎炉了。
辰辉掐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拖回去。
他的手就像是铁箍,任珍珠怎么捶打都一点没松,珍珠再也顾不上什么骄傲和尊严,哭叫着求饶,“师兄,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敢了,师兄,你别这样……师兄你饶了我……”
但下身还是传来撕裂的剧痛。
珍珠索性放弃挣扎了,软绵绵躺回桌上,只低低道:“辰辉,我恨你。”
不知道是珍珠这句话,还是肉棒上沾上的血,让辰辉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他低头看着珍珠腿间,其实并没有真的插进去,没有足够的前戏,她那里太小,又不够湿不够软,他又太硬太粗,才只塞到半个龟头,穴口就撕裂了。
她娇嫩的花穴被他撑得不成样子,鲜红的血沿着他的肉棒滴下来。
辰辉突然有点恍惚。
就好像看到珍珠刚刚上山那天晚上,上面的小嘴也是这么只叼住他半个龟头,带着点委屈,又乖巧努力地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