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手象一把钢钳,小娜怎么也推不开,深入体内的肉棒正在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跳动,小娜知道每一下的跳动都意味着有多少精子被射进了自己的子宫,每一下都会增加多少怀孕的机会。
你快出来我讨厌死你啦呜一向很淑女的小娜实在想不出更恶毒的语言去骂眼前这个禽兽。只有让泪水去宣泄心中的悲痛。
男人才不管这么多,一边享受着高潮的快感,一边用力地往小娜的子宫里射着精。他有好久没和女人做过了,这种一次性把精液射光的感觉是他最希望享受的。每次的冲刺他都暗暗用力,这不但是肉体上的快感,还能带来心理满足。
直到男人的大肉棒射完最后一炮,小娜都没能推动男人一丝一毫,她也终于明白,和歹徒讲价是毫无意义的。
别吵着我睡觉。男人又把刀子抓在手中,架在小娜的脸上。
小娜强忍着哭声,但泪水仍然象开了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男人不管这么多,爽完了,也累了。干脆就直接趴在小娜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时天已经黑了,加上车上的人对这里发生的事漠不关心,那歹徒睡着了,竟然也没人趁机来制服他。那条软绵绵的肉棒还插在小娜体内,但小娜不敢动,锋利的刀刃就贴在自己脸上,男人清醒着还好些,他睡得迷糊的时候,如果遇到搏斗,说不定自己就最先遭殃了。
南方的天气晚上也不凉快,小娜被一个大汗淋漓的脏男人压着,从胸脯到腹部甚至到阴部都黏糊糊的,又粘又臭。这男的长得还比较强壮,身上肉多,把小娜压得喘气都困难。而且还要保持姿势不动,免得惊醒歹徒把自己割一刀。
一个黄黑如土,一洁白如雪,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就这样僵持了约半个小时。
小娜感觉塞在自己下体的小鸡鸡渐渐地又胀了起来,原本差点就滑出去的,现在又逐渐深入到阴道内。
不要!小娜想着,拼命地收缩着阴道,想把那肉棒挤出去,可这是男人醒了,他也不敢熟睡,只打了个盹儿。
一觉醒来精神爽多了,而且阳具也回了春,更意想不到的是那女孩居然懂得用阴道为自己的阳具按摩。
用力点~~~~呼~~~~再用力点~~~~看着男人那满足的模样,小娜真后悔死了。可别人是刀,自己是鱼,有什么办法呢,只好绷紧阴道四周的肌肉,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缩起来。
男人的肉棒很快又一次硬了,宝贝,我怕刚才的精子你不够用,现在再给你加点好不好?说完男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对于这个无赖小娜已无任何话可说了,惟有默默忍受着这禽兽的蹂躏。男人趴在小娜身上不停地插啊插啊,直到射精为止,不用说,最后那一炮也是个致命一击,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向小娜的体内。
事毕,那男的把大肉棒抽出来,让小娜舔干净,把裤子一提,就若无其事地休息去了。他见小娜穿得光鲜,怕她有手机可以报警,就把小娜的对象搜了一遍,收走了她的行李和手机,还故意拿走了她的内衣裤。
可怜的小娜只得套上原来那件裙子,蜷缩在床铺的一角独自嘤嘤啼哭,由于光着屁股,她不敢坐起来,更不敢站着,子宫里的精液太多了,随时都会倒流出来,能熬一阵是一阵,希望那个歹徒能发发慈悲把行李还给自己吧。
车上有两个司机,其中一个是轮换的。发生的一切事情他都看在眼里,他偷偷地对在开车的司机说:有个妹子遭了难
开车那个自己也害怕,低声说:这些事少管算了,但你得看着他,别让他在我的车里弄出人命来。
那歹徒玩腻了小娜,又盯上了另一个女孩,就在小娜隔壁,那是一对青年男女,小娜被强奸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旁边。
那歹徒拿着刀子,走到那对男女的床前,用刀指着那个男的,说:你给我下来。
那小男孩长得很瘦弱,哀求道:大哥,你行行好,她是我女朋友,放过我们吧。
女朋友又怎么啦?老子不高兴的话一刀剁了你,下来!小男孩怕了,只好乖乖地下了床,留下惶恐的女朋友,自己转到另一个铺位去了,显然是不愿看接下来的一幕。
脱吧。歹徒只浅浅地说了一句。那个小女孩大约只有16、7岁,看起来比景漫还小,稚气未脱的样子,男朋友的不顾而去,明晃晃的刀子,她简直是吓呆了。
小娜看在眼里,心想这种窝囊的男朋友,如果换成是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跟他。
那可怜的小女孩连男朋友在哪里都看不到了,哆哆嗦嗦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妙龄少女那特有的光滑紧致的肌肤,还有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她的脸胀得通红,就象成熟的樱桃般,难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么?小娜想着,可怜啊,又一个淫兽的牺牲品。
小女孩怯生生地躺了下去,由于铺位之间有挡板,小娜只能看到男人露出上半身,但即使不看,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女孩子害怕得全身发抖。那男人如法炮制地脱掉自己那条破运动裤,撩起上衣,就象女孩的身体挺进。
', ' ')('呃呵痛啊呃好痛不要呃
现在不就不痛了么,以后都不会痛了。小娜听到少女和男人的声音,她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新鲜柔嫩的阴户紧紧含着男人的阳具,这是一种春天般的感觉,仿佛是初春的大雨无情地打在尚未完全绽开的花蕾上。男人嘴里叼着正茁壮成长的乳头,狠命地抽插着,他一点都不觉得累,反倒越干越有力,这是青春的力量,是青春少女带给他的力量。
宝贝我好爱你哦,你爱我吗?是男人的声音,他的摇动连隔壁的小娜都能感受到。就是这么个邋遢男人,竟让他爱遍了全车的女孩。有时小娜真希望这高速行驶的车能突然翻侧,全车人一起死光光,这是最好不过了。
恩恩恩那女孩子有点受不住了,由于男人已是连续第三次,持久力大大增加,正直花季的女孩居然开始兴奋起来。
哎哟哎呀小女孩的呻吟声有些频繁起来,听得不远处的男朋友心里七上八下的。小女孩的阴道又窄又敏感,被男人的大肉棒一撑,加上快速的抽动,整个阴道口又痒又麻,她开始忍不住了。
宝贝,干脆我认你做妹妹吧,好妹妹,以后哥哥天天让你快活无比。那歹徒双手把少女的腿拖高,抽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巨大的龟头不停地挤压着少女阴道壁上方的G点。刚猛的摩擦产生出强烈的快感,少女一下子忍不住,居然泄了身。
啊啊小女孩欢快地呻吟着,阵阵玉液从阴道里涌出来,弄得男人的肉棍、肉蛋、阴毛上全是水。她的小腹不住地颤抖着,白嫩的屁股也发生痉挛,双手紧紧扣住床单,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意识一般。
男人不失时机地趴下身去吻她的双唇,没想到少女居然主动抱住他和他深深地吻起来,双腿也钩住男人的腰,不停地往自己身上用力,仿佛要男人插得再深一些。这时的二人完全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男人含住少女因高潮而胀大的乳房,又是一轮猛烈的进攻,少女的阴洞就象山上的泉眼,乳白的泉水把她的整个屁股都浸湿了。男人也终于到达了快感的颠峰,迅速地把肉棒插入少女身体的深处,在里面射出了精液。
歹徒满意地拔出大肉棒,放进了少女的小嘴。那女孩还处在高潮的亢奋当中,闭着眼睛不停地呻吟,小腹和臀部都在强烈抽筋。
歹徒把大肉棒在少女嘴里弄干净,重新穿好裤子,仍不罢休,就坐在床边,一手的手指插进了少女的体内,另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对她猥亵起来。
可怜的小女孩已经完全不能自控,竟张开双腿,扭动着腰肢去迎合男人的手指。这歹徒也很有经验,专门找阴道上方的G点下手,用最长的中指指肚来回揉着那敏感的部位,只一会,从少女的阴道又一次喷射出出了大量的玉液,混杂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汹涌而出,少女的喘气声也越来越快,仿佛无法呼吸一样。
那歹徒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如同打了场大胜仗。他在红粉霏霏的少女脸上亲了一口,好妹妹,等哥哥恢复了状态再来喂你。才满意地离开了。
小女孩渐渐冷静下来,想起刚才的一幕,想起自己的表现,羞耻与惊怕一同涌上心头,自己竟然为一个歹徒主动献出了贞操。她拾起一旁沾满了自己处女血和玉液的衣裤,重新穿上,这时她那怯懦的男朋友回来了。
怎么了?男孩轻声问道。
女孩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不住地哭。
话分两头,五个女孩送走小娜,就商量今晚到哪里落脚。说来也倒霉,这几天玉苓的表弟家刚好办丧事,玉苓和景漫算自家人,但其余三个女孩如果要住到人家家就不大方便了。
没办法,小菁她们只好仍到酒店去住了,不过这次怎么也要找一间绝对安全的。玉苓和景漫原本不想卷进别人的家事,但因为之前开了口,而表弟家又极力挽留,所以玉苓和景漫就住在表弟家里,和小菁她们暂别了。
玉苓所谓的表弟,其实毫无血缘关系。Q市原是个小村落,表弟的妈妈和玉苓的爸爸原来竟是原配夫妻,只不过当时没有按正规的法律途径注册。玉苓的爸爸和原来的妻子还没有孩子,就出外谋生了,并在外面再次结了婚;而表弟的妈妈也另外嫁人生仔。
Q市也从原来的村庄发展为县、地级市。玉苓的爸爸也算长情,在玉苓小时候还常带玉苓回来看望乡下的母子俩,给点钱什么的,并让两家的小孩一表姐弟相称。这层关系玉苓自小就清楚,不过两家关系一直很好,久而久之玉苓就干脆把表弟当表弟了。
表弟的公公刚过了身,明天下葬。玉苓和景漫在表弟家住的当晚,表弟他妈就含着眼泪来找玉苓说,公公的葬礼明天一早举行,公公在村里辈分高,不少人都会来出席的,她们俩怎么说都算是这条村出去的人,希望她们也能到场吊唁一下。
其实玉苓也知道,中国人所谓的这种家族观念其实虚伪得很,通常都是别有所求,但既然婶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玉苓也不好推托,干脆就答应下来,也算是替爸爸做点事情。她当晚就打电话告诉小
', ' ')('菁,说她和景漫还要在Q市住几天,让她们自己先回学校。
第二天,玉苓和景漫就跟着表弟出发了。公公的葬礼由家族里辈分最高的族长主持,是一个头发花白,留着长须的老头。玉苓和景漫除表弟他们外一个不认识,幸亏由于玉苓的爸爸也是董家村里的人,玉苓景漫和到场的人属于一个姓氏,才显得不太别扭。
那老太公刚读完悼词,全身素缟的婶婶就扑在祠堂中央的棺材上痛哭,情景好不凄凉。接着宾客们就挨个上前跪拜悼念,并送上帛金。
轮到玉苓两个了了,她们俩实在是哭不出来,只好低着头表现得一脸沉重地上前跪拜。她们刚下跪,婶婶突然站起来,扑到那白发长老面前,哭诉到:老太公,这两个就是国文的后代,国文当年抛弃了我独自到城里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好凄苦啊,多亏有公公的照顾,我才能活下来,幸运地生了个儿子,现在公公去世了,国文他一点孝心都不尽,自己在城里享福,光是公公的殓葬费我们家都很困难,而且孩子还不大,你叫我们怎么过啊,老太公你要帮我主持公道啊。
原来是想要钱,玉苓恍然大悟,可玉苓对上代人的恩怨只了解个大概,而且玉苓以前从未经历过此种场面,一下子也想不到怎么反驳婶婶。
白发老头听了婶婶的话,叹了口气,拍拍婶婶的头,说:唉,都这么多年了,也没必要深究,那你说说,该怎么办吧。
婶婶连忙说道:我算了一下,要这两个伢子拿5000块出来那就差不多了。
', ' ')